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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众人说:“那咱们开始上课吧。你们应该都很熟悉我了,我是你们的评委之一,但今天是来给你们上舞蹈课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们比赛期间的舞蹈课都是我来上。今天咱们要学习开场舞,我先跳一遍你们熟悉一下。” *** 四个小时的课程结束后,白子轩的衣服像刚才水里拎出来的一样,尤其他身体本就比旁人虚弱,更是汗如雨下,瘫坐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书桃担心地凑过来:“小白,我看你脸色惨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白子轩确实累得够呛,摆摆手说:“我没事。”说罢想撑着地面站起来,陆书桃赶紧上前搀他,白子轩忙推脱:“别,我一身汗……” “去你的,说什么呢?你还怕我嫌弃你不成?”陆书桃瞪他一眼,强行扶着他的胳膊站了起来。 吃完饭,大家或打牌或玩电脑,享受着劳累了一天的片刻休闲,白子轩一个人走下楼,继续去舞房里练舞。他总觉得下午身体状态不佳,有好几个动作做得不标准,非得把那几个动作纠正过来才能安心睡觉。 头晕的症状仍未减轻,所以舞蹈中有两个原地转圈的动作,每次他转完都要晃一下,定的不稳,令他很是恼火,正当他打算加大训练量时,忽然听到门外响了一声,白子轩警觉地停下了动作,盯着黑漆漆的门缝。 此时已过十二点,按道理楼上的人应该都睡了才对,还有谁会在外面瞎晃? 白子轩谨慎地走过去,把门稍微拉大了一点,只见门口地上放着一个白色塑料瓶,他刚蹲下身把瓶子拿起来,远处拐角一个黑影一闪便不见了。 塑料瓶上写着“维生素b1”,药效那里写着“可有效缓解脑震荡引起的头晕呕吐”。打开瓶盖,里面只有少半瓶白色的小药片,看得出这是有人吃剩下的。 白子轩把药瓶装进了口袋,抬起头对着空气轻声说了句“谢谢”。 其实他刚才听到了,那个黑影闪动的时候,有耳机和塑料拉锁相撞的“叮叮”声。 ☆、第24章 比赛开始 第二天早晨,白子轩正在洗漱间刷牙,严泽揉着朦胧的睡眼走进来,伸了个懒腰问:“子轩,你昨晚干嘛去了怎么那么晚才回来啊?” 白子轩吐掉嘴里的水,答:“练舞。对不起吵醒你了。” 严泽瞬间被吓醒:“练舞?!凌晨两点半,你还在练舞?!” 白子轩略一点头,含了口水“咕噜咕噜”一阵,吐掉。 严泽敬佩地咂咂嘴:“太牛了子轩,你也太刻苦了,明明只是个合舞而已,还这么认真,佩服佩服。” 旁边几个在洗漱的男人听到这话皆是冷笑,其中一个装作自言自语道:“装给谁看啊?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真他妈恶心。” 白子轩什么都没说,拿起毛巾擦了擦脸便离开了。 今天是自由训练的时间,三个练舞房里都占满了人,但大部分人都是玩闹为主,捎带练舞,白子轩估计自己进去又是一顿冷嘲热讽,索性图个清静,去乐器房练琴。 推开乐器房的门,却见尹竹正抱着一个木吉他坐在窗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弹着。 两人对视一眼,谁都没说话,尹竹继续望着窗外弹吉他,白子轩坐在钢琴前开始练习,偌大的乐器房里只有清澈的钢琴声和点水般的吉他弦音,很是和谐。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白子轩合上钢琴盖,走到尹竹身边,轻声问:“尹竹,我有几个英文单词发音拿不准,你能教教我吗。” 尹竹毫不犹豫地答道:“当然可以。” 白子轩没想到尹竹这么痛快就答应了,眼睛一亮,忙问:“那你今天下午有时间吗?” “有啊,咱们就继续在这里碰面吧。” *** 中午,白子轩和陆书桃继续在客厅吃饭,白子轩没告诉陆书桃昨晚有人给他送了一瓶维生素b1的事,只是把白色的小药片混在了他的胃药里,正要往嘴里送,陆书桃一伸手拦下了他,指着花花绿绿的胶囊中间那两个白色药片问:“这是什么药,怎么之前没见你吃过?” 白子轩还是低估了陆书桃对他的了解程度,只得实话实说:“维生素b1。” “你吃维生素干嘛?” “有点……头晕,吃这个很有用。”说罢还心虚地拨弄了两下刘海,遮好额上那道伤疤。 好在陆书桃没再追问什么,白子轩才顺利吃下了药。 白子轩也不知怎的,没来由地相信那个给他送药的人没有恶意,而且这药吃了两顿下来,确实有效缓解了他头晕的症状。 况且,他始终坚信一个人的本质不可以单从外表判断,并不是外表和善的人内心就一定善良,也不是外表凶恶的人内心就一定歹毒。 *** 下午,白子轩和尹竹在乐器房碰面,对着歌词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抠,白子轩前世没有英语基础,所以他对自己的发音非常不满意,即使尹竹一直夸他已经做的很不错了,但他还是不肯放松,力求做到最完美。 “在这里的‘t’是吞掉的,唱的时候就是‘油旺米’。”尹竹说道。 白子轩点点头,马上用铅笔把want的t划掉了。 “还有这个andi,两个音要连起来,不是‘安得爱’,而是‘安带’。” 白子轩又赶紧在and和i之间画了一条连接符。 就这样抠了整整一下午,白子轩的歌词已经被各种奇奇怪怪的符号画满了,他一遍遍地唱,任何一个小细节都不肯放过,就连气声和尾音处理得极为精准,俨然已经学到了尹竹那一口伦敦腔的精髓。 尹竹看着一丝不苟的白子轩,好奇地问:“你这么努力,是立志要拿个第一吗?” 白子轩马上摇头:“没有啊。” “那你干嘛这么拼?我听说你昨晚练舞练到两点半,太夸张了,只是个合舞而已,大家都不怎么上心的,反正到时候十六个人一起跳,就算跳得再好也显不出什么,何必卖力。有那时间还不如练练自己的舞。” 白子轩很不解:“卖力不对吗?” “不是说不对,而是说你的方向错了,那只是个开场舞,又不会计入你的成绩,大家都没好好练,如果你太过认真反倒显得另类了。你应该有所感受,人们对于不合群的人,总是说不出什么好话。” 白子轩不置可否,没再争论。 尹竹还以为他接受了自己的建议,宽慰地说:“这才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