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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让苏宛童去休息会儿,苏宛童坐下才抿了一口茶,就拍了下脑袋喊着坏了。 “我忘记同哥哥讲我要把素莘赎回来了,我得去叫至青哥给我些银两,否则不是负了素莘姑娘吗。” 站起身就想往偏厅去,忘忧跟在身后不发一语。 到了偏厅,看到苏易站在苏至青身边,说着什么,脸上尽是讨好的表情,走近了才听到原是苏易想支些下月的银两出府买糕点。 “好你个苏易,苏府这养着的厨子还填不满你啊,还要出门买糕点,至青哥别给他。”故意揉乱苏易束起的头发,看他满头毛糙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本就不准备给他,你知道他这月支了几次吗,再支,下月免不了还来缠着我,烦人,你是他主子,管好他点,烦死了。” “至青哥,你就……” 还未说完却被苏宛童打断了,“平日里可没见过你叫至青哥啊,你不一直苏总管苏总管的叫的吗。” “少爷!” “行行行,你也别支钱了,我过会儿要出门,你要吃哪家糕点说来,我给你带。” 苏易刚还愁苦的脸色一下高兴起来,抱住苏宛童便直呼少爷太好了,又说了许多酒家的糕点名。 “好好好。至青哥,给我支点钱,我去醉云楼一趟。” “醉云楼?”苏至青抬起了头,看着苏宛童。 ☆、赎身 作者有话要说: “我去赎素莘姑娘。” “烟花之地的女子?” “清白身。” “那也不行。” “至青哥。”语调上扬,略带撒娇意味。 苏至青自小聪明,于苏宛童亦师亦友。虽苏府给苏宛童请了不少教书夫子,但不是只顾浅薄书意的才子,便是庸腐教书的老顽固,苏宛童小时性子顽劣,没有一个降得住他的。只有比他大了七八岁的苏至青,拿起诗书与字画,逐句详解,句句含趣,年幼的宛童才能坐得住,但也只是身子坐得住,心早已同鸟儿飞去空中了。然而苏至青却能发现,既不打手也不发难,只是点点他的额头,而后抛出许多有趣的题目,待到勾起苏宛童兴趣了,就假装听不见,故作神游姿态。 气得苏宛童直跑去找自己兄长,拉来说尽自己的委屈,兄长却摸摸他的头说,“至青哥现在是你的夫子,定是你任性不听讲对不对。” 闻言,苏宛童抬起圆嘟的脸,黑溜溜的眸子泛起水光。 百试百灵,苏宛君马上就拉着他的手带他去找甜食了。 所以,苏白说苏宛童那任性骄纵的性子,多半是因苏宛君起的。 “那也不行。” “至青哥!” “你去问你兄长,他现在是家主,我只是个小总管。” “谁不知你掌握苏府的钱财呀。” “那我把这钱财交予你手,如何?”末了,还哼了两声,瞥了瞥苏宛童。被看的人直犯难,这可如何是好。 “任他去便可,这不缺个侍妾吗。”苏宛君早已在门口听了许久,看有人点到他名字了,才进来。 “我最喜欢哥哥了!” “可不好再做小儿姿态。”看苏宛童意欲上前亲他脸颊,笑笑挡开,苏宛童立马变得可怜兮兮。“啊对了,哥,我不是要带素莘回来做侍妾。” “哦?” “我要带她来做上宾!” “呵,你赎了个小姐回来啊。”苏至青还是那个神态,抱臂看着面前两人。 对苏至青的嘲讽就像没听到一样,还是朝着他打开手掌,“至青哥,快给我银两。” 没法子的苏至青只好给了苏宛童一叠银票,他高高兴兴的跑出去之后,苏宛君也叫苏白送他们出去。两人关了门聊起了天。 “既然并不是做侍妾,为何让她赎回来。” “我觉得忘忧自回来那天起,便对童童不寻常。” “哦,你是怕最后他们俩要携手白头?” “虽我觉得没有什么大关系,但还是要留下子嗣为好,爹娘不催,只说有子嗣便可,我也无意婚娶,想来童童随性子惯了,赎回来也是好的,若哪一日留下子嗣呢。” “那你呢,我看你同苏白也不是玩玩吧,” “我暂时,丢不下他。” “那就现在这般过下去?” “迟早我都得娶妻生子的。” 门咣的一声被人推开,来人脸上一片水色,眼神中透着些许阴云。 “你以前不是说不娶妻,不负我吗。” “那时,还未坐上当家之位,如今才知若是做了当家,却未娶妻,便会被人做毛头小子看待。” “我不要做你苏府家奴了,我把积蓄都给你们,你把我的卖身契还给我。 “你要出府便出府吧,积蓄你拿好,也不用交给我了。” “不会回来了!” “就当出去游历。” 苏白看着眼前这个喜欢了许久的人,仿佛从未认识过一样,他也不知为何,只是一转身一开门而已,他的世界就变化了如此之多。 “只愿我们从未相识。” 那头苏白与苏宛君闹翻了之后,这边的忘忧和苏宛童路上也起了些许争执。 “真要赎素莘姑娘?” “没错。” “可……” “勿需多言。” 转眼已站在醉云楼外,天人之姿的鸨娘早已在门口恭候着,两人一走进门,丫鬟便带着他们往楼上去,鸨娘也跟在身后。 站定推开门,门内布置却不同昨日,床纱同锦被早已换成红色,桌上摆着一壶酒,两个小杯。 “赎身之日同这的姑娘来说便是大日子,我为你们换上赤色,公子不会心有不顺吧?” “鸨娘说笑,怎会。但……” “那便可,以后素莘便是您府上的人了,望公子善待。” 而后却轻拉忘忧手腕,示意他同她们下楼静候。忘忧看着眼前场景,不由得,心里难受了三分,昨日才知晓自己心意,今日那人可能便要与女子同房。但心里如何想着,面上却不能表露出来,只得跟着鸨娘离开。 掩上门来,苏宛童却对眼前场景有些许疑惑,这红色,女子出嫁时才会换上,莫不是鸨娘也弄错了他的意思?往里走着,却见素莘还是一身米黄坐在床榻,便放下心来。 “素莘姑娘可愿同我回苏府?” “如此甚好。”而后竟意欲脱去外衫。 “我来赎姑娘,是想让姑娘同我一块探讨琴艺的,姑娘不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