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
纹理都不一样。还有,呼吸的气息也是不同的。” “你小时候心痛大作频率很高,几乎七八天就一次。” 陆青乔皱眉,心念:“这真的是靠望闻问切看出来我的大部分症状的?还是他一早就知道,在这故弄玄虚?” “后来十天半个月大作一次。” “再后来,你每次心痛发起之时,会提前有些感应。” 陆青乔已经完全觉得他就是要找的人,知道的这么具体,就跟自己亲身经历过一般。耐着性子跟他耗着。 “现在你几乎很少大痛了,不过心绪不稳时,会引起刺激,若及时控制,就无妨,若是连连气涌,还是会发作。” 陆青乔点点头,眉头早已经舒展:“您老人家不要绕圈子了,是不是圣仙让您来这里找我的?” 圣仙让他来凡间之时,与自己通过心,把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都了解了一番。若他是能去除自己心痛之人,圣仙会告诉他自己的情况也不是不可能。 “圣仙?”陆元辰一脸懵。 陆青乔心里一紧,心念:“看他这瞬间的反应,不像是假装出来的,难道不知道名号?” “镜灵子。”陆青乔再问。 “谁啊,名字这么奇怪。”他又开始行为疯癫起来,嚼着自己的胡子。 阿九小声说:“公子,他好像真的不知道咱们在说谁。” 陆青乔自然也是发现了。 “可他,为何把我心痛之事说的一丝不差?” “巧合,巧合吧!” 这样自欺欺人的话…难以信服。 三人半天无语,各有心思。 良久,陆元辰悠悠而语:“我这人,憋着话,难受。看到有人有病,不告诉他,就觉得对不起一身手艺。不治好了他,就觉得愧对祖师爷!” 他眼里有神,忽然严肃:“你心脏的毛病,跟他一样。” 一指阿九。 “娘胎里带出来的!” 陆青乔神色微凝,他说的话,句句都对,若他不认识镜灵子,那么他就是 依靠自己的真本事看出来我身体所有症状。 而这些圣元带给他的症状,绝对不可能会被一个凡人看出来。因为就算是圣域里擅长医术的仙家都无法感知到他体内有异。 曾有一次深夜独自去杏花海,心痛昏死,醒来是在那人家中,到处都是药香,他正给自己号脉,陆青乔赶紧抽回手,警惕看他。 那仙医却笑笑,说你身体并无大碍,怎么会晕倒? 此话一出,陆青乔而后看见懂医技的仙家都会请他给自己号脉,就是为了验证,是不是别人根本无法感应圣元,更无法知道他有心痛症。结果他的猜想是对的。 可现在眼前这人却…… “你的这个病,藏的很深。你是不是,最近突然换了生活环境?导致身体极速变化,而且,你被人喝过迷药,药性太烈!” 陆青乔猛的站起来:“难道你是青羽非派来的?” “青羽非?你还认识世子?听你这话,他现在在琳琅镇?” “你果然是那个破世子派来消遣我家公子的!”阿九冲到前面,大吼! “停停停!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当朝御医,御医!他打小就被我看个精光了!我能不认识他?他就是把脸蒙上,就凭他身上的那股幽香之味,我都能把他从人堆里拎出来!” “你俩坐下,坐下,听我说完。” “你这病,是万中有一的奇病。不成年,绝对看不出来!所以。你今年,十八岁了!对吧!” 见陆青乔不否认,又继续。 “所以,你发了病,不吃药,是因为没有人能诊断出来你有病!他们看不出来你有病,又如何给你开方子!你吃什么药?” “突然换了水土,又被人下了猛药,让你的心痛连连受刺激,已经开始有些恶化了!” 陆青乔又从床上站起,对他的话,很在意。 “一开始我没瞧仔细,只当是一般心疾而已。现在,你这仅剩十二年的命,是恶化以后的寿数了!不然还可以多活几年的。” 陆青乔又瘫坐在床上,心脏坠坠的疼。 他挥手定住陆元辰,瞬间消失在房间! 阿九随即化风紧追。 不周林,一家仙医馆,陆青乔变化成另一个模样。 走进:“仙医,劳烦给我号脉。” 一人拿着一株草药正在细细研成粉末,见到来人,问:“哪里不舒服?” 陆青乔不语,而是走过去,伸出手腕。 那仙医放下手上活计,抬手摸了摸,不 一会,支吾不语。 陆青乔心里咯噔一下:“仙医,我怎么了?” “额,那个,你这病,在心,也无需治了。好生养着就是了。” 脑中空白,有些站不稳,被也是变化过模样的阿九扶住。 “仙医可否说的具体些?” 那人琢磨了一下,干脆也直言相告了:“这病,时间太久了,你以前怎么不看,或许还能喝些汤药多延续几年寿数。如今心脏已经恶化,怕是三十左右就会,就会羽化了。” 陆青乔心脏骤疼,狠厉抓着!呼吸困难,脑海里天旋地转。 五岁那年起,所有一幕幕铺天盖地的涌出来,砸向他! 毫不留情的把所有的伤痛翻.扯出来,重新舔.舐一边! 一开始被圣元突如其来的选中.共.修,突如其来的心痛!他不理解,他不接受,他不甘心!他讨厌至极! 然后是身心饱受折磨的抱怨,崩溃,封闭自我。 再然后知道自己的修为越好,心痛就能减轻,努力的没日没夜的修炼,带着无比的期盼。 而后却发现十四岁后修炼至出沌期后,就再也无法破镜,突破不了自己。 突然的停滞让他陷入无比的深渊,每一次尝试强行破镜,就会心脏恶疼,口吐鲜血! 唯一一个可以盼着心不会再痛的路断了。 陆青乔而后四百年却是越来越看的开,一千多年的折磨都捱过来了,最痛苦的日子都捱过去了,现在这都已经习 以为常的闷疼算得了什么。 拖着这不死之身有找谁去说理。 所以他的性格越来越没有脾气,越来越把自己深埋。 人前总是一副浅笑,淡若处之。凡事不过心,满目不记人。谁也不会再让他的心有波有澜。谁也不会让他心乱气混。 可谁又知道他是用多极度的痛苦才把自己沉淀成这样的。 一副类似于好死不如赖活着的心态,郁郁不争,悲悲不语。 人前人后判若两人! 人前的若无其事,人后的了无生趣。 他的生命里,只十三岁重见天日后的那一百年!风光无限,众圣域熟知并把他捧上了天。可他不在乎这些名头,这些赞美。 然后十四那年他在这样别人艳羡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