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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非得逼得自己走的那么辛苦?” 激烈的争执后,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吴淮简直气绝,他没发现展颜原来一直是这样看待问题,与自己完全的相反。 他忍不住的讥讽了一句:“你这辈子过的还真是顺利啊。” 展颜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自己也通透了,直言道:“提前回避是理智,还是说你更喜欢撞墙?” “好吧,每个人面对问题的处理方式都不一样,我们可以相互尊重理解,这不是问题,相处起来甚至互补,我可以抓着你往前走,我冲的太狠了你可以抓住我,我觉得挺合适的。” “……”正说的爽快的展颜愣了一下,服了这人这个情况下也会把话题转到感情上面。 吴淮笑出虎牙,扬眉。 展颜叹气:“事情根本就没有解决,我们需要谈的事情太多了。” “不多啊,就是你只要往我身边走一步就行。” “没那么简单,很多很复杂,非常麻烦。” “麻烦?”吴淮想了想,突然上前一步抱住了展颜,低语,“既然那么麻烦,就先别想了。”紧接着,他就吻上了他。 或许,内心已经默许了吴淮的步步紧逼,或许,内心早就投降了,或许,是实在太想念吴淮了。 微弱到自己都不好意思的反抗根本不足一提,便被吴淮吻的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浮浮沉沉的念头沉淀下来,最后尘埃落定,他看着眼前吻着自己的人,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品尝着对方的味道,好像一切纷纷扰扰的事都不再重要,只要紧紧抓着眼前这一刻就够了。 身体向后仰倒,躺倒在了床上,视野颠簸,紧接着更重的力量压下来,他被吴淮抱的结结实实,再也跑不掉。 曾经的男孩已经长大了,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眼底是nongnong的爱意,似墨般的倾泻下来,于是心脏不堪重负的剧烈跳动,呼吸似乎都被剥夺了。 “哥,别躲了好不好,我那么爱你。” 男孩对自己哀求,继而又缓缓的压下来。 他半眯着眼睛,再次默许了这个吻。 很缠绵。 唇舌交缠,品尝着彼此的味道,分享着同一缕的空气,探索对方唇内的每一寸。 简直受不了。 展颜发现自己爱死了这种感觉。 是如此的亲密。 就像他们已经在一起很久很久了。 手掀开衣服,微凉的指尖摸上了腹部,肌肤一阵战栗,展颜回过神来,有些微的抗拒。 就不能好好的接吻吗?每次吻着吻着就上手,都从那儿学的这些东西? …… 当吴淮再抬起头的时候,展颜已经轻轻地将裤子穿了回去,什么都看不见了。 吴淮深深看了展颜一眼,起身,去了厕所,涮了涮口。 并不是嫌弃展颜的东西,只是到底不是习惯接受的味道,腥咸的味道残留在口腔里很不舒服,况且他还想吻展颜呢,他怕展颜嫌弃。 从浴室里出来,展颜已经整理好衣服坐在了床边,又是一副苦恼的模样,对着吴淮欲言又止的。 这次,吴淮都懒得理他。 这个人,口是心非,和他认真就输了,与其和他讲道理祈祷他心甘情愿地接受这段关系,还不如想的时候就把他压倒,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 吴淮整理好衣服,看了眼时间,差不多到了集合的时间,便笑眯眯地去拉展颜:“哥,走了,吃饭了。” 晚餐是在餐厅里吃的酸菜米分条猪rou火锅,外面冰天雪地的,猪rou一片一片地往锅里倒,运动员的饭量确实恐怖,大有一种要吃空饭店冰箱的架势,老板笑呵呵的开心极了。 吃过晚饭,一行七人坐车去了哈尔滨的冰雪大世界,冻得鼻子都快掉了,玩得都还算开心。 兴致最高的时候,帛锐很惋惜地说:“一群光棍有什么好开心的,下次再出来玩把女队的叫上!” “哟哟哟!这是有目标呢?”有人挤眉弄眼地笑。 帛锐推了那个人下:“光棍二十年,是个母的就行啊!” “卧槽!这么干燥?晚上我很危险啊!” “危险什么?干你菊花?” “雅蠛蝶~” 展颜本来笑着的脸一下僵了,后背冒出来了一层毛毛汗。 那边的玩笑还在继续,展颜有种强烈的换房间的冲动。 从冰雪大世界回来,展颜张罗着大家到屋里打牌,奈何大家都兴致缺缺,他们今天上午还参加了训练,现在已经过了平时睡觉的点,都困得不行。 展颜没叫到人,转头看见吴淮对自己笑,顿时心往下沉,特想转身跑掉。 大家都回了房间,吴淮也进屋了,展颜站在走廊上进退维谷,好一会才不情不愿地走进屋里。 门在身后关上,就看见吴淮已经脱下了羽绒服,修长的双腿悠闲地交叠着,正歪头站在床边看什么,桔色的灯光落在他的脸上,勾画出深刻的侧脸轮廓,睫毛尤其的浓长。 展颜没来得及欣赏这幅美景,仔细一看,吴淮手里拿的赫然是一盒杜蕾斯! “……” 展颜走到床边,表情严肃:“吴淮,我们得谈谈。” “哦?”吴淮的视线从杜蕾斯上移开,看了过来。 “我们不能做。”展颜说。 “嗯。” “我是说……诶?”展颜没想到吴淮这么痛快地答应,一时惊讶。 吴淮将杜蕾斯丢在床上,然后对展颜笑道:“放心,你不答应,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展颜扬了扬眉,心里反倒有些空落落的。 稍微洗漱一下,上床睡觉,两个人两床被,感觉上很安全。 关灯之后,展颜神经紧绷地等了很久,稍微有点风吹草动的就睁开了眼睛,然而吴淮只是翻了个身,等到很晚,直到吴淮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展颜才知道吴淮是真的在睡觉。 不会吧?就这样了? 展颜怀着疑问,沉沉睡去,再睁开眼就是被吻醒的。 …… 当被子再次掀开的时候,展颜觉得自己像是从异世界回到了人间,他喘息着,终于问出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