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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 他甚至能为了那一刻的刺激,在一个敌人身下寻欢。 你混蛋!他骂著自己。 他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在欲望面前可耻的表演。 可是,午夜醒来,那欲望却又如此清晰,让他绝望。 他甚至会忽然大叫著醒来,眼前是韩天阁赤裸的身体。 於是,每到这个时候,他就拼命想著何凯兵,好忘掉那个魔鬼,忘掉那个精壮的身体,火烫的分身。 慢慢地,何凯兵终於和他的性幻想,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他以为那就是他的欲望。 於是,在那段日子里,白天风平浪静,每个漫长的夜晚,陈烨都疯狂地想著何凯兵,第二天看见何凯兵却什麽都不能说。 这滋味让他备受煎熬。 这yuhuo因为压制而日益强大。 又於是,那些天,陈烨未免看起来有些郁郁寡欢。 ※※※※※※※※ 那个下午,陈烨再次去法院,替刑警队出了次庭──那是他那阵子最後几天在法院和警队间奔波了,几宗大案,让刑警队异常忙碌,从明天起,他就得恢复参与专案了。 “陈儿!正好你在这儿!”陈烨刚出来,忽然听见背後有人大喊,脚步声追了出来。 陈烨转过头,乐了出来,“付哥,你也来了!” “陈儿你一起送个人呗!转看守所!”付哥拉住了他,嘴上说得轻松,神情却有些紧张,“妈的!这人太厉害,说刑警队必须有人跟著,一个人还不行,怕跑!” 陈烨於是点头。 他没什麽可怕的! 陈烨跟著老付跨进押送车,坐了下来。 五分锺後出车。 “小陈儿,你盯著!” 老付招呼一声,跟另外的同事趁这个间隙赶紧到车下“冒烟”去了。 陈烨不吸烟,於是一个人坐在车里。 刑警队办案平时大部分时间都穿便装,陈烨因为刚才出庭,穿著他那身警服。这时候,坐在那儿肩膀一缩,突然显得制服有点空空大大的;帽子压住了额头,越发显得年轻;又因为那几天心事重重,脸色苍白,看起来有些忧郁。 车里,对面只有一个人,悄无声息地坐著,穿著黑色的囚服,背靠著黑色的车体。 陈烨上车只瞥了眼铐得结实的手铐,就低头瞄著自己脚下,想他自己的心事去了。 ──许久,忽然,毫无预料地,有人踢了下他的脚。 陈烨本能地收了下腿,诧异地看见一只没系带的陌生军靴,竟然从安全护栏下伸了过来,踢著他的脚。 陈烨一愣。 他还看没见过这麽大胆子的嫌疑人。 他纳闷地抬起头,惊讶地看见──对面的嫌疑人正盯在自己脸上。 看著陈烨抬起来,那双灰色的眼睛里,yin光邪邪一闪,幽幽一乐,“嘿嘿儿,小警察!” 陈烨一愣。 一股热血马上上涌! 你他妈的!什麽意思! 平时有人这样看他,陈烨早就瞪回去了。 更主要的是,平时几乎没人敢明目张胆地这样看他。 他以前精气神儿十足,身上的肌rou绷得紧紧地,双眼明亮,从没有神情恍惚缩手缩脚过。只往那儿一站,那气场,就够有震慑力。 但那几天,陈烨确实心烦意乱,赶上两个同事一下车,封闭的空间里,这情绪无意中就流露了出来。 不过,即使被明目张胆地挑衅,他也还不至於干出在押送车里跟嫌疑人对眼互瞪,或者对骂甚至殴打嫌疑人的事。按他学的理论,这容易造成嫌疑人情绪失控,这个押送过程中,不能施加不必要的压力。对面的人显然只是把他当成了疲於案头心不在焉的小文职了。 於是陈烨只是板起脸来平静地盯了对面的人,以示警告,终究还是把火气按了下去。 然而对面那家夥,看著小警察只是看著自己,就越发赤裸裸地盯著他,咧开嘴yin邪放肆地笑了起来,“呵呵呵……”随即张大了嘴,翻滚著舌头舔著自己的唇,粗大的舌头在嘴里翻来覆去地转了几个圈。 那赤裸裸的目光陡然让陈烨一阵反胃。刚要开口,突然觉得对面那张石块般结实的方脸在哪见过! 脑海里电光火石一闪,陈烨猛然醒悟! 难怪加了老付两个人还有些紧张! ──囚车上,坐在陈烨对面的,是何凯兵一个月前抓的那个国际杀手,神龙见首不见尾的Jactao! 陈烨见过的资料照片,跟Jactao本人是很有出入的。 但是那人可怕的眼神,无论怎样乔装打扮,他都认的出来。 寂静地车里,陈烨能清楚地看见,对方那异常结实粗大的骨骼里,冷酷的眼睛下,隐藏的赤裸裸的──狼性。 “陈烨往中间坐。”就在这时,老付两个人上了车。法警也拥了进来。 车立刻动了起来。 陈烨清楚地感觉到,从那一刻起,Jactao的视线牢牢地粘在了自己脸上。 (To be tinued……) PS:对手指,强烈没底…… 55555求意见! 求票票!和推荐 多谢多谢! 禁情13 下 13下 交接中间,有一个短暂的问询,中途Jactao去了个洗手间。 陈烨一个人等在门外,里面没了动静许久,还不见人出来。 那是间单人的小卫生间,後面有一扇窗户,窗户上全是钢筋,下面正对警卫,门又开著,虽然明知道跑不出去, 陈烨还是微微诧异。 “好了吗?!”一感觉异样,他毫不迟疑立刻低声喝问一句,同时跨步进去。 然而一迈进去,陈烨一下愣住了。 Jactao正侧著身,前铐的手,来回懒洋洋地抚弄著自己那根东西。听见身後有人进来,马上转了过来。他手里,那根又黑又粗的东西怕人的昂扬跳动著。 陈烨猛地呆住,脸一下热了起来。他清楚地感觉到刹那间他脑子里闪过的第一反映竟然是:那家夥有韩天阁那东西那样大。 陈烨穿著制服,这一次没戴帽子,刹那间神色那陡然一变,竟毫无遮掩。 Jactao立刻吹起口哨,放肆地盯著他,戴著手铐的手上下taonong著,一边晃动腰甩动著那东西。 陈烨脸上肌rou狠狠一抖,当即调头走了出去,立在门口。按规定,他不能带上中间那道门,站在门边,他能听见里面yin邪地叫声,“哦……哦……出来了!” 许久,里面的人终於大模大样地走了出来,目光漫不经心地从他身上滑过。 陈烨沈著脸把Jactao送到法警手里。 “你怎麽了,不舒服?”连老付都看出了陈烨脸色的难看。 陈烨摇头,一言未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