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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挣得更多金钱。 别看交易员的日常是替公司买卖股票,但是每单收益的背后,交易员也是可以从中拿到分红的,一个优秀的股票交易员可以日收入过万,甚至更高,这绝对不是开玩笑的事。而且每个看似平凡的交易员心里都有一个不平凡的理想,就是成为下一个股神巴菲特,然后指点江山,诧叱方遒,成为人生大赢家。 如今我每日大约能为自己挣的至少800美元的收入,并且随着我业务的精通,这个数字还在上涨。当然,在纽约证券公司工作的同时,我也在私自的收购我认为会上涨的股票,成为交易员最大的好处是你可以知道更多内幕消息,不再需要靠着交谈来从经纪人那里套话。这一次我选择的是真正的优绩股,无论去留都有很多可cao纵的空间,现在我已经不需要在冒风险为自己挣的金钱了。 不知不觉当中,我已经渐渐改变了我的生活,我不再是那个每天无所事事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相反,每个纽约证券交易所的职工都知道蒂凡尼强纳生的学生威廉.菲尔德是个勤奋肯干,头脑敏捷的英俊青年。但凡他看中的股票,没有一个不是后劲十足非凡的潜力股,即便是最苛刻的经济评论员,也会对他这种新晋投资人赞誉有加。 但是,即使这么多的鼓励,偶尔我也会觉得郁郁寡欢,因为我已经好久都没有体会到玩乐的滋味,每天蒂凡尼都要我汇报工作总结,对我的失误严厉批评,这样让我有些压力,压抑在我心里渐渐积攒,连阿方索都看出了我的不对劲。 “你还好吗威廉?你看起来不太开心,发生了什么事?”他这么问我,脸上写满了担忧。 “我有了个老师,伙计,他现在正在入侵我的生活,我觉得我都要崩溃了。”在蒂凡尼面前我肯定不敢这么说,但私下我还是忍不住抱怨他的严厉。 “有了老师是件好事,威廉。”阿方索理智的评论,“要知道,很多人不会喜欢你跟着他们学习,他怕我们偷取他的成果。我如果想要像什么人学习拍片,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的看片子。如果我能跟着大导演一起拍片多好啊,可惜我不能。” “可是他真的管的太多了,我在想我是不是需要放松一下,像他请假,去夏威夷旅游什么的。” “嘿,你已经忘记了你说的话吗。”阿方索拍拍我的肩膀,“你说你要成为大富翁,给当初瞧不起你的人一个颜色看看,现在你的收入只不过算是中场阶级,远远达不到大富翁的标准,你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的跑去游玩!” 我被意大利人的话语猛然点醒。 “你说的对,阿方索。”我点头,“我应该为有一个好老师觉得庆幸。蒂凡尼给我帮助巨大,我不能忘恩负义的忽略这些帮助,还在背后说他严厉。” 比较开心的是,这段时间我认识了蒂凡尼的妻子,伊芙琳.强纳生,她是个温柔的女人,永远不会忘记打电话关怀每一个认识的人,我认识她的第一天,她就说我是个讨人欢喜的小甜心,从此之后经常端着炖菜穿过整整一个纽约给我送饭。阿方索简直爱上她了,他觉得每个会给我们煮饭的女人都是长着翅膀的天使。 我也更长时间的去蒂凡尼家里拜访,复活节的时候,我就和蒂凡尼还有他的家人们一起度过,“你这个小甜瓜,你那位朋友怎么没有一起过来?”伊芙琳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同时也有着五六个孙子孙女,我对她的年龄就和她的小孙子孙女们一样大,因此她总是对我特别耐心温柔。 “他回意大利啦,阿方索有个热情的一家子,他是不能缺席复活节这样盛大的节日的。”我站在厨房说,“伊芙琳,请让我帮你做水果沙拉,我相当会做沙拉,保证就算蒂凡尼那张挑剔的舌头来品尝也不会有什么怨言。” “噢,那太棒了,亲爱的,我想大家都想尝尝连蒂凡尼都说不出不好的沙拉。不过你怎么没回家呢?你不想你的家人吗?” “呃……”我略微尴尬的扭开头,伊芙琳的问话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没敢说我是被家人流放到美国,又偷偷离家出走,只能简单跟她解释我是因为恋爱失败才离开家乡,目前不太想回到那个伤心的地方。 “这样可不好。”蒂凡尼站在厨房外面插嘴,正值节假日,他脱掉了他惯常穿的西装三件套,改穿起厚厚的高领毛衣来,这样的打扮非常符合一个学者的身份,让他严厉的外表看起来柔和不少。“虽然不知道是哪个聪明的女孩拒绝了你,但为此不想回家就蠢透了,至少在这样重要的节日,你应该给你的家人挂个电话,告诉他们这几个月你挣了不少的钱,总算没有把他们的脸丢到纽约来。” 蒂凡尼并不知道我和我家人的矛盾,即使他的语气永远都是这么的盛气凌人,我也听出他这是在提醒我该给家人报个平安,这一点我非常感激,可惜我注定要辜负他一番好意。 我伤心的看着他,“先生,你是不想参加你们的家庭聚会吗?我很抱歉我打搅了您的生活,但请同情同情我这个流落海外的可怜人,这个时候一个人在家感觉一点都不好。” 伊芙琳对他投向不赞同的一瞥。 “我可没这么说。”老头耸耸肩走掉了。 当晚,伊芙琳做出了她的拿手好菜,炸rou丸子烤熏rou,佐以当季时蔬和西班牙出产的葡萄酒,让每个人都吃的酒足饭饱,这一天我破天荒的没有看股票,而是和蒂凡尼的几个孙子坐在沙发上聊天,他们大多没有从事金融方面的工作,但在医学,法律,教育方面都颇有建树。我以前从没有过这样的朋友,这一次算是补全了,彼此之间交流起来觉得时间过得飞快。 几个小时后,我端着红茶敲开了蒂凡尼的门,“复活节快乐,先生。” “和我的孙子们都聊得很开心?菲尔德?” “是的,您的孙子们都是真正有学识的人。”我替他倒了茶,“我们聊了很多很有意思的事情。” 蒂凡尼看了我一眼,“没想到你们还有共同话题可聊,那些孩子很少跟我说他们工作的事。当然,我的工作他们也从不过问。” 我愣了愣,蒂凡尼这是再向我抱怨后辈的冷漠?“或许他们只是不善言辞,您知道,年轻人总是更喜欢对年轻人畅所欲言。”。 “并不是这个原因。”蒂凡尼说,“他们从小就觉得我的工作索然无味。” 他的口气略带了一丝惆怅,虽然很轻微,但是我能够感觉到。 “您很遗憾您的孩子们不是学投资的?” “遗憾?”蒂凡尼重复一遍,“或许有一点吧,我在金融市场已经立足了五十余年了,但是我的孩子居然没有一个对它感兴趣,不仅他们不喜欢,连带他们的孩子也是一样。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