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2
书迷正在阅读:我以为他很穷、住在豪门总裁手机里[穿书]、谦性之爱(H)、悍匪与富少(H)、我的奇葩室友(H)、绿帽传(H)、boss总是黏着我[快穿]、【全职高手】Another(H)、论影帝崛起需要多少套路、你压着我隐形的叶子了
现在,他看着晋仇抱着自己的姿势,那手放在自己腹部,呈现出一种保护的状态。 “醒了?”,晋仇睁眼道。 他根本没睡着,感觉刚躺下殷王就醒来了。 位于山谷的房屋有些冷,他试着抱紧殷王,感受着殷王体内的灵气流转,目前与以往没太大差别。 “几时回来的。”,殷王问。 晋仇给他揉着腰,“三日之期一到我就回来了,在晋家内寻了你一会儿,未想到你满身血迹躺在这里。”,他看着殷王,似乎在等殷王给自己一个解释。 可殷王不开口,只是躺在榻上,好像根本没听见晋仇在说什么。 晋仇知道他不愿说,因那药还未起效,殷王不做没把握的事,此时事情还未定,他必不愿跟自己讲。 按着殷王的腹部,“你这里比以往软了些,三日前还不是这个样子。” “晋仇,你知道多少?”,殷王按住晋仇摸索自己腹部的手,但不曾把那只手拂开。 “昨日楚子去册府找了我,支支吾吾地叫我对你好些,还送了我个香囊,说里面是滋养的东西,叫我给你用着。”,晋仇看着殷王的唇,那唇很漂亮,他也很熟悉。只是此时有些苍白,想必这几日殷王受了不少罪,连维持表象的能力都没有了。 在那唇上摁了摁,晋仇发现殷王的眼神有些晦暗不明。 那双眼他同样很喜欢,不过最近殷王皱眉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多年前,你答应我要给我生孩子。”,晋仇喃喃道。 他吻上殷王的唇,这么多年过去,他会的东西要比以前多的多,对殷王的身体,他恐怕比殷王自己还熟悉。 “晋仇,我没有把握。”,殷王吻着晋仇说,他声音很弱,但晋仇听得明明白白。 “你真的找到了能使男人生子的药?”,晋仇明知故问。 殷王放开了晋仇,“底下人找的,要先改变身体才可能有子。”,底下人当然也包括楚子,殷王走下榻,凭空拿出一物,递给晋仇。 那是一本书,不算厚,但也绝不薄,晋仇接过书翻着,明白了殷王向他坦诚的原因。 “我以为你会瞒着我。”,他匆匆翻过书,说道。 殷王皱着眉,他似乎不愿解释,但最终还是开了口,“我自己办不到。” 他要是办得到,先前就不会那般惨。 “之前就不该逞能。”,晋仇抱起殷王,又在他腹部摁了下,这回摁得有些用力,殷王脸上出现了些痛苦之色。 那本书上写着严格的顺序,第一步就是服三天的药,上面写着会产生剧烈的疼痛,叫服药者谨慎使用,最好旁边能有修为高的人陪着,否则容易活活疼死,晋仇在看见那描述时愣了下神,他知道殷王的修为很高,但修为高的人在这种事上根本没有丝毫轻松的地方,比起那些修为低的,反而要更为困难。 殷王不让他在身旁,故意借意见不合将他逐出晋家三日为的可能就是不让自己看见他的惨状。 但殷王一人做这事委实凶险,按书上所说,殷王绝不该现在就恢复过来,能活下来且无明显损伤,明显是有人中途帮了一把。 晋仇回来时殷王已躺在榻上,而在殷王身边的,是混元,混元肯定不会在殷王面前显出身形来,但殷王昏倒后,能帮殷王渡过难关的只有混元。 外加混元当时明显生怒的脸,估计是对有人妄想违背天理而产生的,不过终是没下手惩处罢了。 果然是一边对殷王不好,一边又不舍得自己造出来的人死去。 晋仇对混元的扭曲不置可否,只抱着殷王,轻轻给他揉着,殷王能这么柔顺的时候很少,可能是现在身体太弱了,此时并不想理自己。 “你没必要为我做这种事。”,晋仇轻声说。 其实他心中早就在盼着殷王做这种事,但嘴上,总要表现出对殷王的担心。 “我不是在为你做,我也在为自己做,明日开始煮药,书上的方法你记得仔细钻研,十日后开始扎针,不要手生。”,殷王终是不习惯这种姿势,他对晋仇吩咐道,吩咐完就推开门往外走。 晋仇注意到他的脚步有些发虚。 魏轻愁昨日说的不错,事情果然成了。 翻开手中的书,晋仇仔细看着,他对此书不算太生,该知道的事昨日魏轻愁已隐晦地告诉了他。 只待时机成熟,他便可开始有所举动。 不过这书,想不到魏轻愁还真能弄出来,楚子也真能信自己找到的秘方是对的。年少时看书的确记载过有男子怀孕一事,但以混元的性子,应该不喜欢有人打破他定的天道。 ☆、何人有悔(四) 晋仇每天都给殷王煎药,他要做的事很多,不光是煎药,还有给殷王准备药浴,再过几日,还要帮殷王扎针,这些事情能耗去他一整天的时间,但他没有怨言,也不能有怨言,毕竟他只是出力,而殷王几乎在用整条命完成当年答应他的事。 晋家那些菘菜因无人管理已快枯死,晋仇往往半夜才有时间去管它们。 殷王的身体变得很快,法力有些不稳定,晋仇大多数时间都要陪着他。 但他帮不上太多的忙,殷王服药后往往会将他赶走,自己熬过药效。晋仇从来没见过殷王服药后的样子,在他看来,殷王还是以前那个殷王,一丝柔软的地方都没有。 服药的第十天,他给殷王扎针,晋家的夜总是那么安静,只鸟鸣声清脆些。 “你学得如何了。”,殷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躺在床上问晋仇。 晋仇正在处理那些银针,烛火下的那片银色有些过于显眼。而床上的殷王有太过白了,那身躯像是发着光,透着种朦胧而冰冷的美。 “放心,不会扎伤你,我在自己身上试过了。”,晋仇坐在殷王榻边,攥着殷王的手。 那手还是以前的样子,修长有力,一点瞧不出衰弱,只是色泽不如以前光亮。 现在那只手正攥紧晋仇,“为什么要在自己身上试。”,手的主人皱眉说。 晋仇神情淡然,“在自己身上才能知道自己扎得对不对,要是没其他事,我就要扎针了。” 殷王的眉还是皱着,看样子对他的举动颇为不满意,晋仇却不想再说更多,他在自己身上试过很多下,就如他说的那般,不在自己身上试好,怎么敢在殷王身上扎,怎么知道扎在何处才能达到自己心中预想的效果。 捏起根针,晋仇之前从未做过扎针的事,不过他好歹学了几日,虽然手下的力道不一定控制地好,位置却绝不会有问题。 那本书上写着xue位要先从颈间扎起,他看着殷王的脖子,慢慢将银针扎了上去,殷王没什么反应,看样子根本不疼,但晋仇扎自己的时候,却感觉疼,他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