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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 我看你连女人的脸都不敢看吧,哦,不对,你认识妮洛,可惜了,人家喜欢韩水。是吧余泽?” 此人为了防止李源觊觎自己的存货,立刻果决地拉余泽下水,意图和他一起对付李源。 要放在以往,这种破坏兄弟感情的事情,余泽肯定是不会做的,但是洪越手里的东西简直太诱人了! 余泽怎么舍得李源也分一杯羹?! 于是他果断义正言辞道:“妮洛你别想了,她和韩水感情好得很,没你什么事儿。” 李源:“那也不行,说不定还有别人看得上我呢——哎不对,余泽,你着急个什么劲儿?说得好像你拿上有用?” 就他们这一圈,全是些鹰组的战斗人员,平时一块打牌扯淡巡逻揍丧尸,妮洛是其中唯一的女性成员,还很快被外来的韩水给拐走了。 这使得他们这群成了名符其实的光棍组,外边来的姑娘看不上他们,尤其李源这种怂货,杀丧尸的时候看起来豪迈地不行,但是看见姑娘就脸红,腿都能吓软了,说话跟蚊子叫似的,哪位姑娘能看得上他就见鬼了。 洪越当然也没比他好到哪儿去。 但是他好歹在姑娘面前能以正常音量说话,当然他也就仅仅是这样而已,不过此人志存高远,进溶洞前没带烟没带酒,带了足足二十多盒安全套,简直了。 余泽轻蔑地看了李源一眼,一脸高深莫测:“你怎么知道我没用?” 李源不屑:“就你?” 余泽倒是长得比他们几个好一些,小白脸样可能确实比较讨姑娘们喜欢。 可是余泽每天只在他们周边打转,不是他们就是梁诚,又或者是韩水赵修平,有时候还要带孩子,哪儿来的和姑娘们相处的机会—— “靠!你不会和梁头有一腿吧?!” 余泽一口水喷出来,不知道该哭该笑:“咳咳咳,我,我和梁诚有什么地方让你误会了吗?” 他反应越大,李源越是认为自己触及到了真相:“你们俩看起来都挺小白脸的。” 余泽:“……算了算了,我和你说这干什么。来来来,我们继续。洪越,东西别收起来,你已经输给我一盒了,看我把你赢光。” 一桌四个人,另外三个人的表情刹那间千奇百怪起来。 洪越是rou疼,他倒是不信梁诚和余泽有一腿,但是想他辛苦搜刮来的存货,就要被余泽这处男拿去吹气球了,他的心都在滴血。 李源则认为自己已经窥破了天机,余泽竟然真的和梁头有有一腿!不知道他们是谁上还是谁下……天呐!难道末世来了,大家找不到老婆的都要去搞基嘛?! 李源的目光开始滴溜溜转起来。 季业明刚刚一直没有说话,就在余泽一边打牌,一边心里算盘噼啪乱响的时候,季业明注视着他红得要滴血的侧脸,目光微微一沉。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局牌最后打得分外地艰难,季业明一改之前给余泽喂牌的习惯,对他一路围追堵截,然而可惜最后还是没能成功,让余泽捞了两盒洪越的宝贝走人。 “谢谢洪哥。” 余泽将那颜色暧昧的玩意儿揣进裤兜,立刻闪人了。 “年轻人啊!”李源痛心疾首道,“梁头以后和他狼狈为jian,我们可怎么办?!” 洪越:“我们还有老大。” 李源哭丧着脸:“唉,是啊,幸亏老大不和属下潜规则。” 季业明将牌一扔:“你们继续,我有点儿事。” - 余泽从打牌的公共区域,走了两分多钟才到了赵修平现在住的地方——离出口特别远特别偏的一个地方。 赵修平不管这类琐事,对他来说住哪儿都一样,所以这地方其实是余泽划分区域的时候滥用私权给他留的。 条件一般,胜在偏僻。 嗯,很偏僻。 赵修平的房间四周都是冰凉的石壁,被木板勉强隔出一个房间的形状,床是从行知小□□来的,就是他们一起睡过的那张,另外还摆了破木头桌子。 余泽来的时候,桌子上正点着一小截蜡烛头,赵修平坐在桌边,不知道在干什么。 “老大,干什么呢?”他探进头来问。 一听见余泽的声音,赵修平立刻就手里的东西放下了,余泽眼尖,看见他刚刚手里拿的是一小片木片。 这余泽可一点都不意外。 虽然在鹰组中还算比较得人心,但是赵修平闲下来的时候,还是很少和底下的人打成一片,就算偶有空闲,也是他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手里鼓捣点儿刀片木头,就能待整整一天。 他还不如梁诚,梁诚还偶尔拉住人谈谈人生哲学和黄段子呢。 看见余泽进来,赵修平本来要立刻站起来的,但是那一瞬间他好像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坐在那儿,不动声色地问:“怎么了?有事?” 余泽手揣在兜里,看上去十分散漫:“随便过来转转,你不出去看看?人都在外面,仙人掌还抓了只鸟。” 仙人掌那肥猫掉进燕子窝就像是耗子掉进了米缸,从此再也没有折腾过余泽,一心要抓只雨燕尝鲜。 如此这般尝试了好多天,昨天终于初见成果,抓了只不小心从窝里掉下来的小雨燕,然而它还没来得及大开杀戒,就被燕子它娘抓破了相,怏怏地回溶洞里来了。 刚刚过来的时候,余泽还看见它闷闷不乐地窝在石头缝里思考猫生。 赵修平:“是吗?我没什么要干的,就不出去了。” 这话差点儿没把余泽噎死。 赵修平本身虽然不多话,但是也还凑活,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跟个大姑娘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摆明了要把自己憋死在洞里。 余泽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只见他神色依旧冷漠,在烛光摇曳中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但却好像带着种莫名的悲伤意味。 这让余泽想起那天在睡梦中听到的叹息——他一直以为那是幻觉,因为赵修平在他的印象中从来不是那种会叹气的人。 余泽忍不住抬脚走近,最后停在桌边。 两人隔着跳跃的烛光对视,一站一坐,没有人动,也没有人说话。 这本该是个温情的时刻,然而毫无来由的,余泽却感到异常难过,那就像是从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渐渐死去—— 过了很久,最后还是赵修平先挪开目光,起身的样子就像是被打败之后落荒而逃:“要不我出去看看——” “对了,我还有事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