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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亲了他两口,然后才开始做前戏。 砚礼依然怕疼,虽然每次他都很努力地想配合,可总是习惯不了这撕裂般的感觉。 承影怕弄伤他,则不敢太使劲,以至于每趟zuoai,前戏都要花去很长时间,好在他是个足够温柔的男人,对待情人也有耐心。 待到砚礼放松下来,承影却换了个姿势坐到床上,而后抱起砚礼,将其xiaoxue对准自己分身,这本是个能进得很深的体位,可以让双方都享受到极至的快感,可对砚礼来说,却仿佛是折磨。 只是今天,他愿意为了承影去尝试,他想,就算痛死也就做这一次。 虽说之前上过了润滑剂,可这么一插到底还是让砚礼疼得惊叫出来,而承影感觉自己到了个从未去过的深度,这一刺激让他下腹胀得发疼。 伴着承影的第一个动作,砚礼吓得立马绷直了神经,身下一次次的撞击简直将他送上云端,他咬着唇,抑制yin靡的叫声,却仍有细微的呻吟漏出唇齿。 承影爱听他这蚊子叫似的叫床声,感觉如银铃般动听。 砚礼痛得厉害,却又感觉到一股莫名的舒服,他指甲重重划过承影的背脊,却更激发了对方的兽性。 随后脑袋里闪过一道白光,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两人一同到达高潮,guntang的液体射入甬道深处,带着些羞耻,更多的却是畅快。 可承影却未立即从他体内撤出,没多久砚礼又感觉身体里某个软趴趴的东西开始胀大变硬,就这样体位换来换去,两人又玩了两轮,直到筋疲力尽,才双双趴在床上装死。 承影痴痴地望着砚礼,唇边带着一抹坏坏的笑,他意味深长地甩出四个字,“白日宣yin。”像是在暗示什么。 砚礼依旧羞赧,捂着脸娇嗔,“都怪你!” “好,都怪我。”他拿开砚礼的手,吻他的眼睑,“砚礼,我爱惨了你。”唯那一刻,砚礼觉得,这一句“爱惨了你”太沉重,压得他几近窒息。 …… 两人终于赶在六点前到了会场,门外有穿着和服的日本小姑娘在迎宾,承影的视线从她们脸上一一扫过,终是贴着砚礼的耳畔戏谑,“她们都没有你长得好看。” 砚礼的双颊微红,似是还没从先前的激情中缓过神来,只低着头小声抱怨,“少爷别拿我寻开心了。”他那口气娇羞得很,惹得承影开怀大笑。 砚礼刚进门,就一眼看到了纪年,那家伙今晚穿了一身正装,逼人的帅气,而与他在一起的还有夏老爷子和夏二爷。 承影带着砚礼走过去,与两位长辈打了声招呼,砚礼躲在他身后,偷偷跟纪年对了个眼神。 六点整开幕式准时拉开帷幕,伊藤武馆很看重每年一度的武术交流会,这点从舞台的设计上就能看出。 开幕致辞是由老馆主伊藤武来念的,然后再是介绍他的两位儿子,据说今年是伊藤馆主首次将他两个儿子领上台面。虽说这交流会的主意是当年伊藤羽提出的,但往年还是由伊藤武主策划,两个儿子辅助筹办,偶尔遇上界内的前辈便托个关照,而像这样当着来自中日各地的武者隆重介绍还是头一回。 伊藤武的意思是,日后这武馆就正式交给这两个儿子了,他自己年事已高,也确实到了该好好养老的时候,等到明年的交流会,他便不再插手任何,孩子大了,总要给他们施展拳脚的机会。 老馆主发完言后才是正式的剪彩,由伊藤羽和伊藤川来剪,顿时会场的灯光一并亮起,舞台上方的水晶吊灯绽放着华丽的璀璨,更突显了那一刻的辉煌。 兄弟俩相视一眼,一人手里握着一把剪刀,四处闪光灯亮起,无数双眼睛目睹了这最开始的一幕,却也见证了这场风波的开端。 座下鸦雀无声,随着彩带被剪断,几乎是踩着那个断点,角落突然一把短刀飞过来,那速度是极快的,刀子撞上吊灯的垂链,随即将其斩断,想必那刃也是极其锋锐的。 底下传来一阵抽气声。 灯光瞬间灭了,巨大的灯盏砸下来,是时情况紧急,伊藤羽根本来不及考虑更多,当下甩开剪刀,使劲推开了离他最近的伊藤川,只听“哐当”一声,伊藤羽发出一记闷哼,这巨大的动静顿时掀起一片尘埃。 承影皱了皱眉头,再看清舞台时,只见伊藤羽的一条腿被压在吊灯底下,他的表情痛苦,显然是受了很重的伤。 这一切来得突然,等事情发生了大伙儿才反应过来,纷纷上去查看情况。 伊藤羽被他弟弟和父亲一块儿拉出来,左腿估计是折了,流了不少血,疼得他直冒冷汗,方才一刹那,他全凭本能推开身旁的亲人,那个动作已然费去了他自救的时间,如今只是伤了一条腿也算是万幸。 而当所有人都在关心伊藤羽的时候,承影的焦距却停留在那把短刀上,他走到一旁,抽了张纸巾垫着拾起地上的凶器。 这刀是从顶上飞过来的,但是那里比较狭窄,根本不可能藏人,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有人在背后cao纵它。 承影暗自想着,又回过头往高处看,如果他当时没有看错的话,这把刀就应该是从那台摄像机后面飞出来的,可是他想不通,就算有人事先把刀子搁在那儿了,又是怎么控制它的? 他一边琢磨一边又往舞台中央走,伊藤羽被用担架抬了出去,客人们差不多散了,突然出了这档事儿,开幕式也只好被迫中止,伊藤武差人去妥善安排,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宾客饿肚子。 而砚礼则跟在承影身后,夏小少爷似乎对这起人为的意外很感兴趣,一个劲地在查看现场。 砚礼瞧他神色凝重,不禁问道:“少爷在想什么?” 承影将短刀放到一边,踩着碎玻璃渣绕着吊灯转了一圈,“你说,有什么办法能让那把刀飞出来,并且准确无误地削断吊链?”说话间,他的目光无意间扫到了某样东西。 砚礼摇摇头,又见承影忽然笑起来,“少爷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承影望向高处,摆了个拉弓满弦的动作,“放箭。”言下,他带着砚礼一块儿往舞台边缘走,“你过来看。” 砚礼乖乖跟上,地上散落着剪过的彩带,可此刻瞧着竟格外像血的颜色。 “如果这是一个机关,刀是箭,那么弦最有可能被绑的地方就是这里。”承影拎起彩带举起来,果不其然在他手握的绳结处,还赫然绑着一根头发丝粗细的丝线。 “这是钓鱼线?”砚礼略惊,恍然明白了些什么。 承影微微颔首,“彩带与钓鱼线绑一起,钓鱼线又跟短刀相连,只要彩带被剪断就等于触动了机关,好厉害的手段。”他顿了顿,又接着启口,“但我更佩服的是,凶手能将角度也算得如此精确,若非伊藤家两兄弟躲得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