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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梁文清也点头:“我送你下去。” 两人于是一起走楼梯下去--梁文清发现这是简言西从跟踪门事件之后新增的爱好,能走楼梯便不会走电梯--一路无话,行至四楼迎面却撞上了一个熟人。 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白色衬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头发一丝不苟的梳起来,丹凤眼眯着,表露出一种禁欲的性感。 国民绅士穆生,简言西的前队友,跟踪门事件的“受害人”。 穆生显然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上简言西,看到简言西的一瞬间身体僵住,眼中瞬间闪过愧疚惊讶和鄙夷等等情绪,随后却全部都转化成了愤怒!他快步上前,不顾旁边愣住的梁文清,一把握住了简言西的手腕,恶狠狠的将他往墙上一推!按照简言西如今的身手,本来不该这么简单就让他得手才对,但简言西却意外的没有反抗,直到被穆生整个人抵在了楼梯间的墙上,才蓦然伸出手推开穆生凑近的脸和胸膛,面上闪过一丝嫌恶。 穆生见此脸色一变,狰狞道:“你怎么在这里!” 简言西冷笑一声,双手插兜:“怎么,你能来我不能来?” 他脸上神情讥诮,极富讽刺意味,穆生也万万没想到,这个从前只会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卑微男人现在竟敢如此跟他呛声!之前还留存在心中的一丝愧疚和不安瞬间烟消云散,身体猛然前压,右手擎住简言西白皙的下巴,咬牙道:“是吗?你一个小明星来这种高级会所,是攀上了哪个人物?这么快就要靠出卖自己的rou体来换取机会了?你不是很硬气吗?之前不是还说喜欢我到可以为我去死吗?啊?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他连珠炮的发问,梁文清在一旁听的目瞪口呆,这这这怎么回事?简言西还喜欢过穆生?! 而一旁的穆生急怒攻心,压着简言西一字一句,眼神紧紧的注视着简言西的神情变化,最终却失望而归,因为他发现现在简言西虽然处于弱势,但脸上的讥诮神色不改,就那么大喇喇的看过来,仿佛透过这一具皮囊,看到了里面的肮脏与污秽…… 他凭什么! 穆生恼羞成怒,狼狈的加大了手中的力气:“说话!” “你想知道真相?”简言西冷笑一声,下一秒钟反手大力一推,猝不及防就将穆生推到了他身后的铁栏杆上,右手速度前屈,狠狠的扣住了穆生的脖子! “你干什么!”穆生大惊,扭动身体就要挣扎,简言西嘴角始终挂着那抹冷笑,左手手掌一拖,穆生身体顷刻间离地,半个身体凌空,全都裸露在了栏杆外面!穆生挣扎的动作一僵,额头冷汗涔涔:“简……” “你不是想知道吗?”简言西笑:“我告诉你啊,那个人是假的,那个说喜欢你的人,根本就是假的。” “什么?!” “我说那个人是我装出来骗你的。”简言西凑近穆生,唇贴在耳上,仿佛情人间的低语,但右手却慢慢用力,一点一点夺取穆生的呼吸:“怎么,我不能骗你吗?” 脖子被人扼住,身后空荡荡的没有支撑,穆生甚至连挣扎都不敢,脸皮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简言西呵呵一笑:“你能在背后整我,我当然也可以骗你了,这很公平对吧?什么喜欢不喜欢的,穆生,你第一天在娱乐圈混吗,这么天真?我说喜欢你,愿意为了你去死,你就真的信了?” 那个天真又愚蠢的人真的存在过,但现在已经消失了。 就因为穆生发过来的那条短信—— 简言西,我求你了,你就去死吧! 好。 那是原主的回答。 而现在简言西的回答是:“穆生,我骗你的啊。以前觉得你挺有趣的,所以跟你玩玩儿,但现在看看你这样……”他上下打量了穆生一眼:“其实你也不过如此啊,谁都能上手的货色,你觉得我会喜欢吗?不喜欢的话……” 简言西稍微松开了一点手,以免穆生不能听清楚他的话:“现在不想假装喜欢你了,想起你之前对我做的事情,还真是过分呢。所以,你就慢慢等着,等着我的报复吧。” 说完冷冷一笑,像是扔一块破布似的,抓着穆生的领子将他扔到了地上。 穆生狼狈的趴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如同一只丧家之犬,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盛气凌人,简言西一笑,跨过他的身体,转头看了一眼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梁文清:“走吗?” “啊!”梁文清手忙脚乱:“走……” 两人走后,偌大的空间里顷刻间只剩下穆生粗重的呼吸声,穆生摊在地上,目光怔怔的,不知道是还在恐惧之前死亡濒临的痛苦,还是在惊讶简言西竟然跟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 骗他的? 简言西不喜欢自己,之前一直是在演戏? 这怎么可能! 想起刚才简言西温热的唇贴在耳朵上的触感,穆生迅速摇头,从内心根本不愿意承认这种可能,简言西要是有这样的好演技,再凭着那张脸,哪里会混成这个样子!假的吧,他刚才是骗人的吧? 那个贱人! 穆生咬牙,扶着栏杆从地上站起来,从栏杆处往下伸头,正要对完全变了个模样的简言西喊出一句狠话,等看到楼下情景,一口气一下却像是堵在喉咙似的,硬生生憋住--- 下面和简言西梁文清面对面相逢的不是华杰娱乐的董事长韩慎和他侄子韩召南吗?! 第5章 大刀 简言西双手插兜,目光漫不经心的扫过韩召南,心中一凛,这个人的相貌还真是和太子一模一样呢。他目光一转,又悄无声息的往韩召南手臂处看了一眼---北燕太子简临渊右手手肘处有一快褐色的胎记,如果这人真的是太子转世(他完全排除了太子身穿的想法,盖因这人如果真带着北燕太子简临渊的记忆,怎么也不可能是这个脾气),那块胎记应该还在吧?只可惜现在是深秋,韩召南穿着长袖,一时间竟无法分辨。 一旁的梁文清颤颤巍巍的还没从刚才的场景中缓过劲儿来,一时遇到韩慎和韩召南还呆了一瞬,愣了一会儿才问:“韩慎叔,阿南……你们怎么在这儿?” 对面的韩慎穿着深黑色的西装,来一趟声色之所搞的像是要去开国际会议一样;他旁边的韩召南叼着一只没有点燃的香烟,黄毛像是要上天,上上下下的把简言西打量了个完全,末了发出一声嗤笑,转过头去了。 韩慎闻声皱眉看了韩召南一眼,想到刚才楼上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