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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生、桂圆,轻啄一下身下的人,“那娘子今日便为为夫生个孩子吧。” ☆、6 6. 小文小武站在新房门口,听着里面传来阵阵吟哦浪语,这个月二十一次觉得武功太高实在不是一件好事,在少爷手下做事简直是要命!老爷昨天便吩咐他们要一早将少爷和新进门的少奶奶叫起来,免得少爷不知道心疼人。啧啧啧,该请老爷来听听,他们这些年孤身一人的日子真是愈发艰难了。 待到太阳高起,新房里的声响才停了,不一会就听见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随即就传出了他们少爷的声音,“来人,备些热水来。” “是,少爷”小武低声应道,很愉快地一溜烟跑了。 小文:“……”说好做彼此的暖心小仙子呢! 小文招呼着随侍一旁的侍女们,敲了敲门,被唤了进去,“少爷,老爷说今儿不必去请茶了,武林世家,不讲这么多规矩。” 一布满星星点点红痕的白皙修长的胳膊从薄薄的红纱帐中伸出来,手臂的主人低低唤道,“端清。”声音沙哑暧昧,站在一旁任由侍女整理外杉的青年听了,急急走过去,“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床上的人撑坐起来,挑开纱帐,大开的领口露出胸膛上密布的红痕,“我想起来。”林端清瞧着人一笑,“你现下只怕还不能起来,不然就显得为夫没有伺候好夫人。”李画眠脸一红,也不争辩,只说想沐浴。 待到小武将热水取来,林端清便让众人退下,一把抱起脸上还有薄红的李画眠,一股黏浊的液体顺着腿根慢慢滴在地板上,李画眠把脑袋埋在人的胸口,瓮声瓮气地说,“待会你把地擦干净。”林端清大笑着,胸膛跟着震动,“谁让娘子那么贪吃呢。”李画眠气得直拧林端清的胸口,偏偏这人故意绷着胸口,硬的让人没法下手,李画眠此时也无法运气使力,气得眼睛都红了,昨儿个上完床,今天便来欺负人,自己这般委屈下嫁想来却同一起那些莺莺燕燕真是没有半分区别! 林端清叹了一口气把人放进热气腾腾的浴桶里,说道,“我本就是个混蛋,你不该来嫁给我,现在走,你仍然是你睥睨天下的魔教教主,而不是一个养在深闺的武林盟主夫人。” 李画眠紧紧地握着桶边不发一言,是你不想娶我吧。 ☆、7——8 7. 李画眠出生之时,教主夫人难产而亡,老教主便不喜欢借着母亲鲜血而生的魔教教主,孩子还嗷嗷待哺时就被扔到后山,只由一老仆照料,自三岁起就由三位长老日日传授功夫。 山中无岁月,转眼间当年的小糯米娃娃就长成了偏偏少年郎。彼时的武林盟主还只是一个刚刚束发的十七岁少年,他被当时还是武林盟主的林老爹扔到魔教刺探,不想被人发现,那时的林端清武功还不十分厉害,只得躲躲藏藏,一路躲到后山。 不想,在后山的池塘边看到了正在沐浴的李画眠,十七岁的林端清已识得□□滋味,见过的美人自然也不算少,可还是被清澈的池水里的少年惑了心神,那个人极白,俊美的五官愈发鲜明,鬓若刀裁,眉目如画,眼含秋波。林端清此时还哪管有什么魔教追兵,只想走上去抓住这难得一见的美人。 李画眠怎么会不知道有人在偷看自己,只是听这人的脚步声,功夫恐怕不在自己之下,便佯作不知,偷偷去拿岸边衣物。身后的人却靠了过来,嘻笑道:“这么美的身子,遮住了多可惜。”李画眠反手一掌,就去那岸边的衣衫,却被一只手途中截去,“美人生气也别有一番滋味。”李画眠这才看向来人,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剑眉也打个弯,好像一直带着一股风流恣意,棱角分明的脸俊美异常,看上去十分浪荡不羁,只是观他身姿挺拔,气派自成,李画眠便知道这个人不容小觑。 “不知兄台有何贵干?” “贵干倒没有,干干其他的倒是可以。” “不管如何,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什么是该来,什么是不该来?像你这样的美人放在这深山老林实在是浪费啊。” “口出狂言!我好心劝你,你反倒来折辱我!我看你这小命不要也罢!”李画眠一提气便要攻向林端清,林端清抬起佩剑挡了一下,顺势将人困在怀中,“美人性子果然很烈啊。” 李画眠裸着身子在人怀中,正是又羞又恼,他堂堂魔教少主,纵然独在深山之中,又何曾这般被人折辱过,正欲发作,忽听得远远传来一阵吵闹之声,林端清看着怀中之人,轻轻笑道,“还请美人帮个忙。”便带着人沉入池中。 不一会,传来大长老的声音,“少主,不知可有看见一白衣人?” 林端清抵着人的脖子,李画眠道,“什么事?” “今日有一白衣人闯入教主,恐是武林盟主派来的刺客,还请少主容属下查探一番,以免危及少主性命。” “不必了,这里没什么白衣人。” “为少主及教众安危着想,得罪了,少主。”大长老越过池边的巨石,走上前来,仔细查探,只见少年一人立在湖中,衣衫漂浮在旁边,水面平静无波,大长老稽首道,“得罪了,少主,属下自当领罚。” 少年摆摆手,“下去吧。” 8. 待人走后,林端清从衣服下面钻出来,“想不到美人竟是魔教少主啊。” “与你何干。”李画眠冷冷道。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林端清挑着人的头发,“毕竟我还是很喜欢你的。” 李画眠脸颊微微一红,“现下也没有追兵了,你赶紧走吧。” “怎么好留美人一人在这深山之中呢。” 李画眠看了他一眼,“只怕是出不去了吧。” 林端清微微一笑也不说话,魔教后山的机关却有几分厉害,看来一时半会也出不去了,只能慢慢想办法了。 林端清终是留了下来,时时粘着李画眠。李画眠去换衣衫,那人也不知回避,直直盯着人光裸的背,纤细却有力的腰肢,笔直修长的腿,不时啧啧赞叹,评头论足,李画眠烦不胜烦。 送到后山的饭菜虽然分量很足,但两个正是养儿子就当养猪年纪的少年是不够的,李画眠也不管他,自顾自的吃完,林端清摇摇头只好去旁边的山林中打些野味。野味被烤的香喷喷地诱惑着李画眠,只一两次,李画眠还受得住,不理身边死皮赖脸的人,时间长了,也就自暴自弃,这个流氓的手艺确实不错,也就投桃报李,再送来的饭菜也分一些给他。 若说上面那些都能忍受,真正让李画眠恨不得把这流氓扔下山喂狼的却是每晚睡觉之时,这个人厚颜无耻地粘到床上来,若他好好睡觉也就罢了,偏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