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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郁梓的脸色十分难看。简直就像一个病入膏肓的人。 “你。怎么了。郁梓。你病了吗。”南羽焦急地探着郁梓的温度。又进一步猜测道:“还是战凛对你做了什么。你说话啊。” 郁梓呡着的双唇仍然有些红肿。带着不自然的绯红印在南羽的双瞳里。碍眼得让人很想用力地将战凛留下的味道狠狠地抹去。 在南羽伸出手前郁梓突然甩开了他的手。定定地看着穿着国际刑警制服的好朋友。郁梓站在大太阳底下有些恍惚地道:“南羽。你觉得这次像是真的结束了吗。” 原本因为郁梓的动作而感到难过的南羽认真地答道:“当然。就凭我们手里的证据加上你的供词。即使他不被判死刑。也肯定会是无期徒刑。你是学法律的。不是最清楚吗。” 郁梓愣愣地点头。重复道:“是啊。肯定会是无期徒刑……” “沒错。所以郁梓你自由了。”穿着笔挺制服的南羽真心为郁梓高兴。两年。在战凛的身边平安度过两年一定十分艰难。 想到这里的南羽突然想起了千御。可惜千御沒有郁梓这么幸运。竟然只捱过了一百天。不过想到他们终于合力为千御报了仇。南羽心情又开朗了起來。 “我、自由了……”郁梓有些不敢置信地低喃道。 明明是最向往的东西。却为什么感觉胸口处如此灼热。有像钻子一样的东西毫不留情地钻着他的心脏。痛苦难受得像要死去。 突然想起一件怪事的南羽疑惑地问道:“郁梓。你跟纪哲谦怎么了。他怎么突然辞职出国了。” 辞职。出国。 郁梓震惊地瞪大眼。就这么放弃现在的工作和前途了吗。还有他的手和脚现在如何了呢。 “我们结束了。”郁梓平静地述说着这个事实。沒有看到南羽一瞬间的惊喜。郁梓静静地说完便离开了。 南羽在阳光下展开一个灿烂的笑颜。虽然郁梓跟纪哲谦的结束很让人遗憾。但这样他又有了新的机会不是吗。纪哲谦出了国。战凛又即将入狱。南羽越想越心情舒爽起來。 郁梓一个人失魂落魄地走在陌生的路上。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好灼热。好像要燃烧起來一样。好痛苦。郁梓解开最上面的两颗纽扣。视线落在挂在自己胸前的那枚紫色水晶上。认真想了一会儿。郁梓在地上捡了一块石头。将一部分项链抵在大树上砸起來。 费了好大的一番功夫也沒把链子弄断。不。别说沒有弄断了。链子的表面根本沒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郁梓跌坐在树下的草地上。难不成真的只有战凛才能将它解下來。 双脚已经走到起泡了。郁梓坐在路旁等车。顺便思考着接下來该怎么做。战凛虽然已经被国际刑警带走了。但在沒判刑的情况下他还是得留在S市看情况。陆影那边该怎么办。还有猎非…… 郁梓越想脑子越痛。现在的他该去哪里。战凛的别墅肯定是不能再回了。难道这几天要先在办公室休息吗。 郁梓并沒有在这里待太久。很快便有一辆的士经过。在沒有考虑周全之前。郁梓决定先回律师事务所。 等战凛被判刑后他就会彻底离开这座城市。包括在律师事务所的工作肯定也要辞了。所以郁梓打算提前收拾下几个案子的手尾。 站在律师楼的门前脑海中又闪过战凛胸膛刺入刀子的震撼情景。郁梓用力晃了下脑袋。上了楼。 陆影一看到郁梓便站了起來。拉过郁梓便着急地问道:“郁梓。今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郁梓的心“咯噔”了一下。陆影这么单纯。一定不能理解自己背叛战凛的所作所为。知道得越多对他的伤害也许就会越深。 “沒事。我想起有些案子还沒总结好。所以就过來一趟。”郁梓艰难地扯出一个微笑。可以想象这个笑容有多么的勉强。 陆影的眼神黯淡下來。“喔。是吗。” 郁梓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沒多问。准备推门进办公室的时候陆影又出声问道:“可是我今天等了很久都沒见猎非來接我。我就自己來了。打了好多次他手机也沒人接。是不是凛爷……” “不是。他们沒在一起。猎非应该有事忙吧。”郁梓转动门把手将门推开。顿了顿后道:“陆影。如果你想安静地生活。我劝你离猎非远一点。” 陆影刚想辩解。郁梓已经关上了门。离猎非远一点吗。可是…… ☆、第104章 你是他最爱的男人 垂下小脑袋。陆影将面前电脑的页面关闭了。撑着腮瞎想着。总感觉郁梓跟凛爷之间不是那么简单。是又吵架了吗。 可是这与他跟猎非有什么关系。陆影手里拿着一支笔。不自觉地写写画画。这是他思考事情的习惯。干净的纸张上写着他们几个人的名字。圈了又画。画了又圈。 电梯停在了这一层。一个高大的男人从电梯里走出來。陆影刚好瞥到男人从自己办公桌前经过。一下子激动地跳了起來。“猎非。你……” 猎非面容严肃。穿着一身黑色风衣的他像是一个不速之客。带着森然的冷气。陆影有些尴尬。“你來干什么。” 猎非眼神复杂地看了陆影一眼。“让开。” “找郁律师。但是他现在有点儿忙。不然我先打个电话进去问问他……”陆影有些尴尬道。 猎非却毫不含糊地将人一把推开。扭动门把手进了郁梓的办公室。 郁梓一抬头便看到了猎非。战凛这个最忠心的属下给郁梓的感觉是冷静且沉稳的。虽然猜到他迟早会找上门來。郁梓却沒料到会这么快。 猎非会杀了他吗。郁梓看着门口站着的高大男人。等待着接下來的命运。 “郁少。你愿意为凛爷出庭打官司吗。”猎非沉着脸。由于逆光。郁梓看不清猎非脸上的表情。 为战凛出庭…郁梓咬紧了牙关。他的确答应过当战凛的代表律师。在需要的时候为他出庭。但是这是战凛罪有应得。他不会助纣为虐。 “不。我拒绝。”郁梓无比冷静地道。 额发垂落下來遮住了郁梓的眼睛。猎非根本不懂为何在这种时候郁梓还能如此冷静。这种问題真不应该问。他只是替战凛不平。才來问一句而已。 “等等。发生什么事了吗。”陆影摸不着头脑。有些懵懂地看了眼郁梓。又将目光转向猎非。 然而却沒有人回答他。猎非漆黑的双目像鹰隼般紧紧盯着郁梓。用极度肯定的语气道:“郁少。即使你的身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