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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难免兴高采烈寒暄一番。就这样,一路上飞船内都是气氛热烈闹闹哄哄的,直到傍晚抵达蓝城。 汉斯能玩会玩自然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主儿,尤其对待季连横的事情,只要他想做,必然做得妥妥贴贴。飞船还未在蓝城降落,汉斯就早早吩咐了手下准备宴会,说是为楼禹辰和晏司寒以及新来的弟兄们接风,姿态做得足足的。 “表现这么好,让我都觉得会不会是有什么阴谋了。”宴会上,季连横趁人不注意,拉着汉斯闪进一旁的落地窗帘内。他才说完,就被那货狠狠搂着给吻住了。 “唔”汉斯吻得投入又痴狂,恨不能将怀里的人揉进身体里。他才不想大度不吃醋,他想霸占这个人,可如果能让这个人开心,他又忍不住要去做。 “这么热情,是想把我按在床上?”季连横很快取得了主动权,攻城略地将汉斯吻得气喘吁吁身体虚软倚靠在墙上。 “呵,不敢,怕正房夫人给我小鞋穿。”汉斯揉了揉嘴唇,舌尖伸出来舔舐一圈,话虽那么说,可望着青年的眼神却要多sao有多sao。 “sao逼,把蓝城的事弄利索了再来爬床!”季连横一把将汉斯勒在自己胸前,咬着他的嘴唇狠狠啜了一口。 “哼,偏心,我们就是没地位的小通房,歪——”汉斯吐了吐舌头跑出去。既然吃不到,被撩起来,那人是随便去吃没问题,他可就惨了。 “这么缩手缩脚,怎的几个月没cao还不好意思了?”季连横在外面招呼一阵就借口跑了,程阳他们哪有不知道的,打趣几句也不多留,顺利放了行。回到房间,推开门,就见楼禹辰和晏司寒或站或坐,要么是绞着手指,要么就是在地上走来走去,地板几乎要被踏平。 “那个,我好像喝多了,明天,明天再说,你们聊。”晏司寒腾地从沙发上站起身,长腿一迈就要跑路,却被青年一手按住门板。 “你、敢、走、试试!过去,脱衣服,一件不留!”季连横将晏司寒逼得步步后退,像是一只落网的猎物,想挣扎又被吓破了胆瑟瑟发抖,直到倒进大床里。 “小sao狗,还原地站着干什么,过来,脱。”季连横骑在晏司寒身上撕扯开他的衣扣,同时转过头招呼楼禹辰,铁了心今天要让两人“开诚布公、裸裎相对”。 “……”楼禹辰嘴唇嘎巴两下,知道这是逃不过了,深呼了一口气慢慢走到床边,抬手解衣服。 “连横我我不行啊”晏司寒被压在床上,神情皱巴成一团,眼睛里闪着可怜的哀求告饶。可回答他的却是季连横一把将他的衬衫给撕掉了一排扣子,整个胸膛彻底暴露出来。 “都是男人,怕什么,还是说你喜欢我强了你,那样你会更兴奋?”季连横身子往下移了移,屁股在晏司寒的jiba上磨蹭两下,感受到那处坚硬如铁,戏谑地打趣男人。 “我我”晏司寒嘴唇哆嗦,无言以对。下体的反应让他白皙的脸庞完全变成了绯红色,耳垂guntang。他的身体根本抵挡不了因为青年强势霸道的占有所产生的本能反应,这种被动的承受从灵魂深处就让他无法抑制地兴奋、颤栗。 “我什么,晏大统领果然好这口儿,那咱们今天就玩玩,当着禹辰的面老子强了你!”季连横说话间动作愈发肆意狂野,扯开晏司寒的腰带、内裤,还不及完全脱掉就将男人整个翻了个身扯高屁股,jiba对准xue口狠狠顶了进去。 “啊!!”骤然而至的充斥饱胀感让晏司寒旷了许久的身体一下子如通电般,快感从头窜到脚,羞耻又满足的呻吟声脱口而出。对于这个人的侵犯,身体早已熟稔,在被青年压着撕扯衣服时他的后xue已经湿润,暗暗迎合等待着被进入的一刻。 “几个月不cao,小嘴儿又紧了,老子帮你松松。”不得不说对于晏司寒,季连横是存在一些恶趣味的。知道男人禁欲又羞涩,他却每每偏愿意看到这人理智屈服于欲望,坚冰破碎融于春水。双手色情地揉捏着男人全面团儿一样的白屁股,季连横对准sao点啪啪啪一通猛干,而后转为和风细雨地碾揉。 “嗯啊啊连横不要别磨啊啊不行不行啊”晏司寒的身体许久未经受如此激烈的性爱,被青年毫不留情地玩弄哪里受得住,快感很快便累积到高点,濒临崩溃边缘。 脱掉衣服浑身赤裸的楼禹辰瞠目结舌站在一旁,手抬起来想要抚摸青年的身体却停在半空,胸膛急促剧烈地起伏不休。 一边抓揉男人臀rou一边爆cao的青年凶悍得像是一头野兽,身材上的反差、被cao男人舒爽又忍耐的神情,一幕幕激情而狂野的画面拼凑成勾人神魂的rou欲盛宴。看得楼禹辰抑制不住心头狂跳、欲望叫嚣,浑身热血沸腾,恨不能抛却一切投入其中,在放纵肆意中燃烬所有。 “看得爽不爽小sao狗,屁眼儿出水了吧。司寒这屁股可是个极品,就是最水嫩的娘们儿也比不上,来试试。”季连横一手狠狠勒住晏司寒毫无赘rou的劲腰,一手狠狠抽击在cao弄中被挤压堆起的软rou,留下一道道糜艳的红痕,刺人眼球。 “嗯啊不要连横啊不要打别打屁股啊呜”晏司寒带着泣音求饶,屁股却随着抽打cao干更加起伏摇摆,他最受不得被青年这样玩弄。yin邪的话语在耳边回响,晏司寒觉得自己就是一个yin荡的婊子,一只欠cao的母畜。一边挨cao一边被抽打屁股,在销魂的快乐中身子彻底失控变得yin浪不堪,快感和羞耻交织迸发,越羞耻越兴奋,男根硬胀成铁棒,yin水儿四溢流出,羞得他无法面对,直想昏死过去。 伸手揉了一把男人红肿的臀rou,楼禹辰从没想过清冷禁欲如晏司寒会有如此放浪糜烂的一面。撕碎矜持的克制放出肆意的野望,这种亵渎美好的恶意大概是每一个男人心底最深沉的隐秘,一旦被触及就会不疯魔不成活。 楼禹辰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接受了青年的蛊惑,他一定是疯了,才会按住晏司寒的头,不管不顾将男根cao进这个男人的嘴里,并抓住头发狠狠cao干,直到发泄在他的朋友他的战友他的兄弟的嘴里。高潮一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被撂翻在床,双腿大张,后xue遭到狠狠侵犯才神魂清醒过来。 “我我啊司寒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被青年架着腿大力cao干,楼禹辰舒爽呻吟的同时却内心不安,不知道以后要如何面对晏司寒。 “啊,没,没什么。”瘫倒在两人身边,被青年掐住男根限制射精,沉浸在极致干高潮余韵中的晏司寒目光涣散地摇摇头。那人玩起来有多疯他心底有数,只不过之前是对他自己,现在是对他们两个。从被撕光衣服强干,他就有心理准备,今晚没那么容易。现在想来,也没什么接受不了的,又怎么会怪楼禹辰。 “谢啊啊谢谢”晏司寒的宽容着实让楼禹辰松了一口气,几个月的扶持相助,让两人结下深厚的情义,他不想失去这个朋友和兄弟。 “你们俩是不是当我不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