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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鹤景楼让他坐在桌前,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喝完整碗粥。司空闲吃得心惊胆战,差点以为是最后一顿了。 平静过后果然有风雨将来,待他咽下最后一口,鹤景楼才轻描淡写道:“那里的伤好了吗?” 司空闲马上跪地行礼,颤巍巍道:“回陛下,虽然还没愈合,但为了侍奉陛下臣能忍耐。” 因为不想忍也得忍,鹤景楼果然很满意,摸了摸他的脸笑道:“那就为朕忍耐吧。” 司空闲心里叹气,果然风雨将至。 *********** 银月高悬,雾气朦胧。 苏锦对着月光翻开一本边角卷起的线装手记,封面带着些年岁久远的血迹,第一页落着小楷写出来的隽秀字迹:“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苏锦脱下手套,手指抚过这本手记封面右下角的地方、工工整整地写着的三个字,仿佛还能听到儿时那人抱着他,笑嘻嘻地对着上面的字迹一个字一个字认…… “司……司令的司。” “空……天空的空。” “闲……闲暇的闲。” 一滴泪打在手背,冷冰冰的触感,十年梦一场,却落个物是人非,到头来还是什么无法提。 第七章:零落成泥碾作尘,何时花再开? 司空闲跪在鹤景楼的腿间,一直束缚着手脚的镣铐被取了下来,觉得轻快多了,又有些自嘲,得来不易的自由也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 鹤景楼见他跪在自己面前唉声叹气,不知为何就解释道:“你上次受伤是因为你是头次不懂,朕宠幸别人时没你这样的。” 司空闲愣了一下,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又想到他丝毫没有怜惜的初.夜,便柔声道:“是微臣的确不谙此事,扰了陛下兴致。” 说着就要再次叩头,鹤景楼擒住他的下巴止住了他的动作,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手指在他唇上慢悠悠地滑动,想把那层白霜抹去,让它看起来红润些。司空闲眼里的水光颤了一下,突然开口含住。鹤景楼没有想到,但只是顿了一下也没有抽出来,任由他吮.吸舔弄。感受着他的顺从,鹤景楼再次开口声音竟然没有平时那么沉稳了。 “看着我。” 司空闲慢慢抬起眼睛,他的眼睛瞳色很浅,一看就不是什么老实的模样,然而此时褐色的眼瞳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只有被逼到极致的畏惧和服从。 如果是掠夺来的,又何需用温情守护? 鹤景楼勾了勾唇,把手指从他口中抽了出来,顺着衣襟伸下去顺着他锁骨的地方,摸到了他的乳首狠掐一下。司空闲先是微微瑟缩,而后反而挺起了胸任他蹂躏,明明很怕,却一点都不敢反抗。 “这么听话?”鹤景楼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让朕看看你有多听话。” 司空闲无声地慢慢解开自己本来就不多的衣裳,心知又一场jianyin要开始了。 他慢腾腾地将自己的衣物一件一件除下,鹤景楼这次才仔细打量他的身体,上次太急着将他拆吃入腹了。他就和自己想的一样瘦弱,骨头纤细,个头就更是不高,还没到他下巴,这两天又瘦了不少,鹤景楼心想应该再给他多吃点东西的。 司空闲用额头蹭了蹭鹤景楼的大腿柔声求道:“求陛下怜惜。” 鹤景楼揉了揉他的发顶,轻描淡写地命令道:“趴到床上。” 司空闲马上手脚并用地趴到床上跪趴好,还识相地把双腿分开到最大,颤声道:“求陛下……” “朕这次帮你涂。” “谢陛下。” 感恩戴德,这正是鹤景楼喜欢的回答,也是他认为理所当然的回应。他抓住司空闲的臀瓣大力一捏,司空闲马上因为羞耻浑身发抖,将头埋进手臂里,依旧规矩地跪着。他感觉到身后鹤景楼冷冰冰的手指探进了自己的身体,还是在认真地将膏药涂抹到内壁上,后庭的伤口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又开始裂开,流了一点点血。 鹤景楼在后面看的清清楚楚,手指上也沾上了他的血迹,就随手在他大腿上抹去。司空闲疼得发抖,努力地让自己不要瘫下去,知道要是不顺着他又会受更多的苦,自己之前就是因为反抗了才遭了那么多罪。 不出一会鹤景楼就进进出出在他肠壁上涂了厚厚一层,却并没有直接占有他,而是在床沿坐定,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司空闲顶着这样的目光默不作声,过了一会果然如他猜想的那样,后.xue传来了酥酥痒痒的空虚感。 他深深地看了鹤景楼一眼,终于忍不住默然开口了,“陛下为什么要这样辱我?” “朕辱你……”鹤景楼慢慢地抚上他的手腕,那里细的只要他一用力就能折断,“你又能如何?” 司空闲便不再反抗,任由那股冲动燃便四肢,将自己吞没,呼吸变得粗重了起来。他闭上眼睛,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握住,然后一声清脆的声音,又被铐在身后了。身体被缚,撩人的yuhuo,让他更难以承受了,鹤景楼总有办法让他觉得自己难堪。 “陛下……”他的声音抖得快要听不清楚了,“求您……” 铁索的沉重和媚药的药性让他没法继续保持跪趴的姿势了,整个身体埋进了被褥中,他自己能感觉到下.体已经慢慢地挺立,渴望被触摸,后.xue痒得不行,渴望身后有人能…… 鹤景楼的手指只在他xue口划动,一点一点地碾压抚平那里的褶皱,慢条斯理地玩弄他。司空闲挣扎不得,无措地攥紧手指,隐约听到有人在呻吟,过了半天才惊觉那个人是他自己。 懂得控制人心,知道如何将人的尊严彻底踩在脚下,鹤景楼绝对是个中的高手。 男人的欲望毕竟在前面,而在后.xue涂抹催情的药效果最好,能最快地让人成为欲望的奴隶。 文人自有傲骨,让一个从小到大受礼义廉耻教育,最注重气节,不小心冲撞了姑娘都要捂着眼睛念着非礼勿视的读书人遭受这样的羞辱,要是放在以前他宁可去死。 他把自己尽量缩起来小声呜咽着,想要逃避却知道逃避不了,他的身体已经忍不住开始扭动,在他手上颤抖着挨蹭,鹤景楼看到他的xiaoxue在一张一合地哀求自己,不禁轻笑一声,“都想成这样了,还忍什么忍?” 不愿被同性侵犯的恐惧和想要填满的欲望激烈地交织成一片冰凉,从头灌到脚,司空闲屈服了,他哀求道:“求陛下……求陛下……” 他如此渴望自己,鹤景楼也不愿再忍,收了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