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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收拾了东西回房间去拿包,“这就去。” “耶!”瑞恢复本性,从坐了老半天的椅子上跳起来,在那儿伸展胫骨。 烧一退就这样了? 白朗笑着脱下一直到现在还没换下的工作装,换上体恤衫和牛仔裤。 “好了没?”外头的瑞已经穿好鞋子在喊人了。 “嗯,来了。”白朗将钱包和手机放进口袋,准备离开房间。 床头柜上是瑞扔在那儿的手机。 “你的手机。”白朗给他带出去。 “哦,扔那儿没事。”外头的瑞催促,“快快快,饿死我了,老子要吃三大碗!” “嗯。”白朗将他手机放回去。 这时,瑞的手机屏幕亮了。 “张瑞,有短信……”白朗说着,看了眼屏幕上的提示。 瑞的手机有短信进来的时候屏幕提示上会显示一行的信息出来,要是内容多的话会显示了一行以后用省略号隐藏。 那是个没有备注过的号码,只显示了一行的内容后面是省略号。 “瑞,希望你能再给我次机会,我会……” 什么?白朗不明白。 瑞在外面喊:“不用管,你扔那儿就行了。” “好,来了。”白朗将手机重新放回床头柜上,出门跟瑞一起出发了。 八九点的时间,瑞剪了一头清爽的短发跟白朗一起去楼下的骨头饭店吃晚饭。 另一角落里。 皇朝酒店的某个房间里。 灯光明亮地仿佛如白昼。 浴巾被人扯落在地,陈彣赤裸着被人按在房间的床上,手腕上冰凉的触感,被人用手铐绑在床头。 震惊,却没有挣扎。 “这是做什么!”陈彣扭动手腕。 “小陈,我们可是说好的。”床上的另一个男人靠过来,将手放在他的胸口抚摸着,“我拉你上来我们可就得好好玩玩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7 章 第二天,白朗照常上班,瑞起早去公园里跟大爷下了两局象棋输了四块钱以后去了牛窝。 这日头只要雨停了太阳就毒的厉害。 瑞去了牛窝里头的工头正在那儿对着风扇偷懒。 “老板来了!”瑞上去拍了他肩膀把人下了个魂飞。 “你这混小子!”工头当即就追着人满屋子跑。 “哈哈,今天哪个老板来啊?”瑞跟着坐在垫着屁股的报纸上,背后是昨天画好了的树影。 “今天大老板吧。”工头看了看时间,“他们换着过来的。” “那不错,”瑞闲不住地兜了一圈,“有啥可以帮忙的啊?” “你也是,昨天留下来吃饭怎么了,回头没烧着啊?”工头二话不说就把一刀沙皮纸扔给了他,“去,给那墙磨皮。” 瑞二话不说就对着墙干上了,语气相当鄙夷:“你看我这强健的体魄,是烧的料?” “哈,看你这皮包骨头的,真看不出来。” “哎!”门口正在将各种包装运出来的工人往里喊:“注意!二老板来了!” “我擦!今天怎么赶早了!”工头火烧屁股一样从坐的地方起来,一脚踹了垫屁股的报纸就夺过瑞手里的沙皮在那儿磨墙。 不过瑞在意的倒是那个“二老板”。 川从门口进来,手上提了个袋子,旁边的工人象征性地跟他打招呼,他更是象征性地点头,两眼睛就往里头扫,恨不得能一眼将里头的东西连同墙面一块儿透视了。 最后,他将视线定格在瑞身上,几步一晃就到了瑞面前。 “吃早饭了吗?”川边过来边说,他穿了一件淡粉色的衬衫,和深绿色的裤子,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气色比昨天好了很多。 瑞正在给墙打磨:“拜托都几点了。” “我给你带了咖啡和华夫饼,就是以前你喜欢的那家店。”川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 “我吃过了。”瑞看也不看那个袋子,“而且我现在早上就喝白粥就咸菜。” “嗯,没事。”川放下袋子。 瑞停下手上的活儿,看了眼他,将沙皮往地上一扔:“你跟我出来一下。” 川手上的袋子还没有放下就有些迫不及待地跟着他出去。 是因为什么?昨天的短信他收到了,要是瑞不想见他今天也就不会出现在这里的,所以某种希冀一直在发现瑞就在这里的时候一直存在着。 到了外头,瑞停下,川跟在他后面。 瑞背对着他,两人没有谁先有个开头说些什么,最后,川开口了:“昨天的短信你看到了吧?我知道是我不好,如果你愿意给我机会,我会……” “你真幼稚,”瑞的这两个字让对方哑言,瑞回过身,正视着川,有些疑虑一般,“我以前怎么会看上你?” “怎,怎么,”川被这话彻底楞在那儿,但又马上回过神,“我那时候不该有那样的反应,我不该因此而对你有偏见听了陈彣的话,你也不用现在原谅我的,我只希望你能重新给我个机会。” “陈彣?”瑞冷笑了下,相当讽刺,“不是你的小彣彣吗?哼,发现不好对付了?” “瑞……”川的眼神暗淡下去,被瑞说中了。 其实昨天瑞就看出来了,没人比他更了解川这个人,个人形象挺好,有个体面的工作,家里也有点钱,这种人是相当热手的,可偏偏就是个草包,做事犹豫,容易受人影响,跟个娘们一样。真是,瑞都不知道当初是哪根线没搭牢会看上他! “他借着我的关系去了何氏集团,”川开口道,“他的脾气也不好,那之后我们还经常吵架,他也经常很晚回来,估计也是在外头有人了……” “哼,”瑞像在听故事一样,接着更加讽刺,“你的意思是你还没跟他分手你就想来追我?哼,天真。”瑞双手抱在胸前,此时的川那样地卑微,如同祈求一般来找瑞。这样的姿态,瑞不是没有过,而当时受到的冷嘲热讽何止这些?现在瑞的态度已经算好的了。 听到瑞这么说,川似乎也有了希望:“你的意思是……”他似乎马上明白了过来,“我明白了!” “我可什么都没说。”瑞准备往回走进店里去,“五天以后我会开始在这儿上班,工作时间是十点到两点半,”瑞回过头来看他一眼,将人从头到尾扫了一遍,仿佛在看一件物品,“在这段时间里,我不想看到你。” “瑞。”川站在原地,握着袋子的手紧了紧。 瑞走了几步回过身:“不管你跟陈彣怎么样,我们是不可能的,我也就是希望你不要打扰到我的工作而已。” “我知道了。” 一个失败者低下了头。 瑞曾经千百次想象过川后悔的样子,让他知道陈彣是个什么德性的人,让他回头过来求自己,那样千百次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