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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引到书房。 谢岩书见他来了,先是对他的住校生活嘘寒问暖了一番,然后才说到了正事。 “九予,你好好准备一下,晚上我们要去王宫做客。” 王宫?谢九予很快反应过来,系王这应该是要谈退婚的事情。 傍晚时分,佣人敲开谢九予的房门,通知他出发时间到了。谢九予走到门口,一辆豪华的加长悬浮车正停在那里。 谢管家见他来了,恭敬地帮他打开车门,谢九予跟他道了谢,这才坐进去。 谢岩书三人已经坐在车里,谢九予语气亲昵的同他们打招呼,意外的是,一向连看他一眼都不屑的刘婉木居然“嗯”了一声。 谢九予心中疑惑更甚,难道今晚的宴席有什么问题?为什么刘婉木和谢恩白今天对他格外容忍? 悬浮车很快发动,投向车窗的视线瞬间模糊。 等窗外景色可以渐渐看清时,他们已经驶进了王宫。司机顺着宽敞的车道一路开至宫殿门口,两旁身着制服的佣人自觉地上来拉开车门迎接他们。 谢九予整理着衣服,一边仰头打量威严雄伟的宫殿。殿门口的横向走廊上排了十二根立柱,柱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气派十分。 谢九予觉得那立柱颇有意思,可还没来得及打量完就被谢恩白打断了。 “哥哥,别看了,我们走吧。” 谢恩白的语气里透着嫌弃,觉得谢九予东张西望的行为丢了谢家的脸。 谢九予心中嗤笑,人真是越缺什么越在乎什么。 佣人领着他们来到了宫殿侧厅,王后俞慧心已经在里面等候。她见到谢九予身旁的谢家人有点惊讶,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表情,转身对佣人低语了几句后才走上来招待他们。 众人在水晶茶几的旁边坐下,精致器具盛着茶水被送了上来。 王后优雅地润了一口茶,开口道:“秦曜应该快回来了,秦殊还在忙,只怕要等会儿开宴的时候才会来。” “系王公务繁忙,我们可以理解。”不得不说,谢岩书这些年的议员没白当,眼下虽不是正襟危坐,姿态中却也透出一股能臣风范。 跟他比肩而坐的刘婉木也极力表现出贵太太的优雅,自认贤淑地附和:“宴席晚一点开也没关系,客随主便嘛。” 王后报之一笑没有答话,转头把视线放在了谢九予身上,亲切道:“你就是九予吧,过来我看看。” 谢九予不卑不亢地起身上前,礼貌地问了好。 王后热情地拉着他在自己旁边坐下,眼睛刷子一样地在他身上来回扫,内藏的探究意味被谢九予敏锐地感知出来。他挺直腰背,一脸坦荡地仍君打量。 王后的目光最终停在那张完美得不似凡人的脸上,叹出一句:“确实长得好看。” 谢九予大惑不解,那个“确实”是什么意思? 刘婉木积极插话道:“您过奖了,小予的模样也就是中上吧。” 这一声“小予”听得谢九予一阵恶寒,他用余光瞥了瞥刘婉木,只见对方虚情假意堆满脸,让人看了一眼便不想再看。 王后也若有似无地看了刘婉木一眼,开口道:“若这都只能算中上,那只怕我在秦夫人心中……” 一心奉承的刘婉木一下就变了脸色:“不不不,您的容貌当然是最美的。”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母亲最美。” 爽朗的声音传来,显示出来人尚佳的心情。利落的皮靴声由远及近,众人回过头,只见秦曜身姿挺拔,大步朝这边走来。 王后瞪他一眼,在外人面前也敢这么跟她开玩笑。 “衣服都没换就跑到客人面前来,看来要重新教你礼节了。” 秦曜一结束训练就马不停蹄地往家赶,回来之后听说谢九予已经到了,立马就找了过来。这会儿听王后那么一说,才想起自己还穿着战斗服。 “我就是过来看一眼,马上就去换。” 话是这样说,可秦曜根本就没有要动的意思,他的眼睛从进来开始就落在谢九予身上。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谢九予穿礼服的样子,不同于平日里宽松的休闲服,剪裁得体的礼服将他的身型完美地勾勒出来,细腰翘臀,线条惑人。 谢九予第一次穿礼服本就有点不习惯,现在见秦曜一直盯着他看,心想该不是衣服出了什么问题? 以前在汉国的时候他就知道西装礼服的讲究很多,只是他当时只是魂体,用不到这方面的知识,因此也没去了解过。今天的晚宴又告知得突然,他可以准备的时间不多,所以这会儿对自己的着装情况还真有点没底。 王后见谢九予被秦曜直勾勾的眼神看得不自在,暗道一声小子真不上道,伸手啪地一下拍在了秦曜脑门儿上。 “光说不做!快去把衣服换了,你父亲那边应该也差不多了。” 秦曜捂着额头揉了揉,这才真的行动起来,走之前还不忘给谢九予报备:“九予,我很快就回来。” 谢九予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两道扎人的目光,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刘婉木和谢恩白。他自顾自地坐着,不和两人进行眼神接触,恍若未觉。 秦曜离开侧厅后,如风一般地回到房间,钻进浴室里快速地冲了个澡,下半身裹着浴巾就出来了。 房门突然被打开,秦殊神态自若地走进来。 秦曜有些郁闷:“父亲,你怎么又不敲门。” 秦殊把手背在背后,理所当然道:“懒得敲。” 怎么不见你懒得走进来? 秦曜转身在衣橱里翻找起来。王子的衣橱有专人打理,新定制的礼服整齐地挂满一排,秦曜挑挑拣拣竟觉得一件看得上的都没有。 秦殊悠悠地走到他身后,伸长脖子往衣橱里看:“你什么时候学得和女人一样挑剔衣服了?” 秦曜不为所动,继续翻找。 “这么看重谢家那个儿子?” 秦曜把那些礼服又看了一遍,终于挑中一套和谢九予颜色相配的礼服,转身对秦殊道:“如果那天父亲在通讯里没听清楚,那我再说一遍,这辈子我就认定他了。” 秦曜的神色非常认真,而秦殊向来温和的脸却板了起来:“你才多大?这么快就许下一辈子?” 秦曜套上衬衫,垂头扣着纽扣:“我已经成年了,或许对父亲来说还是个孩子,但我完全可以分辨自己的感情。”最后一颗扣子被扣上,秦曜抬起头,神色异常坚定。 秦殊一言不发地审视他,眼神锐利,把平日里当系王的威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