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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子的感激也收割得七七八八。 能说慕婳只是凭运气么? 显然不是! 慕婳身上自有一股令人追随的气质,超乎男女的界限,女孩子会把她当做偶像密友,甚至喜欢上慕婳的洒脱坚强,男人却把她当做同伴,当然也有陈四郎那样心仪她的人。 他们再喜欢慕婳都没用,慕婳的一颗心已是他赢澈的。 赢澈并不反感慕婳当众说自己是她的人! “大人,吉时已到,您看是不是该放题目了?” 常随的话打破尴尬,主考收回不知是喜还悲的目光,抬头看了看已经放亮的天空,几朵白云悠然飘着,碧空如洗,晴朗的好天气并没有驱散主考心头的阴影,这还只是刚开始,安乐郡主就弄出这般大的动静,待到正式考试时,安乐郡主能消停了? 此时他隐隐后悔自己是不是太过纵容朝廷上大员伸到贡院的手? 本来他若是公正,自然会得到一批得用的学生,以后在仕途上会是他的助力,即便对他子孙也有十足的好处,看仕子们望向慕婳的眼神,他就知道仕子的心多是被慕婳拉拢过去了。 别说什么负心薄幸读书人,仗义每多屠狗辈,读书人就不讲究义气恩情么? 读书人的心是最难琢磨的,他们往往会为心中的执念血溅当场,也会为了野望执念抛弃一切。 只要安乐郡主依然风光无限,今科仕子怕是会大半归于安乐郡主。 安乐郡主只是个女子,她不用上朝参赞政务军事,然安乐郡主说了赢澈是她的人,也就是她的夫婿,足以代表她,以赢澈拉拢人的手段,还能让对安乐郡主有好感的人跑掉? 主考长叹一声,真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想来听到贡院消息的那些人也会哭笑不得,呆坐良久吧。 “朕来给你们抽题!” 一身便装的皇帝突然显露真身,惊得主考等人差一点跳起来,如今贡院大门已经关上了,在科举结束前,再没有任何人能进出贡院,他们不知皇上何时来得贡院,看皇上好奇打量公厕……想来方才的波折他是都看到了。 主考等人跪地磕头,举人考生同样齐齐下拜,有幸目睹天颜,对他们中无望高中的人来说是可以说一辈子的事。 皇上摆了摆手,“都起来,起来,你们给朕好好考,朕就满足了,也别白费安乐郡主的一番折腾,啧啧,这叫什么来着?看起来很好用。” 慕婳垂头不敢去看皇上身边的父亲,难得有几分羞涩:“回皇上的话,我给它起名公厕,就是所有人都能用的茅房。” “这名字比茅房好,朕看以后可以在京城推广开来,省得街头巷尾总有不洁净之物,朕可以专门雇一些人清理公厕,帝国的京城总要是文明的,干净的,如此才能显示帝国的繁荣。” “您高兴就好,我是不会管陛下讨赏的。” 慕婳可没兴趣做公厕发明人,本不想以公厕流传千古,然而事实难料,因为慕婳对赢澈的爱,公厕以后会多了一点点浪漫色彩,谁让他们两个情比金坚,又都做出一番丰功伟绩? 皇上知晓慕婳的小心思,食指点了点慕婳,“朕是小气的人?你为考生方便,也对所有考生公正,朕自会奖赏你,有功不赏,朕无颜面对诸多……分在臭号的考生。到底是年轻人,思路活泛,竟是让你琢磨出这样的东西来。木齐,你女儿着实不错,还是你教女有方,你也当赏,让那些生儿子宠儿子,只把儿子当命根子的人看清楚,女儿养好了,照样能光耀门楣。” 木齐尴尬的拱手:“皇上过奖了,婳婳胡闹而已。” 有了这句话,慕婳知道父亲不会再怪自己狂妄妄为了,毕竟不是她,神机营那些人也不会沐休,这一切又都瞒着父亲的。 皇上道:“你们都进入考棚,一会朕抽出题目,便会让考官们放考牌,有人看不清楚,可向看守考场的人询问。” “遵旨。” 考生们收敛激动的心情,一个个端坐在考棚中,能在必会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会试中留下名字,哪怕落第都是光荣,能吹嘘一辈子。 早早拟定好的题目分成十个卷轴摆在皇上面前,皇上左看看,右悄悄,好似不知该选哪个卷轴,瞥见慕婳耷拉着小脑袋,正被木齐拽到一旁‘训斥’,皇上玩味说道:“慕婳,你来抽考题。” “……” 主考们齐齐惊讶,顶着皇上的压力道:“这不妥,皇上,让安乐郡主在贡院已是破例,再让郡主抽取考题,臣怕会惹怒孔圣人。” 皇上漫不经心的说道:“朕说可以,便是孔圣人显圣,朕也不怕他。” ps月票双倍,只能哭求,别嫌烦,有就投过来谢谢。 慕婳落落大方上前极快抽出一个卷轴,笑道:“就它了!” 第五百九十九章 秀色可餐 考官想阻止已是来不及,皇上自然而然接过慕婳手中的卷轴,展开一看,一抹玩味浮在唇边,“把考题写在考牌上,并让人高声朗读,朕知道读书人辛苦,他们十年寒窗有不少人熬坏了眼睛。” “皇上体恤考生,臣代替他们谢过。” 考官自然一番歌功颂德,狠狠拍了皇上的马屁。 慕婳留意写在考牌上的题目,字,她认得,但是出处,她一点都不熟悉,何况帝国也是八股取士,皇上听从上师的改革还没动到考试上头,八股试题多从四书五经中抽取出来的,有的只截下半句,同另外一句组成一句试题。 她着实不明白明明可以好好说话,偏偏弄得这么复杂的意义何在? 难道只是为显示他们博学多才? 做皇帝的人没有不爱听奉承好话的,当今天子也不例外,主考们一番颇有水平的马屁,让皇上唇边笑容更浓上几分。 不过他瞧见慕婳,制止住拍马屁的人,走过去问道:“看不明白?” 慕婳理所当然的点头,“就不能说人话么?!” 噗嗤,正往考牌上写字的人忍不住笑出声,主考们脸色极是难堪,刚想教训慕婳一通什么叫学问,却听慕婳继续道: “不过我想考生们已经习惯了吧,总不能因为我自己不爱读四书五经,就否认读书人的才学,我看不明白有没关系,只要考生们知道就好了,说几句高深莫测的话,也会显得很有学问。我听三郎提过,只是一句话,经过破题,承接等等步骤,能写出几千字的策论,他们很厉害,起码我就写不出!” 慕婳从不拿自己的标准要求旁人,也总是能见到旁人身上的闪光点和可贵之处,她自己是不懂,却不会否定读书人耗费心血苦读的成果。 “这句出自大学,后半句出自中庸。”皇上笑着同慕婳解释,“朕要说你的手气不怎样,赢澈……” 察觉到考官偷偷瞄过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