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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翻涌,如同海水伸出巨手,将它裹了进去! 是的,它。 在接触到水的一瞬间,邵羽的身体化为了鱼的形态。 这是条小黑鱼。 若是在光线充足的地方细细观察,就会发现小鱼的鳞片是墨绿色的,并非黑色,在阳光下还会闪出金绿色的光芒。 小鱼在水里游动,仿佛不知疲倦,随着这游动,它的体型一点一点变大,鳞片脱落又重新长出,待到换了一身新衣,鱼儿才缓缓吐出一口泡泡。 好惨烈。 痛倒不那么痛,但是痒啊! 好在鱼的形态没有手,要不抓了估计要倒霉。 它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种形态,顿时翻肚皮了。 还要换毛……不知道于歌在做什么呢? 被邵羽惦记的某人,正在看双修法诀。 双修法诀这种东西,書︾快︾言仑︾壇有些人看着看着就春心荡漾,有些人却可以用纯学术的目光去看,就比如此时的于歌,初时还有些羞涩,随着内容的逐渐深入,便恢复了一个好学生的品质,认真地研究起其上的精要来。 鲲鹏出品,必属精品。 于歌看了一遍之后,觉得还有些不明之处,可惜他也没有这么厚的脸皮拿这个请教岳父或者同伴,只能自己再看一遍,指望“读书百遍其义自见”,然而真的看了一百遍,于歌还是有点没懂。 这份法诀,好像不是给主动的人准备的? 清早的阳光照进了屋里。 自邵羽离去始,已有一天一夜。 要回来了吗? 于歌突有所感,来到庭院之中,抬头望向天空。 “唳——” 一声长鸣,震彻九霄。 如编钟美妙,若万古悠长。 射月谷。 清岚搁下手中棋子,眉峰蹙起:“什么鸟有这等威势?” 他对面的清霄淡淡道:“随你拖延,这一子你无论下在哪都输了。” 清岚:“……” 一道遁光闪过,清扬破门而入,风风火火道:“掌门师弟我准备去一趟天荒收集情报!事不宜迟我这就走了!哎呀清岚你也在啊!我真的走了!都别拦着我!” 清岚抬手作出阻拦的动作,宽大的衣袖挡住了棋盘。 遁光又闪,清扬已飞走了。 清岚笑道:“斗战峰的人,也会收集情报?看样子这些日子让他处理门中事物,真的把他憋坏了。” 清霄默然。 良久,他盯着棋盘,道:“你换了子。” “哦?可能刚才带到了吧,”清岚无辜道:“真抱歉,我瞧不见。” 于是清霄当着他的面,也换了子。 无声无息。 嗯,你瞧不见=v= 合欢派。 “这是雄鸟?” “嗯,似乎是只刚刚成年的小鸟呢,唉,羽族的男人,可比人族的这些好看多了!” “师姐,我们要不要去天荒瞧瞧?” “这等热闹岂能不凑?” 血炼宗。 “祈安,师父即将闭关,若能进入化神,便出,若不能,便死!” “师父三思!” “我意已决。” “师……” “罢了,我找你来可不是为了这个,羽族有新生力量出世,近期天荒想必人潮涌动,你且去一趟,也能增长见识,为日后接替掌门之位做准备。” “……是。” “对了,你的五位师妹,你到底喜欢哪一个?” “……” 奇异门。 喻子炎围着大公鸡转了一圈,不解道:“肥肥,你为什么要把头埋在地上?” 白痴主人我这是跪拜啊! 喻子炎又绕了一圈,目光停在了其高翘的PP上,伸出了探(邪)索(恶)的手:“不会对生蛋有什么影响吧?” 嗷——流氓! 不只大公鸡,天元之中,许多树上的鸟、水里的鱼,甚至地上的兽都伏下了高昂的头颅,呈现出跪拜的姿态,山野之中一片寂静,恍若无声。 在天荒,情况则很不一样。 动物们跪下了,而妖呢? 同是妖族,他们除了能够听出这叫声中的威势,也能够分辨出其中的情绪,有的甚至能知晓大概的意思,于是纷纷化出原形,心怀警惕,严阵以待。 巨大的羽翼遮挡阳光,在地面上投下阴影,随着飞行,鸟身越来越小,越来越灵活,速度却不减,倏忽间便飞越了天荒大半地方,直直往王宫而去。 原来不是来找我/我心上人的啊。 妖族们纷纷松了口气,有的遗憾,有的庆幸。 眼熟的雄鸟俯冲而下。 “邵羽!” 黑色的眼眸,锁定了于歌,其中翻涌的激烈情感让他怔了怔。 没有给他更多的时间去思考,鸟儿抓住了他,羽翼带起的风推开了房门,将他摔在了床上。 陷在柔软的被窝里,于歌有点晕。 他突然想起素吾赠送双修法诀时说的,那句意味深长的话语:“你知道妖族成年之后,第一个占据脑海的**是什么吗?” 雄鸟已变回人形,脸庞在天光下闪着温润的光,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 十指相扣,艳丽的脸靠近了被压制住的少年,亲啄他的嘴角,眼底是深深的执着:“于……歌。” 妈蛋第一个**是求偶! 一成年就发情,节cao呢? 想象中的抚慰拥抱、坦白身份或是继续扮演幼崽都没有了实践的余地,邵羽回来之后,如此直接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舌头被卷起,牙齿被舔舐,嘴唇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开发殆尽,直到感觉到皮肤的相触,于歌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被扯开了衣襟,羞得不行。 “等等,等等!” 到底是怎么到这一步的啊! 连声呼唤下,上方的人停下动作,撑起身体凝视着他。 清澈的眸子里仿佛有漩涡席卷,蜜糖一般的情感在其中融化:“等什么呢?” guntang的手往下探去,准确地捉住了同样guntang的某处:“等你硬吗?” 已经硬了啊! 从烧鱼眼中读出这个讯息,于歌面红耳赤:“你不也是!” 邵羽笑了。 他笑得既宠溺,又狡黠,像是盯住猎物的狩猎者,舔了舔唇,声音柔和得像是要滴出水来:“崽崽也要摸爹爹的吗?” 卧槽! 于歌羞愤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