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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翼侯笑的更欢,而这笑容在茛觽眼里却是那么刺眼。 “清帝言重了。就算清帝与炎尚书有关系,仇恨也好,情丝也好,都不必向本侯说明。当下清帝说对炎尚书没有关系也没有感情,真是让本侯受宠若惊。这是不是就说明了,清帝准备归顺于我?” 茛觽突然发现,对这个人说什么也说不进去,说什么都会被误解成另外一个意思,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这个人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上一次被“请”来,孤翼侯也算客气,什么也没做就放他走了,茛觽对他也算没留下太差的印象,如今一见,孤翼侯在茛觽心中的形象算是退了几百层。 “我只想知道,谷无忧现在身在何处。” “清帝急什么,现在才来侯府半天不到,不如陪陪主人家喝杯茶?” ------ 正月初二,正午,炎府。 焱潲一个恼怒,摔了桌上的杯子。 “不是派了高手保护的么?怎么人还不见了?!我养他们都是白养了!” 阿千把头低的更低:“是属下分配不周。” “给我查,必须把人给我找出来!” 正月初四,清晨,炎府。 “有消息?”焱潲冷眼看着推门而入的龙帘。 “没有。不过尚书请放心,主公有办法自保。” 正月初七,正午,炎府。 “少主,调查过了,那日凌晨小白似乎就已经不在府上。” “你怀疑是小白?”焱潲问。这还真的是养了条老虎在身边啊。 “是的,他行为可疑,来路不明。” “去查清楚。” 焱潲扶额,清歌啊清歌,你可千万别出事。 第四卷 凝血成殇(三) 茛觿淡然看着摆了满满一桌的饭菜,心中起了厌烦之意。 这茶也喝过了,话也说过了,住也住过了,孤翼侯还完全没有要放他走的意思,这如今都七天了,他还想玩到什么时候? 茛觿干脆拒绝用食,这很快传到了孤翼侯耳朵里,果然,没过多久亲自来了。 孤翼侯在茛觿对面坐下,柔声道:“本侯听说清帝不愿意吃饭,不知道清帝又想要耍什么花招?” 茛觿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语气极冷:“你这般软禁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孤翼侯笑笑:“以清帝的聪明才智应该不会不明白。目的本侯早就说了,如果清帝要是愿意顺随本侯,本侯也不会那么大费周章。为今之计就是,好好吃饭,不然,拿什么跟本侯周旋?” 茛觿懒得跟他争辩,开门见山:“直说吧,怎样才会放我走。” 他听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像听到三岁娃娃的梦语一般,“除非,你能够让我放心到赶你也赶不走,那个时候,你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茛觿看不起孤翼侯的人格,他总是用不同的话来表达一个意思,这种话无疑想要表达的就是想要他,却用各种话来阐述,用各种甜言蜜语已经够了!这对于茛觿就是一种折磨。就像孤翼侯说的,茛觿,永远也走不出侯府的大门。 “那么,你是不是应该先告诉我,关于谷无忧的事情?”这几天面对孤翼侯,茛觿忍耐的限度大大提高,这个时候他可以假装得很镇定。 “到了你离开的那天,我自然会告诉你。” 前提是,让他爱上孤翼侯?代价是,让他和孤翼侯做龌龊之事? 他一代清帝会蠢到做那样的事,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么? “你们北国皇族不是一向追求自保的么?前几日不服,那是有骨气,有毅力,有勇气,而现在不服,那就是愚蠢。清帝,真正到了不能自保的时候,还是需要牺牲一些东西的。”孤翼侯妩媚的笑着,伸手抬起茛觿的下巴,凑上去在耳边说道。 茛觿双手向前推开他,怒视:“屈不屈服那是我的事情,你来顾及我的感受那是多管闲事。骨气毅力勇气,不是你可以在嘴边说说的!你要我陪你喝茶,我喝了,你要我暂住几天,我住了。一切我可以做到的我都按照你希望的去做,到现在,你还想怎样?” 孤翼侯歪头,“有一件事情你没做到,”他故意停顿了一会,继续道:“从、了、我。” “混蛋,你知道那永远不可能。”茛觿后退三步,拉开与孤翼侯的距离。 茛觿的举动在孤翼侯的眼里就是一些调皮的小动作,茛觿生气时的表情在他眼里就是调情的媚药,不过他的笑容还是一僵,声音骤冷:“如果软的不行,那么就来点硬的手段吧。” 茛觿早就明白他接下去想要做什么,做好了严刑拷打的准备。孤翼侯低低唤了生:“来人。” 有人推门而入。 “关去地牢。记住,采取武力暴力以外的一切手段,我要他自愿。” 那人不解,“为什么不可以用刑,这样逼供更有效。” 孤翼侯的笑容回升,道:“弄得遍体凌伤,叫我怎么享用?” 第四卷 凝血成殇(四) 正月十一,侯府,地牢。 茛觿扯了扯扣在手腕上的铁锁,心里想着,有朝一日等他出去,定要将孤翼侯碎尸万段。 手腕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也快好了,只不过被这铁锁擦了去,有些隐隐作痛。 看来这计划是败得彻底,之前说的要开始实行计划,没想到炎毒发作,又受了伤,拖拖拉拉半个多月没想到又下起了雪,正好赶上除夕了。就这么拖拉了一个月之久。还有,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这个月月初炎毒并没有发作。 难道上个月割了自己一刀反倒缓解了?炎毒是溶于血中的,他记得上次发作割了自己一刀流了好多好多血,难不成这样就可以缓解炎毒?不管是不是,如若下次发作,他就再试一试。 虽说孤翼侯说要来硬的,也没对他怎么样,只不过是从软禁变成了囚禁,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变化而已。尽管茛觿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皇宫里,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但同时也吃了不少苦,这点惩罚对于他来说不足挂齿。只不过可恨的是,孤翼侯那个混蛋,怎么也不肯把谷无忧的事情告诉他,用各种办法躲过茛觿的质问。 地牢深处传来轻缓的脚步声,茛觿知道那是孤翼侯来了。每天这个时刻,他都会准确无误的出现在茛觿的牢狱里面,问同样的问题。 “怎样,今天有没有什么特别想法?”孤翼侯在茛觿身边的草堆上坐下,拉过茛觿的肩膀搂在怀里。 茛觿不做反抗也不做屈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