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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了一下。以前明明差不多高的,现在比自己高了小半头,不爽。 亦微在骆久思侧边,傻愣愣地回:“来了。”他已经完全忘记掉陆淀了。上次见面已经是两年前了,而且那时候,这小孩在生气呢。 骆久思好似发出一声笑,摸摸亦微脑后的头发,把他推到里面坐好,自己则坐他边上的位置,推推陆淀,问:“他们……没来?” 陆淀耸耸肩,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没意思,结婚的结婚,干事的干事,都散了。” 骆久思没怎么仔细听他说,给亦微叫了杯甜酒,自己则是要了几杯烈酒。酒保送过来的时候,陆淀自顾拿了喝:“你够意思,我们这些人里面只一个你最够意思。” 段亦微奇怪地看陆淀,感觉他好像醉了,拉拉骆久思衣服,脑袋凑过去,低声问:“他,是不是喝醉了?而且好像不开心。” 陆淀在一边猛地靠过来,伸手要摸亦微的脸,被骆久思拉住了,嘟囔:“真不爷们!我可没醉……” 刚才是没有醉,骆久思要的烈酒一下肚,就差不多了。 所以骆久思是故意要灌醉陆淀的,要那一排的烈酒也只是作势, 完全没有要陪陆淀喝的意思。他不喜欢段亦微来酒吧,格格不入的氛围,亦微自己也不喜欢。 等着陆淀把所有的酒都喝完,已经是一小时以后了,熊兮和自己叫了一些酒,四顾了一下,发现这家店来的客人三教九流什么都有。比如正刚才走过这个角落的男人,一看就是社会精英。再比如刚来就讪讪地被请出去的女人,即使明艳动人,但看那边卡座猥琐尖利的笑声就知道,那是应招女,身份没什么,但酒吧不允许这种事发生。男客们薄情,打电话叫了人来,既然不能留人,请她出去就是,兄弟们酒照喝,女人哪里没有。 “归夜”有女人,它不是gay吧,显然关溪不这么认为,才会在进来以后诧异到差点拌到脚。关家第三子,谁认得出呢,公然出|柜后虽神奇的没有被公开排挤,但……学校里鲜少有人知道他是关家的孩子,因为他太不着调。突然冒出来的三子,不受宠爱也是难免,正出和私生,到底区别了身份。 不过看关溪过得这么安乐,显然在关家还存在喜欢他的人,那个人是他的大哥。知道他是,也没什么表示,十五岁母亲死后被带进关家,改名关溪,被大哥关宝家悉心照顾至今。关溪转学过来之后的家长签都是关宝家签的,长兄如父。 他的父亲关到已经退休,现在关氏掌权人是关宝家,关溪没有见过自己的二哥。 关宝家为什么对关溪这么好,只知道和他二哥有关系,具体是什么只有关宝家知道。 骆氏后来和关氏二度合作时,关宝家在签上名字前,对当时已经是董事长的骆久思说:“听说您认识Lowell摄影师,我想……” 骆久思坐在真皮沙发里,认真的蓝眸中是关宝家缩小的身影。 关宝家转转手里的派克笔,在笺纸上随意划了划,又接着说:“不介意帮我一个忙吧?” 骆久思双手交叠不置可否。 关宝家把签好字的文件递过去,又抽了手边放的合在夹子里,只有一张纸的薄文件夹过去:“考虑考虑。” 段亦微拿到合同的时候很惊奇地问:“这是谁?” 骆久思虽然颜无情表,但搂着亦微的姿势说明他很高兴。 亦微往后靠靠,久思把下巴放在他头顶,说:“叫关溪,这个案子的模特就是他,不过,有点麻烦,关氏当家希望你只用抓拍的方式保留下关溪最真的一面。” 亦微被久思戳地左右摇摆头部,短而绒的头发摩擦久思的下巴,痒痒的。喃喃说:“抓拍啊?咦,你看这里,不能让关溪知道,哇,也就 是说要偷……”转过脸的时候被久思偷亲了口,摸摸亦微的下巴说:“理论上是这样的,亦微不喜欢我可以推掉。” 亦微又从头到尾看了看合同,点点头,转头亲一口把脑袋垫在他颈侧的久思,说:“接吧,挺有意思的。” 骆久思为什么高兴亦微忘记关溪了,因为关溪在尾随他们到酒吧的那天晚上,意图给亦微下药。 陆淀完全醉了以后,骆久思翻出手机替他打了个电话。正等着,有酒保上前送了杯酒,指明是客人送的。 亦微东张西望,是谁要送他酒喝? 还没拿起来喝,先问久思:“为什么要送我酒喝?” 久思板着脸,不知道怎么回答,瞪了那杯酒一眼,捉过亦微就深吻。 “当然是想欺负你,才送你酒。” 内心小人期期艾艾说完,叹了口气。 整个人把亦微盖住,角落里灯光本来并不明显,但有心为之的话……在一个酒保端着酒经过的时候,骆久思边深吻,边拿起那杯酒放进了酒保的托盘,并指了指关溪在的位置。 亦微不满久思似乎要远离自己的动作,手抬起来环住久思身体,舌头勾拉久思,分泌出来的口水,带着那款甜酒的香味,噬心诱惑,挡无可挡。 亦微开始爱上名叫“味蕾”的这款甜酒,不止是因为喜甜的骆久思爱喝,还因为她的名字——味蕾,绽放在舌尖的浪漫。对于吃货楚观沧味蕾是天下美食,对于骆久思味蕾是段亦微,或许正是此刻嘴里的甜味。 关溪砸了一千块,指使调酒师在酒里加料,但是“归夜”在管的人是莫老大,所以酒保用一个不易察觉的手势提醒了临座的人,也就是骆久思。 关溪因为紧张,借口上厕所,回来后一直是缩在沙发里的,所以没有看到骆久思整个动作。 熊兮和不管他那么多,既然来了酒吧,不喝酒难道真那一双眼睛看人就好了?所以他酒是一杯一杯地点。 拿起酒保刚送过来的酒,一饮而尽,摇晃着起来,还被关溪伸着的腿绊了一跤,有些暴躁地回踹了一脚,拿起外套就走了。 关溪傻愣愣头一伸一伸偷看,过了会儿给另一边,砸了两千请的人比了个手势,那人刚起身,骆久思扛着陆淀牵着亦微的手走出去了。那人对关溪耸耸肩,然后摊摊手,口型:“爱莫能助!” ☆、酒吧 关溪进酒吧什么都没喝,就是想把亦微弄上手带走的。他时不时在亦微面前出现一下,但人家根本就不认识他。他现在的情况有些像喝醉后想强|jian女人的男人一样,没什么理智,冲动地想做什么。 十五岁以前过地很贫困的关溪到现在都改不了这种加带的习惯,花了三千想把亦微弄走,可想而知,他有多渴望亦微。 弄药,是偷偷摸摸把人约到T市边缘的大桥下,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封在小小的密封袋里,关溪拿到的时候手都在抖。 卖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