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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酒,交给赢澈一杯,压低声音说:“我估摸是为婳婳而来,可皇上却没有现身,应该不是被突然事给绊住了。” 美酒微微沾唇,赢澈的嘴唇越发水润鲜红,目光一直不离慕婳,轻声回道:“他应该是在府门外,皇上亲临是荣耀,但也是麻烦。” “你有没有想到皇上为何对婳婳刮目相看?” “……” 赢澈眸子深邃上几分,不适合同王云提起,虽然他和慕婳都很相信王云,但赢澈除了对慕婳全然信任外,很难完全相信任何人。 这是他性格决定的! 王云犹豫片刻,低声道:“找个机会去问问国师魏焱,我同他有恩怨,不好说话,他对你一直不错,许是能从他口中探听一些风声。” “出京前,我会同他见一面。”赢澈轻轻点头,“按照我们商量的计划行事,京城就交给你了。” 显然赢澈对从魏焱口中探听到真相不抱任何期望,虽然魏焱教导过他,对他犹如子侄一般,提起以前事,魏焱同样讳莫如深。 赢澈回想以前魏焱和皇上偶尔露出的莫名神色,他隐隐有几分不对劲,倘若他无法同任何人包括慕婳说出口的推测是真的,他……他一点都不高兴。 “三郎,快来,我给你介绍几个长辈。” 魏王笑呵呵对赢澈招手,“我家三郎可是个有才敢的好孩子,他是我全部的希望。” 赢澈脚下微一顿,生平第一次感觉自己承担不起魏王这句话,许是心中又事就格外敏感,他能察觉到魏王妃眼里的嘲讽以及深深的无奈。 也许魏王妃也知道真相? 赢澈把此事记在心头,陪着魏王拜见长辈和魏王的往日故交。 ***** “走,寻个酒肆,我该喝两杯。” “姐夫,我陪您吧。” 魏焱抓住皇上的胳膊,皇上笑道:“还是阿焱好,儿女……都是讨债的,你为他们好,他们未必能明白啊。” 第六百六十三章 出京 魏焱一辈子没有成亲,虽然有过女人,但从未动过娶妻生子的念头,姐夫到是常常念叨此事,然而魏焱多年不曾遇见让自己真正心动的女子,而且多年一直忙忙碌碌,或是教导赢澈,或是躲着太后的追杀,完成姐夫交给他的任务,忙得不可开交。 “三郎是个好孩子,他……他也是个孝顺的。” 往日很见效果的安慰,此时此刻对姐夫不起任何作用,魏焱有几分明悟,姐夫伤感并非因为三郎,也许因为慕婳? 一家酒肆中,清空所有的客人,魏焱同皇上对坐饮酒。 几乎是皇上在喝,魏焱只负责倒酒。 皇上醉眼朦胧,好似已经喝得分不清东西南北,望着身边的魏焱,轻声问道:“你好奇?” 谁不好奇?! 满朝文武就没人不好奇皇上对慕婳的特殊,若从木齐上看,没见皇上对杨耀的儿子有多看中。 魏焱知道姐夫同两个结拜弟兄的感情,点头道:“是因为少将军?” 不可否认慕婳的才干在女孩子中是拔尖的,但优秀的女孩子未必就一定能得到皇上的宠爱。 “不是。” 皇上摇摇头,指着魏焱道:“你没儿女,自是不明白,如今明白我的人只有长青,我们都是想要弥补……而没有办法弥补的人。” “姐夫……” “哎。” 皇上重重叹息一声,随后喃喃自语般说道“若是我有女儿,当是她啊……”醉意上涌,哐当,皇上直接趴在桌上,醉得不省人事。 魏焱好似听到那句话,又好似没听到,连忙查看姐夫的状况,呛鼻的酒气让魏焱略感差异,往日姐夫可不会喝这么多,今日姐夫其实是高兴的,姐夫说过,只有高兴才会喝醉! 是为慕婳及笄定亲而开心? 还是为三郎情定心上人而欢喜? 探查之后,魏焱发觉姐夫只是喝醉了,并无大碍,没有叫守在门口的无庸公公和侍卫,他把剩下的美酒喝干净,搀扶起皇上的身体,轻声嘀咕道:“有了三郎还要一个出色的女儿,好事还都被你占了呢。” 不过三郎娶慕婳后,可不是天下最好的男孩女孩都是姐夫的? 倘若jiejie没有死,怀着的女孩会不会似慕婳一样出色? 魏焱扶着皇上返回皇宫,一路上,魏焱只听姐夫叽里咕噜说着听不懂的话,他不是没凑前去听,姐夫说得不是官话,也不是魏焱听过的番邦话语,他一边帮皇上擦汗,猛然想到姐夫当日被折磨得昏迷时,好似说过如今的语言。 当时他以为姐夫活不了,可清醒后的姐夫第一眼看到他时,是惊讶和满是戒备的。 随后姐夫才好似认出了他,最后姐夫竟是翻盘了。 魏焱叹息也许姐夫在念咒吧。 希望姐夫这次念完咒语能一切顺利,彻底消灭那人,为jiejie报仇! ****** 京郊,陈四郎同赢澈挥手道别,同昨日定亲时候的风光无限,此时显得格外冷清。 赢澈坐在马上遥遥眺望壮丽的京城,昨日的繁华还在眼前浮现,他离开京城并没隐瞒消息,来送他的人除了陈四郎外,再无一人。 慕婳笑问:“舍不得?” “等我再回来,必有朝廷百官在此处跪迎我……我们回京。” 拨转马头,赢澈紧了紧缰绳,率先扬鞭而去,慕婳轻松般向陈四郎挥手,浅笑道:“别担心,他只是受了点刺激,一会就能缓过来,京城的一切就拜托你了。” 陈四郎笑而不语,的确会受刺激,毕竟三公子一直都是万众瞩目焦点,猛然间的落差,只要是个人都不会心平气和。 三公子的野心和对权力地位的追求远在一般人之上。 皇宫中,皇上得到赢澈已经以观风使身份出京的消息,也听到赢澈出京时候的冷清,玩味说道:“荣辱不惊,三郎还做不到,毕竟还是年轻气盛的少年。” 魏焱冷哼:“朝臣们都是势利眼,不过也好,让三郎看清楚他们的为人,以后也可知道什么人可用,什么人只能闲置。” “你说得不妥。”皇上不见昨日的宿醉,好为人师般解释:“为帝王的人不能凭喜好重用朝臣,他们不去送三郎未必就是势利眼,有些人想去而不便去,有些人是故意不去,要分清楚,何况满朝都是忠烈之人,帝国反而危险,越是忠烈的人越是固执,坚持自己的信念,总认为他们可以凭着一腔热血和忠诚改变世界,其实在现实面前,一个固执的人何其渺小?” 魏焱嘀咕:“我又不是您,成不了您,您这话还是等三郎回来同他说吧。” 皇上无奈摇头,眸子闪过几许锋芒,“铺垫多日,也该同他相见了,三郎同慕婳离开京城,朕再在京城待着没有意义。” “阿焱若是朕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