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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开始拼命的叫了起来。 宁朗的每天跳了下,他强撑着才没去踢这只玩命叫着的狗,朝凌盛摆了摆手,“我出去透透气,这狗可真是…… ” 凌盛点了点头,看着宁朗出了门,那泰迪看了一会,突然止住了叫声,回到柜台上,趴了下去。 凌盛起身,隔着玻璃门看见宁朗靠在车门上,手里夹了根烟,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不是他第一次看见宁朗吸烟了,但是在他身上却从来闻不到令人讨厌的烟草味。 这年轻人看起来有些懒散,对什么都没有劲头的样子,但是细相处起来,却觉得他并不仅仅是外表看起来的样子。 原来只是觉得这小孩长得挺好看的,人也挺有趣,才起了兴趣,而这段时间的接触,却觉得跟他相处起来格外的舒服。这是以前都没有过的感觉,跟他在一起,哪怕只是一起宅在沙发上看个宫斗剧,都会觉得格外的开心。 所以,要抓紧下手搞定了。 凌盛想着,转了头,想去看看熊蛋现在什么样了,结果他刚探了个头,就被熊蛋看见了,满身泡沫地从池子里挣扎着向外爬,地面上还散落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碰掉的沐浴液。 老板扭头看了凌盛一眼,“家属快回去,别让它看见你。” 凌盛失笑,急忙缩回了头,重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翻出手机,找了个小游戏玩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熊蛋终于从浴室里解脱了出来,却被带到了另一个屋子,隔着玻璃,凌盛看见那老板将熊蛋放在一个桌子上,然后用桌子自带的吊杆上的固定绳将熊蛋套好,开始吹风。 吹风机一响,熊蛋开始玩命地挣扎,以吊杆为圆心,朝着四周冲去,桌子周围放的各种宠物用品,全都被熊蛋扑到了地上,凌盛惨不忍睹地捂住了眼睛,拉门出去了。 宁朗一根烟抽完,抬头看见凌盛出来,忍不住笑了一下,“你怎么也出来了?那泰迪为难你了?” 凌盛摇头,“你儿子在里面……我怕老板让我赔钱。” 宁朗摊手,“我都习惯那种画面了,老板也习惯了。所以一般我送熊蛋过来洗澡,都出去玩一圈,然后再回来接它。” “一会打算吃什么?”凌盛看着宁朗的侧脸,开口道。 宁朗偏头想了想,“带着熊蛋也不是很方便,带你去一家我熟悉的店吧。” 凌盛弯唇,“好。” 两个人在门口又站了一会,回到店里的时候,熊蛋终于吹干,金黄的毛吹的蓬松,看起来格外的英俊,那只小泰迪看了它一眼,又忍不住开始狂叫起来。 凌盛忍不住笑道:“个子不大,领地意识到很强。”说着伸手将熊蛋的项圈扯了过来,熊蛋忍不住靠在他腿后,跟在他身后出了门。 凌盛拉开后座的门,看了熊蛋一眼,“上车。” 熊蛋看了看它,又看了看后座,扭头去用爪子拍副驾驶的门,凌盛挑了挑眉,拎着熊蛋的项圈将它拉倒后门口,又说了一句,“上车,不然进去再洗个澡。” 熊蛋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宠物店,不甘愿地跳上了车,在后座上趴了下来,凌盛心满意足地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了下来。 等宁朗从店里结完帐出来,上了车,看到熊蛋一脸被欺负的样子趴在后座上,倒是凌盛心满意足地坐在副驾驶,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凌医生,这个座位……” 凌盛挑眉:“怎么了?这是熊蛋的专位?” 宁朗低头看了看凌盛做工考究的西裤,低声道:“熊蛋来的时候坐这儿了,所以,上面基本都是它的毛,你的裤子……” 凌盛低头看了一眼,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靠”,然后微笑开口,“没事儿,开车吧。” 第二十章 下车的时候,凌盛终于认识到了狗毛的威力。为了见宁朗而专门换好的裤子上沾了一片金色的狗毛,并且,格外的难清理。 宁朗牵着熊蛋等在旁边,看着凌盛想方设法的想将狗毛抖掉,忍不住笑了起来,在后备箱里翻了半天,找出了一卷透明胶带,“用这个效果能好点。熊蛋掉毛掉的厉害,所以平时我一般都穿牛仔裤,即使粘上了,也看着不明显。” 凌盛只好接过了透明胶带,将自己目之所及的狗毛全部粘掉,才松了口气,故作镇定地朝宁朗笑了笑:“走吧,去吃饭吧。” 宁朗选的这家店在市一高中附近,一家看起来不能再普通的小店,此时还不是饭点儿,人并不多。老板看见宁朗牵着熊蛋进来,并没有什么反应,熟络地摆了摆手,“那就还是楼上包间吧。” “好。”宁朗轻车熟路地牵着熊蛋上了楼,凌盛的视线在小店上上下下地打量过,跟着宁朗上了楼。 小店并不算大,楼下大厅里放着不到十桌,从狭窄的楼梯上楼只有四五个隔断的包间,每个包间门口挡着个小帘子,就算是门了。 宁朗在一边椅子上坐了下来,熊蛋也乖顺地在他脚下趴了下来,宁朗将菜单递给凌盛,“这家店好多年了,当年我们上学的时候,还只是个大排档,我跟罗永宁还有……,跟以前的同学总喜欢来这儿撸点串,喝两瓶啤酒,啊,都是青春啊。” 凌盛失笑,“跟我比起来,你现在也是青春。”他将菜单又递给宁朗,“我不挑食,你觉得好吃的就点吧。” 宁朗抬头看了凌盛一眼,认识这么长时间,他能明显感受到眼前这人是在良好的家庭教育跟优越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的,但是,不管是路边摊还是这种小店,他都能淡然面对,倒是一个相处起来格外舒服的人。 宁朗照着菜单点了一大堆的东西,然后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凌盛,他现在对这人的感觉格外的复杂,总是忍不住想要跟他接触,却又不想去想是因为什么。 凌盛抬头就看到宁朗的视线,忍不住挑了挑眉,“在看什么?” “凌医生,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好好的B市不呆,跑到天安市这种十八线小城市。你跟我可不一样,我好歹算是落叶归根,可是你的根并不在这里。”宁朗一边说着,一边漫不经心地顺着地上的熊蛋的毛,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凌盛抬起头,对上宁朗的视线,尽管下一刻他就低头避开,“我现在跟的这位教授,是国内数一数二的神外专家,我当时的导师认为我还需要在临床上多磨练一下,便把我介绍到这里,跟着吕教授这段时间,我的确学到了很多的东西。” 宁朗抬起头,皱着眉头问道:“那你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