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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背诵作业是不一样的。” 张知脸色刷得拉下来,“你说谁小朋友?” 乔以航摊开手,耸肩道:“是啊,谁是小朋友呢?” 张知的怒火从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窝中射出来,如巨浪般朝他扑去。 但是乔以航在它扑到之前,就轻轻巧巧地转了个身,朝三号录音室的方向走去了。 只留下淡定的背影给仍站在原地的张知。 不过他的淡定也只是留给张知而已。 在十分钟之后,高勤就接到一个相当不淡定的电话。 “高董。”他的声音听上去异常严肃。 “嗯?” “有人找茬。” “谁的茬?” “我的。” 高勤顺手拿起桌上的苹果,咬了一口道:“不要担心。公司为每个艺人都买了保险。” “……我专辑的。”乔以航改口。 高勤咀嚼着嘴里的苹果,慢慢咽下去后,道:“EF?” “嗯。” “对方身份。” “EF新上任的副总监。” “我十五分钟后到。”高勤挂下电话,眉头微微一紧。 马瑞粗短的手指无奈地拍在文件上,叹了口气道:“我开会你打手机,我忍了。我开会你吃苹果,我也忍了。可是,为什么让你打了手机吃了苹果之后还给我脸色看?” 高勤道:“那你想看后脑勺?” 马瑞喉咙窒了下,半天才道:“为什么你总能想出一个更差的选择呢?” 高勤道:“因为我必须不断忍受别人越来越差的人品。” “你说别人的时候为什么看着我?”马瑞不满道。 “难道你觉得我们是自己人?”高勤边说边站起身。 “你要去哪里?”马瑞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变换着角度。 高勤道:“你不是让我先去EF替沈慎元打个招呼吗?” “但我们在开会。”马瑞抗议。 高勤挑眉道:“你开会的内容是……” 马瑞道:“去EF替沈慎元打个招呼吧。” 高勤道:“你确定你夫人没有下慢性毒药给你?” 马瑞怒道:“好端端地你咒我干嘛?” “我是为你好。要是毒药,就说明有药可救。” “……下一句你别说了。” “好。” 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马瑞疑惑地看着他慢慢朝外走的背影。 高勤打开门,在离开之前,悠悠然地丢下一句,“一会儿发短信给你,能保存。” “……” 马瑞掏出手机,关机。 高勤到EF先找罗少晨。 两人都是兵不血刃,尸横遍野的人物,多年交锋从来都不分上下,私底下颇有些英雄惜英雄的意思。所以见面之后也没说什么客套话,照个面,互相捅两刀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不过临走时,罗少晨的一句话倒是很值得推敲。 “听说张大少要开画廊。” 大少要开画廊,那张氏偌大家业谁继承? 高勤脑海隐约勾勒出一张中西结合的面孔来。在娱乐圈,谁都别想保住隐私。再隐秘的事情总有知道的人,端看那人的手段和地位够不够资格知道而已。高勤显然是够资格的那个人。因此对于张知,他比乔以航要熟悉得多。 走到三号录音室,乔以航正歪头打瞌睡。 他走过去,轻轻地敲了下玻璃。 乔以航睁开眼睛,“你的十五分钟为什么比别人多一倍?” “因为我从半路开始算的。”高勤坐下,“什么事?” 乔以航一声不吭地递了份曲谱给他。 高勤抿了抿唇,“很有创意。” “……然后?” “没了。” 乔以航站起来,猛吸了口气,然后彻底爆发! “两只鸡翅膀啊,天上飞啊飞,一只猪脑袋啊,流啊流口水!你要我唱这种歌?”他的手指几乎戳到高勤的脸上。 高勤头微微抬起。 乔以航手指往下一移,点在曲谱上,“这也就算了。但最夸张的是这句,只有一小节啊……他居然让我唱二十八个字!他以为我是相声演员念绕口令吗?” 高勤道:“唔,这样说起来……的确有点问题。” 有点问题? 乔以航僵住。 “你认识张知?”高勤将曲谱往旁边一丢,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乔以航眼珠一转,挨着他坐下,“刚才在大堂见过了。” 这样近的距离反而不容易看清对方的表情。但是高勤显然也没有看他表情的想法,继续道:“之前呢?” 乔以航镇定道:“不记得了。” “所以,”高勤缓缓道,“你现在是准备说服我相信你们天生八字不合,所以他针对你?还是相信他天生大脑缺钙,所以针对所有人?” 乔以航道:“呃,可能还有别的理由。” “嗯,比如说。” “我太帅。” “大脑缺钙更有信服力。” 乔以航不爽道:“我不帅吗?”他的长相别说是一般人,就算是娱乐圈也很出挑的。 高勤淡淡道:“他不帅吗?” 乔以航噎了下,道:“可能他觉得我比他帅得更到位,所以嫉妒我?” 高勤转过头。乔以航的脸离他不到十厘米。“因为你比他常补钙?” 乔以航决定自力更生。他从屁股下抽出曲谱,愤然起身道:“我去找他。” “你准备说什么?”高勤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什么都好,总之我绝对不会唱这种歌!” “绝对?”高勤的话中有话。 乔以航坚定道:“绝对。” “可是他带你练级这么久,你总该投桃报李一下吧?” 乔以航要迈步的脚顿时像钉子一样钉在地上,低头看高勤,依然笑吟吟。 录音室的空气好似被凝滞了。 过了很久。 久到高勤觉得腿有些麻,正考虑要不要换一条腿翘的时候,他开口了,“这个……我可以解释的。” 高勤点头道:“那个,我正在听。” “事情就是……”乔以航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和画面,就好像人在临死前会回忆过往。他现在已经提前进入这种状态。 高勤见他久久不答,终于换了条腿翘。 乔以航叹了口气道:“坦白会从宽吗?” “不一定。”高勤道,“但是抗拒一定会从严。” “……” 破罐子破摔的滋味还是很爽快的。 至少乔以航在述说事件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停顿。 尽管大多数情节高勤已经从小周的嘴里听到过了,但再听一遍还是能发现不少新的情节,比如说:“所以,你觉得他一直没发现你的真实身份?” 乔以航愣了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