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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复习。” 这话听得时诉安又心疼了。 这孩子平时在学校得被欺负得多惨啊。 “你准备在哪儿租房?” “我还没有想好。”谢无偃说着,两人已经到了荣膺国际高中的门口。 见没法再继续往里送,时诉安想了想,最终还是说:“你进去吧,哥哥就不送你了,你有没有什么联系方式?我觉得和你挺有缘分的,我们交个朋友?” 毕竟他已经知道这个少年才是谢无偃,趁着现在他帮了这孩子,要联系方式应该不会太难。 果然,他看谢无偃犹豫了下,就答应了,点头说:“当然可以,哥哥你有微信么,你先加我,我回去就会通过,我的手机现在在宿舍的柜子里。” “行,你说。”时诉安心情一下子开心很多,声音都轻快了两分。 “xiewuyan123,都是小写拼音。” 时诉安掏出手机点开微信,输入名称,然后申请,将页面给谢无偃看:“这个‘一点也不酸’就是我,记得通过啊。” “嗯。”谢无偃在“酸”字上看了几秒,“我拿到手机的第一时间就给哥哥通过。” “行,那我走了?” “好,哥哥再见。” 时诉安笑了,摆摆手,心情备好,回去的脚步都有点轻快。 谢无偃在转过身推了几下轮椅后,停了下来,缓缓转过头。 看着越来越远的那个明显变得有些喜悦的背影,谢无偃深黑的眼底露出冷意。 甚至带着一丝他都没觉察出来的失望和不同与往常的愤怒。 *** 时诉安回到京大时,已经快晚上七点了。 他去食堂简单吃了点儿饭,然后回到宿舍,开始整理东西。 该扔的全部扔掉,有用的放捐助箱,没用的放垃圾桶。 李明浩见时诉安居然要把他原本特别宝贝的有关金融专业的考研书籍全都放到了麻袋里,还在学校超级大群里发布卖二手书籍的消息,都震惊了,“酸酸,你干嘛?你不考研了?!” “酸酸你怎么回事,受什么刺激了?”熊雄挺着他硕大的肚子,山似的杵在时诉安的旁边,“有事儿说啊,熊哥照顾你啊,从你今天下午回来我就觉得你不对劲了,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就是,居然还说不回家了,这大学五年,我就没见你哪天在宿舍住过。”房国超在床上盘着腿,“你今天真的太不正常了,到底咋了?” 今天的时诉安莫名和以前不爱说话的模样不太一样,感觉整个人气质都变了,通透,还直爽。 “没事,就是想通了,不准备转专业考研了。”时诉安说,原主可是为了以后能在贾氏大力帮助贾晚晚才转专业,他并不需要。 “你不准备转专业考研了,那你准备干什么,直接找工作?”房国超问。 “你傻啊,现在咱们医学生本科毕业还能找到啥好工作啊。”熊雄鄙视了房国超一眼,“我猜酸酸是准备继续读咱们本专业的研究生。” “对。”时诉安笑着点点头,他上辈子就是军医,技术好,而且积累了大量经验,又着实喜欢这门专业,没道理不继续读。 “啊——为什么又来一个和我们抢考研名额的。”房国超几近哭泣,还是这么个学霸。 不过,如果房国超真的知道如今时诉安的真正水平,怕是会觉得他哭早了,因为现在的时诉安不是学霸,而是学神。 还是有一身丰富临床经验的那种。 上辈子时诉安十四岁就参加高考了,不过并没有走什么少年班,而是正常高考,报志愿时选了华大的医学本硕博连读,八年读完才二十二岁。 并且在毕业那年有部队来学校招收,他成功入选,因拥有博士学位,直接被授予少校军衔。 在部队拼搏四年,他靠着勤奋和悟性积累了大量经验,又立了一次军功,成功晋升为中校,成为军医里最年轻的中校。 所以他有充分的信心,在这个世界,他也能成为一名救助无数病人的优秀医生。 收拾完东西,时诉安就洗漱了一下,爬上床看书,并把系统喊了出来。 系统一出来就很愤慨:“宿主你觉不觉得你太过分了!” 时诉安翻了一页书,眼眸微垂,长睫在灯光下颤动:“怎么了?” “我正恭喜着你呢,你居然砰地把我关进小黑屋,而且连新任务都没领,你还问我怎么了?!”系统超级委屈:“你太过分了!” “那是因为当时我遇到了很重要的事儿。”为了接下来的合作,时诉安给系统顺毛:“对不起,这次我的错。” “哼。”系统抽了下不存在的鼻子:“这还差不多。” “我问你个事儿。”时诉安见系统“情绪”稳定,便问:“续命点能换钱吗?” 现在他都和谢无偃那个少年成朋友了,以后赚续命点肯定很方便,要是比较划算的话,可以换一点。 “能,一个续命点可以换五百万。”系统无所谓地说,钱在他这里可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时诉安瞄了一眼自己的五个续命点,心脏砰砰跳,突然觉得自己特别有钱!!! 不过暂时他不准备换。 “行,我知道了,那新任务是什么?”时诉安忍着激动的心情道。 “新任务是与谢无偃手碰手超过十秒,奖励七点续命点,怎么样宿主,是不是很简单?” 时诉安手一抖,差点把书页撕了,“哪里简单了!” 这可不是普通的触碰,是手对手,在一起坐出租他还能很自然地用身体碰到谢无偃,可是也没有手碰手超过十秒的道理!正常人肯定是碰到后就缩回去了,追着碰......岂不是要被认为是流.氓!!!” 想到可能会被一个同性认为是流氓,时诉安心好累。 为什么任务越来越难,活着也越来越难,做人就不能简单一点?!! *** 对任务愤慨归愤慨,日子还是要照过的,第二天下午,时诉安就拿着从贾家要到手的请帖去了谢家在谢宴华庭开的拍卖会。 他穿着一身普通休闲服,与周围西装革履的男士以及礼服精美的女士们仿若不是一个世界,引得眼神纷纷投了过来。 毕竟这可是谢家举行的拍卖会,并不只是“拍卖”而已,在这里能积累到珍贵的人脉,完成一些或无人清楚或都心知肚明的交易,请帖很珍贵。 谁敢这么不给面子,居然穿这样就跑过来了。 时诉安并不觉得尴尬,他找到一个位置坐下,然后随手拿了块小点心吃。 嗯,味道不错。 然而时诉安这一口还没咽下,身后突然响起一声失望之极又带着隐隐哽咽的声音。 “时哥哥,你果然来了,我以前还不信,没想到你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