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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石头堆砌的炉灶上,一只大骨甕咕噜噜不知在煮些什么;一支支顶天立地的透明柱子内,盛装着透明液体,泡泡滚动,安详浸泡著千奇百怪的不知名生物。
意识迷糊之际,津感受到一只透著寒气的手掌心抚上了guntang的额头…还听见了一些人细碎的话语,夹杂听不懂的方言,内容她不清楚,也已经没有力气去听了。她平躺在一块巨大骨骼制成的平台上,旁边站著一名骨瘦如柴的男子,肌肤褐红,灰白的长发梳成一支整齐马尾,上下绑成两截,耳朵尖长,耳垂挂着夸张金环,在肩头晃荡。他双眼紧闭,串满金属环饰的手叮叮当当响,游移在津身体各处作诊察…
桀就在离那瘦骨男人不远处,身后的墙边站了几个人,一号表情的绿金发男人尤利;另外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其中一人是椿萝,那么另一人铁定是她的姊妹萝蜜,她俩一站一坐,目不转睛地看着躺在诊疗台上的津。
「只是纳西轮病毒。」那人检查了好一会儿,说:「她可能和肮脏的西垩老鼠接触过…这对笼养rou鸡般的坦纳多人来说反应会激烈一点…谁叫他们喜爱挤在笼子里,不晒太阳。」
「还有一件事……」他瞟了一眼旁边站著的閒杂人等,才问:「你在她体内射精?」
「嗯。」桀坦然。
旁边站著的椿萝一听,眼神登时冷得像要射出寒冰…
瘦骨男低头瞪着桀邪笑,指腹捻著津娇红如血的唇瓣,「看来次数很多。这个知识,对于见多识广的魔君…我不需要多言才对…这是垩激素过敏…如果,她想要,你就满足她…她很快就会在你给的快感中…」枯瘦食指嘎吱一弯:「翘辫子。」
椿萝忿忿看向桀,男人只是用力吸了一下鼻子,什么也没说。
看出桀本就知情,却克制不住欲望的表情,瘦骨男诡笑:「有时候呢……」他伸长手向壁柜,开始翻起奇怪的罐子,「强养不适合自己的生物…风险很大…很──大。」
「垩激素过敏?垩激素不是美好的催情素吗?」萝蜜好奇问道。
「哎呀……」瘦骨男抓了抓脑袋:「这个嘛…该怎么说呢…坦纳多的女人每个月都有怀孕机会,并不像我们重视生育,而是积极的想避孕…性慾对他们而言是一种见不得光的事,承认喜爱更是汙秽低俗…垩激素对她而言只是过度催情药,而且天生体质问题,会在他们体内产生过敏反应,程度因人而异……」
「避孕?」旁边绿皮肤的娇小女助手一听,咯咯冷笑起来:「真浪费,这等好体质若能给我们垩族女人该有多好!这点程度就会垩激素过敏,表示根本无法满足我们垩族男人!」
听到这话,椿萝脸上的表情才放松下来,又瞬间僵硬,追问道:「等等…你说坦纳多人的女人每个月都能怀孕?」
「是的。」
椿萝目眦尽裂瞪着诊疗床上清丽白皙的脸庞,锐利的红色指甲在紧致大腿上抓出长长血痕。
「不过,这点妳倒不用担心…」瘦骨男jian笑着,看向眼睛燃起妒火的女人,慢条斯理道:「坦纳多人与我们异兽魔族的基因条件相差太大,两族交配,怀上孩子的机率可谓微乎其微…」他怪笑着和桀对上了眼:「就算有,孩子品质嘛…铁定不及格。」
椿萝恶狠狠瞪了瘦骨男一眼,咬牙切齿的说:「这种事情你该早点说的…骨枭大夫。」
在场的垩族女人都松了口气,津的威胁变小了,小得像沙子一样……桀不能从她身上尽情获取性满足;她也无法为桀完成垩族相当看重的香火传承。若要作为一个垩族人的伴侣,津就像发育不完全的雌兽,已经失去绝大多数的竞争优势。
骨枭在几个骨罐子里抓取了一把又一把多种色彩的药材,放进自己的嘴里,瘦得宛如骷髅的下骸细细嚼动,不一会儿弯下腰,干柴的嘴凑近了津微启的娇唇…
「慢──著。」桀两手交抱在胸前,阴沉喊停。
「莫非桀君要亲自来?」骨枭笑嘻嘻抬起头,有些意外又不太意外。
「对。」桀背部腾离了墙面,走近骨枭身边。
「噶呕…」骨枭将嘴里的东西吐到一支雕制得歪歪扭扭的骨匙里,只见骨匙上盛著一团黏糊糊,颜色怪异,隐约混杂干草纤维的…药。
桀从骨枭宛如枯枝的手里接过汤匙,看也没看就含进嘴里,俯身将口覆在津唇上,一点一点餵给津,每餵进去一点就用舌尖深深推入。
「记得多混点口水。」骨枭提醒道,接着哼起歌:「啊~情郎的口水~总是良药~」转身忙碌去了。
椿萝用力搂紧桀的肩膀,舌头从他的下颚舔过到颧骨处,沙哑妩媚:「看来今晚…你很需要纾压。」眼神无限风情的看了男人一会儿,昂首阔步离开了骨枭的洞窟。
「我过几天再来找你。」萝蜜也从椅子上站起来,亲吻了桀的嘴角,摇摆古铜色性感翘臀跟著离开。
两个女人走后不久,骨枭再度从里边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只雾白的东西…
「可怜的椿,桀君今晚可能要守夜呢…」骨枭看向桀,阴险笑着:「或由我代劳也行。」
「不用。」桀看着他手里一支白色宛如犀牛角的钝器。
「真有点可惜呢…」骨枭抚著那白色犀牛角般的钝物,有些不舍的交到桀手里,一面看着津舔了舔嘴唇:「这小母鸡看久了,发现她还挺可口的~难怪我们桀君会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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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离开骨枭的洞窟后,萝蜜追上了椿萝的脚步,瞧着她的表情,说道:「看妳很高兴的样子。」
「哈哈,吓我一跳,只是一个纸糊的脆弱玩具而已。」椿萝对着追上来的萝蜜说道。
「这个脆弱的玩具…有著很坚韧的力量。」萝蜜笑了笑,「把桀都变得迟钝了。」
「嗯?迟钝?」
「妳刚刚说的话,桀八成没听进去,今天晚上恐怕不会去找妳。」
「不可能!桀的性慾妳又不是不了解,那个女娃娃铁定搞不定,这几天他一定憋到快爆了!我去补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