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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从袋子里挑了个形状圆润的,拿水果刀沿着弧线削了起来,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想的是削出长而均匀的果皮,结果是坑坑洼洼薄一块厚一块。 程自看不下去,“我来吧。” 陆慎行递给他,躺在沙发上翻出遥控器打开电视。 啃了一口苹果,程自的声音含糊,“小叔,晚上在这睡吧。” 陆慎行挑眉,侧头看过去,程自低垂的眼睫轻轻煽动,“我们很久都没一起睡了。” 晚上陆慎行留了下来。 他在旁边看医生给程自检查伤势,擦洗完后已经过了八点,整个病房都是一股子难闻的药水味。 陆慎行刚准备躺沙发上窝一晚,就察觉床那边投过来一道目光,他皱着眉头,“我会压到你。” 床上的青年沉默不语,眼底流露的是固执的情绪。 陆慎行把上衣和裤子脱了去冲澡,带着一身水汽上床,手枕着头。 “洛阳入狱的事我听我爸说了。”程自把灯的开关按掉。 “嗯。”陆慎行有点困,低头拿冒着青渣的下巴蹭着怀抱里的人,“以前的事提起来没意思,我现在喜欢的人是你。” “那以后呢?”程自身子一震,平静的声音里是几乎遮掩不住的激动。 “还是你。”陆慎行嗓音低哑,他打了个哈欠,困意更浓。 程自面颊发烫,身体躁动,不能自已。 “你这腰……”陆慎行把手伸进他的病服里,“二十岁的腰力还不如三四十岁的人,以后别老是想着怎么引诱我,勾引我。” “哦。”程自失望。 “不要怀疑你的魅力。”陆慎行带着程自的手按住鼓起来的大包,眉间的深色浓郁,“包是被你弄出来的,你负责让它消掉。” 程自收紧手指,帮他揉揉大包。 “别使劲按……”陆慎行的声音渐渐低弱下去,粗重的呼吸变的悠长。 手摸摸消下去的小包,程自吃力的移动半边身子,将被子往身边的男人那里弄去。 出院后程自在家调养了一段时间,每天都有意无意的在陆慎行耳边提所有跟结婚有关的话题,他们很低调的就把婚礼给办了。 程天道既当大哥又当公公,也有可能是老丈人,史无前例,他瞅着自己儿子一脸幸福的样子,只得感慨,“亲上加亲,还是一家人。” 方汶握住女儿的小胖手指指不远处的陆慎行,“那是你小叔,也是你大嫂。” 完了又问程天道,“哎!她以后叫老七小叔还是嫂子?” 程天道没好气的说,“今天叫小叔,明天叫嫂子,轮着来。” 方汶,“……” 婚后的生活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和谐美好,两个独立的个体试着相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首先就要愿意将自己的棱角磨圆了,还得甘愿去克服其中的痛苦,烦闷,退缩。 程自还是没办法接纳周围的环境,随身携带几包纸巾和帕子,随时随地去隔离他以为的肮脏,只有面对陆慎行一人时才能稍微松懈一点。 他偶尔出差,回来前都给陆慎行打电话,询问想要什么礼物。 “不要,你把自己安全带回来就行。” 听到电话里的声音,程自抿着的唇角微微弯起,把几个同事的好奇心都勾上来了,这个年轻男人相貌出众,精明能干,对人对事苛刻严谨,不知道挑选的另一半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程工,你爱人?”有人找个时机笑着问。 “嗯。”程自把手机放回裤子口袋,提着行李箱往酒店出口走。 “程工的爱人一定是个大美人吧?”其他人见年轻男人并不生气,也不抗拒这个话题,都跟着掺和进来。 “一般。”程自轻扬眉毛,客观评价,那人无论横看竖看都跟美丝毫不沾边。 大家显然都不相信,开着玩笑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一睹芳容。 “有机会吧。”程自的唇角始终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另一个城市,陆慎行正在参加酒局,那几个老总和参政的几人都领了人作陪,男女都有,清一色是十七八岁的孩子,他在众人的催促下随意挑了一个。 “程总,出来玩就要尽兴嘛!”身体发福的老男人露出一口黄牙,抱住女孩狠狠一揉,“回家之前洗个澡,往身上倒点酒,那酒味一散,不留下痕迹就万事大吉啦。” 另外几人都哈哈大笑,“看来我们还要继续跟万总学习。” 陆慎行抽了口烟,“万总聪明。” 酒足饭饱后陆慎行在那些人的盯视下带人去了一个包间,他没料到那几个老不死的往他的那酒里加了东西。 “程总~” “自己玩。” 陆慎行出去开了间房,快速扒了衣服直奔浴室,这一泡就是几个小时,火还在烧着,木棍已经guntang的厉害。 哗啦一声,陆慎行从浴缸里站起来,拿走架子上的浴巾裹住腰部,正在活动发酸的右手,打算再来一次,刘听见了敲门声。 门口的人风尘仆仆,面色清冷,一副要来捉jian的样子。 陆慎行看到来人,那火就如同一下子碰到了油,砰的窜高,火星四溅,连体内流动的血都沸腾了,他把人拉进来。 程自在房间看看,紧蹙的眉头慢慢舒展,眼中的阴暗消失不见。 “别看了,快拿灭火器来给你男人灭火。”陆慎行的呼吸沉而粗重,他跟着这个人生活在一起时间长了,也有了那毛病,下意识排斥别人,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今天。 把门一关,程自骑到陆慎行身上,拿出了程自牌的灭火器,噗滋噗滋…… 第39章 有一天我成了土大款(完) 程自一直想养只猫,陆慎行觉得他一定是在做梦,“猫毛会掉的到处都是,有一股味道不说,爪子还会抠到大便,沙发,床,桌子,茶几,家里所有东西上可能都有它按下的爪印。” “……算了,当我没说。”程自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没过几天,程自不知从哪弄回来两条金鱼,结果半个月没到,鱼眼睛一瞪,肚皮一鼓,升天了,原因是他喂太多。 下班回来的陆慎行把公文包放沙发上,脱掉西装过去,伸手摸摸程自乌黑的发顶,“节哀,顺变。” 程自嘴角抽搐,端着鱼缸关个地方继续给两条鱼送行。 为了赶工,程自不再朝九晚五,经常加班,熬到凌晨三四点是常事,工作时间混乱,他很多时候拖着疲惫的脚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