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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关系突发猛进,从海东麟的单方面追逐变成了两情相悦。虽然已经确认了心意,但同居这样的事对循规蹈矩的潮生来说还是太过离经叛道了点,何况还是和一个男人。 海东麟也不逼他,青年昨天的反应已经超出了他的预计,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他不会急着要求更多。 他看着陷入了烦恼的潮生,他的身上满是红月中青紫的痕迹,全身都沾满了自己的气味——都已经是自己的人了,让他自由些又何妨。 过了半晌,他听见怀中的青年低声说:“你给我时间考虑考虑。” “嗯。”他回答的很是干脆。 海东麟的宽容让潮生松了口气,他最怕的就是这人过于旺盛的控制欲,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注定不会太轻松,如果他能永远都像现在这样好商量该多好。 刚刚在心里对男人有了改观,却被现实打了个措手不及。第二天,当他在宿舍楼下看到了海东麟和他那辆拉风无比的卡萨丁时,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行李一定不少,所以来接你。” 潮生满脸黑线,觉得自己也许、大概、肯定又犯蠢了——他就知道这男人的话绝对不能信! “你不是说给我时间考虑的吗!” 男人一脸理所应当,完全没觉得有什么问题,“都一天了。”这意思是,他没有在昨天就把他打包按在家里就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潮生扶额,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和海东麟的思维果然不在同一条水平线上。 不过突然想起什么,他话题一转,“你怎么进来的?” 说到这个,海东麟突然笑了,“我跟门卫说我是教师家属。” 长得好看的人天生就有特权,比如现在,潮生觉得这人简直无赖极了,可他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俊朗斯文的样子比他更像个大学老师。 “海东麟……” “嗯?” “没什么……” 无力吐槽的潮生败下阵来,终于放弃了抵抗。 海东麟走到他身边,捕捉痕迹地扶上了他的腰,在他耳边轻轻地问道:“今天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潮生为了不耽误课程,拒绝了海东麟让他再过一夜的要求,拖着酸软胀痛的身体就在晚上回到了学校。休息了一晚后虽然感觉好多了,还是浑身酸痛,以至于早上的四节课就已经耗光了他全部体力,让他此刻看上去很是疲惫。 两人站在教工宿舍门口,随时都会有人经过,而且再往里几步就是看楼的大爷,他即使对海东麟的关心表示感动,也觉得这实在不是聊这个的地方,于是稍稍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说:“好多了。” 海东麟看着两人之间间隔的十厘米,不满地皱了皱眉,随即又拉过他的腰把他锁在了自己身边,“我陪你收拾东西吧。”说完,就拉着他上了楼。 “就是这里吗?” 潮生的宿舍在3楼楼梯口往里的一间,海东麟站在门口,一身昂贵的定制西装和教师公寓的朴素低调格格不入,他却对潮生居住的地方十分感兴趣。 “嗯,”潮生打开门走进去,对门外的海东麟招呼道,“进来吧。” 房间虽然不大,却很整洁明亮。二十平米左右的屋子里五脏俱全,却被打理得井井有条。窗台上还放着几盆鲜绿可爱的小盆栽,给这个房间增添了几分生气。 这里像极了青年给人的感觉,宁静、质朴、温暖。 海东麟突然从心里涌出一种感动,他仿佛接触到了完整的潮生,在这里,他看到了无数个青年的影子。书架上放满了书,而床头上也有两本,他可以想象出潮生在入睡前,就着台灯的样子;靠近阳台的地方有一个十分简易的小厨房,紧紧用两扇玻璃门隔开,门上还挂着一条颜色素净的围裙,青年必定是穿着它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做出一个又一个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玄关有一面落地镜,上面居然还贴了一张课表,也许青年会在每天出门之前都整理一下仪容,顺便确定当天的课程安排。 这是个充满了江潮生气息的地方。 而房间的主人正打开了衣柜门,把东西从里面拿出来凳子上,又去柜子上面取下了行李箱。 就在他蹲下伸想要打开箱子的时候,还是不免扯到了依然酸疼的肌rou,龇牙咧嘴地“嘶”了一下,但还是慢慢蹲了下去,露出了一个滚圆可爱的p股。 潮生在那边忙忙碌碌,号称要帮他收拾的海东麟眼里却只有青年的背影,他的姿势勾起了他无数旖旎的妄想,混合着刚才的感动,慢慢地变成了一个沟壑,只有那人的体温能够填平。 海东麟向来以行动派著称,既然有了这个念头,他就直接将它付诸行动了。他走过去抱起了那忙碌不停的人,把他放在了那张狭窄的单人床上。 一阵天晕地旋后,身体就接触到了柔软的被褥,潮生不知海东麟用意为何,问道:“干什么?还没收拾完呢,让我起来……” 刚刚直起身子又被对方结实的身体压了下去。 “我想做。” “什么?”潮生不明所以,天真地问了一句。 “我想做,就在这里。”为了让青年更加明白,还意有所指地用膝盖顶了顶他的两月退间。 在明白了“做”这个字的含义的瞬间,潮生的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涨成了茄红色。 “你疯了!这里是学校宿舍!周围都是人,膈应还不好,你……啊……” 话被打断,因为海东麟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看上去很是急切。 “我轻点,他们不会听到的。” 已经有了无数次经验的潮生哪里还会信他的话,今天他的突然到来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据!一会真做起来,这人肯定又会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如果被隔壁的老师听见,他可没脸再呆在学校了。 “信你才有鬼!” 潮生猛地推开毫无防备的海东麟,差点把他踢下了炕去。 “你这头种马,前天才做、做成那样,今天又想要,也不怕精尽人亡。” “要亡也是你先。”海东麟意有所指地用眼神扫过潮生的月夸下,反驳了他的话。 潮生噎住,再说不出半个字来。为什么每次都是自己先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