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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条,逐个看完,易夏眸中沾满笑意。 有些人只是随手相帮,甚至于在忙碌的日程中她早已将一些过程忘却,可她虽忘了,但她曾帮助过的这些人却还记得。 真好。 将那些祝福短信一一进行回复,易夏打开企鹅,向编辑打了一声招呼说自己已经回归后,接着便点入微博,主页依旧与前一阵并没有什么区别,打头阵的是日常置顶的那句'心诚则灵,有缘则算'。 只不同以往的是,先前的评论条数日日都有千条,而此刻,却仅剩了五百余条。 随手点入,没一会易夏就弄明白了是什么原因。 与你与山与水:严重怀疑这是个僵尸号,每天只发这一条,却从来没有人翻牌,真是无语。 神蒜大师:大大呀,再不回来我这个高仿也粉不起你了,明明之前在评论区互动那么频繁,怎么现在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名认真生活的少女:讲道理,这个号除了刚注册的那几天活跃频繁外,此后还有什么动向吗?韩萌的事自始至终有头无尾,谁知道她究竟感谢这个账号什么呢?网友们一个个傻不唧唧的整天在这里求神拜佛,人博主却从来不搭理,呵呵! 喵呜喵喵娜:emmmm,我心很诚的呀,整天都在主页留言,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跟大师有缘,哎。 …… 头五页的评论中,除了那些卖片、卖药、卖假鞋的外,其余全是在哀叹此号无人翻牌,本不打算再向下翻阅评论,可手滑之下,易夏却又将屏滑动了几页。 定睛一看,一条与旁的稍有不同的信息映入了她的眼睑。 小白就爱穿秋裤:要我来说,咱们这些人都是在凑热闹,大师自然不会出现。前天热搜有一条#终点编辑无解之症#,停留时间太短可能大师没有注意到,我觉得这类问题才是大师真正该解决的,顶我上去让大师看到。 打开搜索栏,易夏将刚刚看到的那条关键词输入上去,确定键一按,首条'蕉视频'的播报便弹了出来。 【蕉视频:编辑离职为哪般?原是恶疾缠身间】 华夏两大站之一的终点文学城前阵有一编辑无故离职,走访查探,才知是被无解病症缠于身间。网友:不是说好建国之后不能成精? 这文案写的是云里雾里,点开下方视频,看了一会,易夏才真正了解完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这编辑不是被精怪缠住了,而是被一道虚影给缠住了啊。 正思索着这编辑可能遇到的情况,便见视频还未播放完毕,手机顶端忽然蹦出了一道企鹅信息。 —— 终点二组-木莲:四月在线吗,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第098章 问题? 细数起来, 木莲是第二次用这种句式同自己说话,索性两人间交流的媒介只有企鹅, 若是遇上她难以回答的问题,隔着一道荧幕,也不会显得有多么尴尬。 因此, 只稍作踌躇, 易夏便回复道——好啊, 你说。 终点二组-木莲:我有一个朋友, 他的眼前总是时不时出现各种虚影, 而他的工作又需要高度集中, 所以这样的情况,已经严重影响了他的工作。 终点二组-木莲:前些日子,他请假去看了病, 可情况非但没有好转, 反而使得虚影出现次数越加频繁,我昨天去医院看他,他的整张脸显得憔悴的不成人样。 终点二组-木莲:我记得自己上次问过你一个问题, 你回答如果遇到与你文中类似的情况,建议去找有名望的大师, 你有没有推荐的人选,或者熟识的大师? 手指在键盘上敲出最后一个字,木莲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她如此作为, 可以说是'疾病乱投医'的典型代表,可老狼前辈的情况实在不能再扛了, 她没有路子帮忙,只能到处都瞎使点力。 易夏逐字逐句的将木莲发来的消息通读一遍,想了想后,转入微博界面截了张图发送过去。 四月一夏:是替这位编辑问的吗? 终点二组-木莲:你看到微博了?是的是的,那视频说得要比我详细一点。 四月一夏:你昨天去看望他,有没有拍一些照片呢?视频里的人脸马赛克处理了,我看不太清楚。 木莲愣愣,急忙点开相册翻找。 还别说,她昨天确实拍了一张合影,不过在过程的路途查看相册时,看着合影中老狼前辈那张憔悴的脸实在难受,所以才将那照片进行了删除。幸好苹果手机内保存着'最近删除'三十天内的影像,未费多少功夫,她就将照片恢复到了原相册。 将图片发送过去,静待'四月'给自己的回复。 半分钟后,只见荧幕中央蹦出一条新的消息。 四月一夏:编编给一个具体地址吧,我寄过去一道符篆,你将其烧灰给那位编辑喝下后,接着拿浸泡一夜黑狗血的麻绳将其捆绑起来,三个时辰之内他就可以全好。记得,在为给他灌至符水之前,麻绳不可以靠近他十米远的距离。 符水?麻绳?黑狗血? 木莲面上满满的复杂。 这东西真的有效果吗? 可一时再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更何况依医院老狼前辈的那副模样,不知道还能撑下去多久,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她紧了紧拳头。 终点二组-木莲:知道了,四月可以帮忙发顺丰加急件吗? 四月一夏:当然。 —— 夕阳西下,又到了一天下班的时刻。 拖着沉重的步伐,木莲先是去五金杂货店买了截三米长的麻绳,其后又去菜市场买了一盆热腾腾的黑狗血。 拎着这两样重物到家,刚刚开门,合租的一毕业没多久的小男生便开口道:“花姐带外卖回家啦?这么大一盒,不会是大盘鸡吧?” 说着,忍不住舔了舔唇。 木莲淡淡瞥他,“黑狗血,你喝吗?” “……” 沉默了好一会,男生复又开口:“您好这一口?” 正在拆饭盒的手顿住,木莲叹了口气,“不,这东西是为别人准备的。” 准确来说,是为别的鬼准备的,只她害怕这位小朋友心理承受能力太差,所以才将事情化繁为简,简要来说。 “谁啊?”男生不死心问道。 “你怎么那么想知道?!” “哎呦我去,你越不说我就越好奇,究竟是谁啊?” 一日后。 抱着一盆覆盖着保鲜膜与纱布的黑狗血麻绳,某中国好室友蹲坐在医院拐角掩面哭泣。 他究竟是中了什么邪,才会嘴欠的答应帮这么个忙啊! 另一边,手心内攥着黄符的木莲情绪并没有比他好多少。 迈入病房,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老狼那张已经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