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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纹身姑娘恢复平静,拉起门帘走进小屋,很快煮好了一杯黑咖啡。 “给我纹身,价格如何?” “得知道客人的要求。” 胖子走进小屋,端起桌上的黑咖啡喝了一口,guntang的液体他一口喝下,全然无事,只不过呼吸急促了少许。而后,胖子客人回了一句“那就先纹身吧!价格你定就好。”胖子说完从凳子上站起来,看了一眼屋外,开始脱裤子,眨眼小屋的灯光里,纹身姑娘看到一双大象般粗壮的肥rou腿,毫无疑问,这样的一双腿,用烛火烤一烤定能滴出油来。 “客人,你这是?” “这就是我的要求。” “你还没说呢?我得准备准备。” “这样啊!我倒忘了,我的要求是在下面再补一个。” “什么?” “补一个男人的东西!”胖子脸上的笑让纹身姑娘本隐藏的冷漠变成外漏的愤怒。纹身姑娘能毫不犹豫的答应在一个女人的奶上纹一对奶,不只是因为那客人是个女人,也是因为客人的要求对于纹身,有足够的艺术韵味。而目前,纹身姑娘绝难愿意在一个男人的生殖器上再纹一个,首先抛除男人在女人身前□□生殖器这一点。纹身姑娘绝难赞同,生殖器能与艺术联系在一起。当然,胖子在她眼中已经不是客人,那笑容近乎于猥琐。纹身姑娘抢过胖子手中的杯子,拉起落下的门帘,不说一句话,抬手示意胖子离开。胖子似乎没有领会纹身姑娘的意思,仍旧脱掉裤子,又快速脱掉上身衣物,留了个红色的四角裤挡住最后一块。在凳子里悠闲坐下,对纹身姑娘招手“价格由你定。”纹身姑娘气的发抖,恶狠狠的回答“我不做你的生意,请你离开。”胖子不以为然的说“你这是做生意的态度吗?莫不是在路边这样的小店,你一个女人真的就只是个纹身师?” “请你离开。”纹身姑娘不辩解胖子的推测,重复着离开的话。 但纹身姑娘显然没做好足够的应对措施,胖子从凳子里跳起来,粗壮的手臂伸来,似乎塞满了整个小屋,纹身姑娘一愣神,被胖子抓住,拉在怀中。另一只手伸来,轻易撕碎了纹身姑娘身上绚丽的衣衫,娇小的纹身姑娘无力挣脱,胖子反手将她扔在桌子上,杯子打翻,黑咖啡洒开来,许多落在纹身姑娘脸上。胖子嘲笑一句,转身将小屋门锁上。 名典小屋外很安静,栏杆下的河水声懒洋洋的回荡着。小屋里安静得像是空无一人。随即一声惨叫打乱安静,小屋门被打开,一个胖子踉踉跄跄的捂着脖子冲出来,撞坏了小屋前的栏杆,往栏杆下的花草里打了几个滚,滚到河里去,又挣扎着站起来,往河对岸逃命般跑进夜色深处。纹身姑娘软绵绵的拉起门帘,在黑暗的小屋里点了一盏烛火,走出小屋,在被撞坏的栏杆边上还完好的部分坐下,手中属于逃跑的胖子的衣衫扔下河里,月光清悠悠的真的凉人,纹身姑娘擦了擦嘴,迎着月光看了看胸膛上不够健壮的□□。 哲顺沮丧的沿着路走,夜色下的清凉驱赶大半倦意。白日里出来转了一圈挥洒心中的怒意,平复后还是回去面对顶头上司,低下头后上司也没多计较,让哲顺留下努力工作,这不一努力就到了夜深。哲顺一路走着,不知怎么又走到了这座桥上,夜里没有那么多拥挤的车流,安静得很迷人。想起白天遇到的那个女子,哲顺站在远端的桥头,往名典小屋看去。小屋里没有灯,点着一盏烛火。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哲顺偷偷摸摸的走到桥的另一端,在护栏旁蹲下,他先远远的看到了光着后背的女子,靠近了又看到月光下女子光着的胸膛,她低着头轻轻推动胸膛。哲顺紧紧的盯着纹身姑娘的手,多半视线当然留在纹身姑娘的胸膛处,夜色下看得不是很清楚,哲顺确定看到了纹身姑娘的胸膛,却不确定是否看到了纹身姑娘的肌肤,那是一片黑暗。“这女子怎么一个人在路边坐着,光着身子呢!”哲顺疑惑的打量着四周,想要找到一个纹身姑娘如此行为的理由。但显然哲顺对于学术研究自有自信,却对揣摩这个白天就让自己感到为难的女子无所适从。蹲了一会儿,双脚渐渐麻木,哲顺这才感到夜色凉人,没顾及太多,走下了桥头。 “纹身姑娘,你这样会着凉的。”哲顺脱下外衣,盖在纹身姑娘身上。纹身姑娘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身上哲顺的衣衫,扭过头来。哲顺看到纹身姑娘嘴角没有擦干净的血迹,本能后退。纹身姑娘看到哲顺如此反应,拉紧身上的外衣,跳下栏杆,掩嘴咯咯笑起,跑进了小屋。门帘放下,小屋的门一声轻响被锁上。哲顺来时没有多想,此刻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小屋门顶镌刻的“名典小屋”四个字,只能无奈苦笑,等待半晌小屋的门没再打开,哲顺只得默默离开。 ☆、第 2 章 名典小屋门帘拉起的时候,比平常晚了许多。纹身姑娘走出小屋,迎着已经guntang的阳光伸展懒腰。小屋前昨夜被撞坏的栏杆已经修好,落在最后的工人正把工具一一收拢在工具箱里。纹身姑娘看了一眼河,没有留下昨夜猥琐胖子的衣物,这样一来昨夜的事就彻底忘记。待工人离开,纹身姑娘又坐在栏杆上,荡起腿。工人走到桥头,似有些为难,但还是回头对纹身姑娘说了“小姑娘,这是你的店门前,栏杆总是被破坏的话,以后只能由你自己修理。”纹身姑娘跳下栏杆,乖巧的低着头回问“大叔,你真的不会再来修理了吗?”工人没预料到纹身姑娘会这样问,摆明了是全当他说过的话没说过,对纹身姑娘没了好脸色,回道“是的!之后坏了自己修理。”纹身姑娘感到很委屈,这栏杆虽在名典小屋正前,可也不是自己破坏的,看了一眼崭新的栏杆,纹身姑娘很是满意,礼貌点头对工人说“我会好好保护它的。大叔您别生气。”这哪里是生不生气的事,工人看纹身姑娘乖巧道歉,信誓旦旦的样子也就不好责怪。 纹身姑娘坐回栏杆上,仰头迎着阳光看天空,侧脸完全绽放出来,有一个明显的巴掌印,通红的烙印在脸上。可她似乎没有察觉,保持着平日里的温和笑脸。熟识的老太婆在桥头看了好一会儿,确定纹身姑娘今日的脸与昨日不同,特意靠近了看,果然看出那是被人用手掌打过,来不及好的红色印记。老太婆将纹身姑娘从栏杆上拉下来,严厉的看着她问“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告诉老太婆,我给你评理去。”纹身姑娘摇头拒绝,感谢这只是熟识的老人家的好意,微笑着将老太婆从名典小屋前推走,一直推到桥头,看着老太婆不满的念叨着离开,纹身姑娘才回到名典小屋,煮了一杯黑咖啡。 哲顺昨夜努力的工作没有巨大的进展,但上司看在眼里,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