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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少荆河圈着他的手臂用力,不让他动:“坐坐就有风了,您再动待会儿更热。” 梁袈言果然不动了,斜挑着眼睛瞅了他一阵,才有些无奈地试探:“希望是我理解错……” “您没理解错。” “难道你是那个意思?” “是的,我就是那个意思。”少荆河低下头,看向他的眼睛里异样的光彩越加的明亮,“您不要再动了。” 梁袈言叹了口气,只好老实呆着。少荆河头继续靠上树干,闭上了眼睛。 梁袈言也伸开手臂抱住了他的腰,耳边听着他跳得有些急的心跳,也合上了眼。过了一会儿,脸颊边果然感觉到了有微风轻拂。 随着日暮临近,山风渐起了。 在拂面的清风里,周围亘古般的幽静中,耳畔的心跳仿佛成了他与外界唯一的联系。他发觉自己喜欢着这个青年,连他心跳的频率都能让他心猿意马。他热得不禁又更收拢了手臂,用力抱住了少荆河,把脸埋在他的胸口用力吸着他身上带着些许汗味的气息。 没一会儿,他所紧贴着皮肤下,那微微的振动变得猛烈起来,连肌rou也渐渐绷紧了。 紧接着圈住他的身体就抱着他向旁边缓缓倾倒下去。梁袈言抬起头睁开眼,还没等他看清楚,就眼前一花,少荆河已经翻身趴在了他的上方。 即使这样,少荆河的一只手也一直垫在他的腰下,另一只则撑在他的脸侧。他俯看着他,眼中的光芒大盛:“原来是我没理解您。您也是那个意思。” 梁袈言哭笑不得,手推他胸膛:“你少栽我赃!给我起来!” 少荆河才不管他,低头亲着他说:“不然您干嘛非要在我想事情的时候干扰我?” 梁袈言还是推他,但总是被他亲上了手上的力气就去了一大半,推也推得很不明显,倒像是抚摸他。 “谁知道你在想事情?”他在少荆河亲吻的间隙嗔怪,“再说我也没想要干扰……”他气喘吁吁地又要推他。 少荆河托着他后腰的手愈发用力,另一只手垫在他脑后,几乎是凶狠地猛亲了他一阵才放开他,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泛着水光的唇瓣低喘:“我正生气呢!我在想怎么拿那帮孙子出气。您要再逗我我……我现在太兴奋,控制不住力气,会把您弄伤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用码字软件选错了锁定字数,把自己锁到现在才被放出来,没赶上昨天更新,也是蠢得一匹了[捂脸] . 第77章第77章 梁袈言仅仅是听他这么说,心口就像被他那些话捏住了,猛地剧缩起来,呼吸一错,在他明亮得炙热的注视下,整个人都有要化的趋势。 那些话从少荆河好看的嘴里吐出来,像道明艳的光飞进他耳朵里。害他的耳道顿时热得像被架在火堆上烤……不,不光耳朵,是全身,全身的细胞都在火苗的撩动下被烘得燥热。 而火光明灭间,梁袈言没法不去想少荆河说的“疼”是什么。怎么疼?哪里疼?越想越深入,越想越具体,以至不知不觉把那火堆里的每一根柴火上都煌煌刻上了“期待”二字。 少荆河带着恐吓意味的埋怨没有遭到梁袈言惯常的薄斥,也让他不禁意外地越加凝神看着面前的梁教授--明明前一秒还在推他叫他起来,现在反而不说话了,光盯着他,清水莲蓉一样的眼珠子直勾勾的,像是透过他的厚脸皮直看到了他的心底。 梁袈言平时的眼神通常都清凌凌甚是自持,看似温和,其实是用温和为自己与人隔出一道藩篱。可这阵子他看少荆河的眼神,早谈不上温和。时常就是把各种嫌弃直白地丢来丢去,然后那些嫌弃里又明明白白地加了纵容。 于是少荆河此刻看着他,他也看着少荆河,那眼神后面,隐隐跳动着火光,应和着少荆河心底的那团火跟着山风一起,扬起了愈高的火焰。 两人四目相接,仿佛共同做着一场默不作声的角力。而角力的对象并不是对方,却是各自的意志力--此处就算再人迹罕至也毕竟还是光天白日,风再好树再妙,读了那么多年圣贤书体统还是要的。 可是顾了体统,又舍不得打断这刻眼神交织出的脉脉温情,所以就互看着对方,停驻了时间。 直到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梁袈言才想惊醒了一样扭开了头,伸手拿出了手机看了眼接起来。在他坐起的同时,少荆河向旁边一滚,仰面躺在了他身旁的干草上。 “宋老师……对,我们还在村子里,……嗯……好……” 少荆河躺在他身边,看他坐起来之后,另一手就可有可无地垂在了腿边,修长白皙的手指伸进干草间,有意无意地拨弄着那些干草。他便忍不住又伸过手去一把拉住了那只手,梁袈言听着宋空林的说话,低头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要抽手的意思,只由得他玩去。 等到那边挂了电话,他刚把手机放好,就感到那只手上拂来了阵凉凉薄薄的热气,紧接着指背上就一暖,一个柔软的触觉印在了上面。他再低头看去,就看到少荆河闲来无事似的,正在亲他的手指。 他翻过手掌,盖在少荆河嘴上,少荆河便对他撩着眼皮抬起了目光。梁袈言没好气地说:“光天白日的说不定待会儿就有人来了。起来吧。” 少荆河没动弹,光看了他一阵,便两手一伸,搂着他的腰又把他拉得倒下来了。 “宋老师说什么?”他亲着梁袈言的耳朵问,梁袈言身体里簌簌地趟过一道电流,敏锐地担心起自己要失态,翻了个身,撑着他的胸口要爬起来。 “说他们看了不少好东西,让我们……”少荆河手上用力,他腰就使不上劲,低喘了声,“你先让我起来。” “他们那么多人,反正东西也看了,回去自然会告诉我们。我们现在再去也是尾声,说不定还是陪着村长聊天。”少荆河弯眼笑觑着他,“您还想陪村长聊天啊?” 梁袈言心里是赞同他的,可嘴上还是要带点矜持:“跟村长聊聊也能听到不少好东西,没你想的那么无聊。” 少荆河就干脆用手掌压上了他的后背,硬把他搂下来,无视他有气无力的挣扎低声在他耳边说:“那您还不如陪我聊呢。这里又安静又开阔,空气好还没人打扰,这么好的地方别浪费了。” 梁袈言被他搂得趴在他身上,渐渐的也不动了。 两个人静静地在一起抱了一会儿,梁袈言轻声说:“这里说是没人,但万一被人看到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