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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儿,我一个女生在这儿看着最轻松,还不用跟你们到处跑。”李青蓉拍了下杜超的肩膀:“有什么新线索可要告诉我,我惦记着这个案子呢!” “我知道。”杜超看了一眼洛议之,才对着李青蓉点点头,转身走了。 洛议之刚刚被杜超的话“提醒”,又悄悄往病房内扔了张符,刚刚发动,就被杜超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吓了一跳。 不过他刚刚在符咒上掐了隐匿决,不可能会被发现。 和李青蓉又聊了会儿,最后也没得到什么消息,洛议之便准备回去,走出医院后又随手掐了个决,连通了杜超身上的窃音符,想听听有什么消息没有。 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顿时模糊地传了过来,“......度,王莉,你们几个再去东郊福娃孤儿院调查一次,这个孤儿院口碑一直很好,张院长是个善人,还上过感动华夏,你们问话的时候注意点态度,杜超,孙成,你们俩去宾馆再问问有没有什么......” 东郊福娃孤儿院?! 洛议之眼睛一亮,顿时转了个身,不准备回去了,而是打了个车,准备去那个所谓的好口碑的孤儿院看看。 打车费花了二百,洛议之在孤儿院隔壁街下了车,然后躲进了一处阴影里。 他直觉这个孤儿院有猫腻,因为杨冬给他的感觉非常乖,甚至是木讷,绝不可能是主动与什么社会上的人接触,然后吃催.情药又发生关系。 他刚刚在车上查了一下孤儿院里孤儿的生活状况,一般就是在孤儿院里生活,到了年龄后就在附近的学校上学,每天都要回孤儿院,孤儿院甚至还有门禁。 这种情况下,一个木讷老实的男孩能接触到的最多的,除了孤儿院的人,也就是学校老师和同学,那个他明天再调查。. 见时间五点半了,怕是赶不回去吃晚饭了,洛议之又给裴宴渊发了个消息,让他晚上别等他吃饭了。 另一边,赵诚看着陡然冷下脸色的裴宴渊,微不可查地抖了下。 怎么回事,今天一早他见到他们裴董脸上居然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就很惊悚了,毕竟他几乎从来没见过他们裴董笑,更别说是那种带了一点春风的笑!结果中午脸色就冷了,现在又突然黑成这样! 他真的好想知道他们裴董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现在好慌! 洛议之可不知道他把自认为两人关系得到一层突破的裴宴渊晾了又晾,让破天荒感到春风的裴三爷心脏蒙了一层灰,正悄悄往身上拍了一张隐身符。 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出阴影,绕过一条街,来到了福娃孤儿院门口。 这家孤儿院很大,看着有点破旧,但门倒是很结实,铁的,非常高,栅栏很粗。 不过这难不倒洛议之,他点点脚尖就能爬上去,但是他怕这边有什么红外线检测仪,那就露馅了。 他躲在一边,等了有十几分钟,等见到有只麻雀飞过门,还在铁门最上头的尖刺上蹦跶了几下,才放心地脚步一点,一跃而起。 越过门,就是一大片土cao场和草皮,有很多不同年龄的小孩在那儿玩,地面上还有滑滑梯和木马等玩具,夕阳照下来,迎着小孩们的笑声,说实话很温馨。 洛议之在cao场上走了一圈,都没看到什么疑点。 一阵铃声突然响起,在cao场上玩的小孩们顿时纷纷站了起来,丢下手中的东西,毫不留恋地往一个地方冲。 “吃饭啦!” “吃饭了!” “快,快点......” “......” 洛议之也要跟着跑的时候,发现三个中年男女从cao场另一边的大楼走了出来,往大门外走,门口停了一辆车,一男一女从车里走了下来。 洛议之有点好奇,就跟了过去。 “莫警官,王警官。”为首的中年男人一照面就连忙让人打开大门放人进来,不过脸色却不是很好,“你们上午不是问过了么,还要问什么,这里都是小孩,见到警察会害怕。” 洛议之想了想,觉得这两人可能就是他听到的那两个被派过来调查的警察。 “王老师,不好意思。”其中的男警话虽这么说,但面上显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之前没调查到杨冬的好朋友,你们之前说他发烧了昏睡着,现在应该好了些吧,我们就问他几句话,然后就去见院长,其他的我们也不问。” 第 37 章 被喊作王老师的中年男人顿了顿, 随即叹了口气, 只道:“两位警官一定要问话的话, 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邵余那小孩发了那么久的高烧,现在身体还很弱, 你们还是要少问,不然......” . “这个王老师尽管放心, 孩子的身体是第一, 我们就问几句话而已, 如果小孩状况不好,我们不会强制继续。” 莫文度和王莉对视一眼, 两人心里都有计较,王莉公事公办地说:“王老师带路吧。” 洛议之一直在旁边跟着,仔细观察着那个中年男人和他周围两位中年女人,这三个人表情表面看都没什么特别可疑的, 都带着nongnong的担心和毫不掩饰的愤怒、羞耻,以及些微的疲惫,似乎在挂念关心杨冬的情况,又为他的行为感到生气, 几乎与外面那些不知情的网友舆论一样, 认为杨冬是自己接触了社会上的人,做了些恶心的事情, 为此感到愤怒恶心,但是又因为杨冬险些死了, 所以难免关心。 . 太符合不知情大众可能会有的表情了。 反而让洛议之有些狐疑。 这三个人就算是完全不知情,但难道对杨冬的性格也完全不了解?如果真的关心杨冬,在他出事后问一问杨冬身边的朋友,那也该知道杨冬是什么性格了,这时候还会露出这种与外面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一样的反应么。 简直就像是跟着外面的总体舆论在切合表演。 洛议之皱眉,有些后悔他少带了窃音符,唯二两张都被他用掉了。 几人穿过cao场和草地,又沿着一条水泥路走了十几分钟,略过很多小平房和层数不高的小住宿楼,最后来到了一间比较大的平房前停下,那门的上面挂着个牌子,写着“医务室”。 “邵余那孩子发烧两天了,一直在这儿住着打吊针,下午才好点。”中年男人走过去推开门,一股混着消毒水气味和药味的空气顿时扑出门来,露出里面简陋的摆设。 空荡荡的水泥地上摆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