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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被他来了个措手不及,瞠目结舌地盯着他看,到嘴边的话硬是憋了回去,面红耳赤。 阿尔伯特忍俊不禁地笑了:“不过,莱格里斯先生,利尔小姐没有来,您代替前来倒也未尝不可。” “您……您这是什么意思?”雅各一时没反应过来,刚一走神就已被阿尔伯特推进了书房,门“砰”地一声在身后关上。“您……” 话音未落,他的头就被狠狠地撞到墙壁上,guntang的唇舌压了上来。阿尔伯特胡乱吻了他一气,一手钉着他的身子,一手撕开了他的衬衫。 “你疯啦!”雅各惊恐万状,努力想要把他推开,无奈阿尔伯特那精悍的身体和铁钳般的手把他牢牢地锁在墙边,而阿尔伯特闲着的那只手则一路向下,让雅各浑身上下止不住的战栗。 “挺享受的嘛。这样的舒服,体验过一次,你就再也忘不掉了。”阿尔伯特嘴边浮起戏谑的微笑,用力一掐,满意地听到雅各失态地呻吟了一声。 来阿尔伯特家之前,雅各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与阿尔伯特决斗而死。这天天黑后他去珍妮家拿乐谱,谁料珍妮一见他开门就扑了过来,死死地抱着他哭,眼泪鼻涕都往他身上蹭。雅各被她吓了一大跳,好不容易等她平静下来,小心翼翼地询问原委,珍妮怎么都不肯说,又扑过来亲他。雅各稀里糊涂地回应着,可她似乎又在要求他更进一步。雅各好不容易面红耳赤地把她推开,珍妮又哭了。 他觉得自己永远会铭记住珍妮愤怒的声音:“你就心甘情愿把我让给那个流氓吗?” 他一听不对,千方百计地追问,终于了解到珍妮求阿尔伯特代签自己的歌剧却被要挟的情况。珍妮本来担心雅各会去找阿尔伯特决斗,所以不敢直说,但雅各终究还是怒火攻心,当即跑去阿尔伯特家找他算账。结果,他没有想过还会有生不如死的那个选项。 阿尔伯特的大手开始探入雅各的衣服里,雅各手推不成,一脚踹过去:“滚开!”阿尔伯特一闪,没有被踢到要害,但被踢在腿肚上,踉跄了一下摔倒在地。雅各逃命似的提着裤子向书房门口奔去,只听威廉在门外说道:“少爷,上午那位利尔小姐又来了,正在客厅等您。” 雅各如五雷轰顶僵在了原地。他刚才竟忘了威廉还在外面,更何况现在珍妮也来了,看到他这个样子…… “你的未婚妻大概从来没见过你意乱情迷的样子吧?”罪魁祸首已经走了过来,凑近他的耳朵,声音含笑,暧昧地说道,“哟,紧张起来了嘛。” “少爷,请问……”威廉犹豫的声音再次传来。 阿尔伯特高声道:“让她稍等一会儿,我还要处理些事情。”说罢又低声对雅各说,“您说对不对,莱格里斯先生?” 后面的事情雅各不敢再去回想。他被阿尔伯特捂了嘴,拼命反抗,又踢又咬,但还是不敌对方的力气,这一惊一怒令他心力交瘁,害怕珍妮发现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到了最后,竟是全然麻木,被动地承受凌辱。 他只记得,不知过了多久,阿尔伯特高声对门外叫道:“利尔小姐,请您回去吧,我已经签了名,会把乐谱直接交还给莱格里斯先生的,请您放心。”接着,就是大门关闭的声音。 然后是钻心的疼痛。雅各几乎呻吟出声,但嗓子又干又涩,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雅各恢复知觉时已是翌日白天,冬日耀眼的阳光洒进窗明几净的卧室,大概已经过了午后。要不是身上的丝质睡衣过于光滑,或是身下的天鹅绒大床过于柔软,雅各还以为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个可怕的噩梦。 大概真的是梦境吧?扑上来大哭的未婚妻,烛光下昏暗的琴房,阿尔伯特危险的笑容……搏斗,挣扎,剧痛,然后就是黑暗。 雅各揉了揉额头,准备用手肘支起身子,但刚刚一动,他的全身就如散架一样,酸痛得使不上力气,让他不得不瘫倒在床上。尤其是……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他从不知道那里可以这么痛,昨夜,就是那一瞬间的撕裂感觉让他痛得昏死过去。 塞维涅是个魔鬼。他低声咒骂了一句。 第五章 平凡生活 “这里是塞维涅家的客房。昨夜少爷请了医生,医生说您的身体并无大碍,静养几天就好。所以,少爷请您暂时住在这里,直到完全康复为止。少爷建议您利用这段时间把歌剧写完,他的书房和钢琴您随时都可以使用。少爷已经替您向剧院请假,您不用担心。希望您可以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如果您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我说,我和其他仆人都会尽力为您服务。” 管家威廉不紧不慢地说着,弯腰将一套干净衣服摆在雅各的床头柜上:“这套衣服和您身上的睡衣都是少爷的。如果您能把您家钥匙借我一下的话,我会请人将您的生活用品带来。” “子爵人呢?”雅各声音嘶哑。 “少爷一大早就出门了。午餐时间已经过了,您准备好后,我会把午餐重新热一下端上来。” “不必了,我就回去。”雅各咬牙忍痛终于坐了起来,但一坐起来就痛得倒抽了口冷气。他回不去了——即使自己可以勉强走几步,但凭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绝对出不了塞维涅家的大门,更别提花钱雇马车了,一路颠回去,非要了他的命不可。就在昨天,他还雄心壮志要保护珍妮,可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要留在这栋罪恶的房子里,无时不刻地提醒自己昨夜的屈辱。 决斗已经没有意义了。 威廉看到他痛苦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同情,连忙上前一步扶他:“请您不要勉强,躺着休息一下吧。您需要什么,我都可以帮您拿。” 雅各无奈地摇摇头,示意威廉出去,然后自己换了衣服,一瘸一拐地挪下楼梯,进了餐厅——最后几步是威廉扶着才走完的。等热腾腾的饭菜下肚,他才终于恢复了点力气,便进书房找自己的歌剧。 歌剧摆在书房中央的三角钢琴上,旁边放着一罐墨水和一支鹅毛笔,还有一叠划了五线的羊皮纸,显然是有人特意为他准备的。雅各坐下打开乐谱,惊异地看到空白处写了不少修改意见,那有力的字体和不容置疑的果断口气,一看就是阿尔伯特的手笔。 他羞辱得还不够么!雅各狠狠地翻着乐谱,每过几页就能看到阿尔伯特的笔迹,不光对音乐大加评论,对歌词也指手画脚,狂妄得让雅各仿佛又看见了昨夜阿尔伯特闪着危险光芒的眼睛。 直到最后一页,阿尔伯特简短地写道:“威廉应该已向您说明医生请您在我家暂住调养,您有任何要求都可以向威廉提出。您的作品很有潜力,希望我的批注对您有帮助。看得出来您想写一部悲剧,但我想提醒您,雷耶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