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耽美小说 - 我和死对头都被夺舍了[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8

分卷阅读88

    ”

    燕择一把揽过面具和胭脂,一脸警惕地看他,“你是不是想给老子化成个徐老半娘?想得美,老子偏要化成个清纯美大婶。”

    又半个时辰后。

    寇雪臣在门外等了许久都听不到动静,干脆敲敲门闪了进来。

    燕择虽然胡闹,但楚慎一向有分寸,应能把他收拾地妥妥当当。

    一进门他就看见一位膀大腰圆的女子在收拾桌子,她一弯腰,寇雪臣的动作就跟着一滞,想说什么,说不出,只能咳嗽一声,这女子方才回过身,露出一张他从来没见过的脸。

    这五官,这妆容,这身材……寇雪臣当即僵住,像一道九天神雷从天而降,把他身上的骨头劈了个粉碎,汗毛都给劈没,一身脉管停了流动。

    一旁的楚慎咳嗽一声,寇雪臣忽收回惊惊痴痴的目光,一眼瞪向他:“你给他脸上涂了什么!?”

    ——第二天清晨——

    方敬台作为分舵的守门人之一,不算年轻,但也算立过小功。

    他在一场战役中被伤了右腿,从此成了个瘸子,魏舵主好心,不忍遣他走,只派他来做守门小队的头头,这活不难也不轻松,但他拄着拐杖足够应付,偶尔也能看点新鲜。

    比如今日的新鲜就是,前来送菜的陈大婶和她女儿。

    陈小妹依旧是少女风姿,但似乎比以往清瘦了不少,如一朵弱不禁风的白莲,轻轻一碰就散,得小心握着。

    陈大婶倒是依旧厉害,护犊子似的护着女儿,一双眼睛和鹰眼一样犀利,打量着所有对陈小妹有不轨企图的人。只是这位婶婶的身材……她最近是不是吃得有点多?腰又粗了几分,胸也不安分地荡着荡着,让他觉得喉咙有些痒。

    别人厌恶徐老半娘,他却不一样,他就喜欢嫁过人的,爱的是风韵犹存那一种。

    可惜陈大婶今日的粉涂得有点多,脸上涂成了个白大饼,脖子上也涂,手上还涂,这是做什么?真是糟蹋美色。

    他微微一笑,一个闪身来到了陈大婶身边,“大娘辛苦了,让我护送你们去仓房吧。”

    陈大婶和以前一样对他很不耐烦,方敬台却道对方矜持,直接上手捏了一把她的屁股。

    这屁股……怎么似乎比以前更丰满了?捏完他还看了看自己的手,似是意犹未尽一般。

    陈大婶却是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瞪他一眼,面上青青白白来回换,似是气到了极点。这人像是要发难,旁边的陈小妹忽的扑过来按住了她的手,这人身上的颤抖才停下来。

    发怒好,发怒起来更好看。

    方敬台饶有兴趣地看了她一眼,笑道:“走吧。”

    他在前头走,这两人在后头推着菜桶默默跟着,不知在说什么悄悄话。

    “燕择,你再忍耐一会儿。”楚慎在他耳边低低喝道,“再一会儿就好了。”

    “你要老子忍?忍个屁!”燕择几乎要炸开,“老子这辈子没被男人摸过屁股!这辈子都没有!”

    楚慎冷酷道:“一会儿到了仓房,你想把这yin棍怎样就怎样,可现在给我安静点!”

    说完他还补充一句:“保持胸度!你的胸看着不太稳当。”

    燕择立刻挺胸抬首道:“你少乌鸦嘴,这胸是老子改造过的秘密武器,绝对没问题。”

    说完他就脚下不稳,菜车撞到了一块儿石头,连菜捅带人都震颤了一下。

    方敬台回头一看,这是车轮卡住了?他笑嘻嘻地走上前,想献个殷勤吃个豆腐,目光却忽被一个东西吸引了注意,脸色忽的一下就变了。

    “大娘,你的胸怎么掉腰上了?”

    第49章 大佬的死讯传出

    两天前。

    楚恪醒来时, 身旁还是躺着商镜白,他还睡得正香。

    楚慎总说这人野心勃勃,把他形容得如狮如虎,其实都是夸张。

    大家都是人,谁不是rou胎里长出,又没带着三头六臂, 何必惧怕至此?

    瞧这商镜白, 教主的名号赫赫响, 睡起来时的神情却平静得像个孩子, 他还四肢微蜷,抱着被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只龙虾成了精, 睡在这老龙王的床上。

    不过这样也好, 他睡得越稳,越方便楚恪离开。

    想着想着他就悄声下了床,动作一步一蹑如同暗阁里的猫, 可刚迈出几步就停下,他发觉不对了。

    虽然陈设一模一样,但这房间绝不是他们昨晚睡的房间。

    那吃饭的桌上本有一道划痕, 是他昨晚无意间看到,如今这桌面却崭新无尘,一丝划痕都没。

    地上还有些他特意弄洒了的酱料,就算有人清理,也不可能毫无痕迹, 总会有一点两点的黑痕。

    一股惊惧在楚恪胸中涌起,如风一般蔓延至全身。整个房间的摆设都像是一下子活了过来,排山倒海般地朝他身上倒去。

    既然这不是原房间,那他是被人移到了这房间?

    怎么他昨晚睡得那么死,连被人移了位都不知道?

    这不可能,他的感官没那么迟钝,燕择的身子也不该睡得这般死。怎么也是有武功在身上的人,不至于受了伤就成了木头人。

    楚恪脑中灵光一闪,刚觉出何处不对,后面就响了一道慵慵懒懒的声儿。

    “燕择,你又要去哪儿?”

    楚恪回过头,发现商镜白说完也是一脸错愕,仿佛自己也没料到会说一声“燕择”。

    这情境正尴尬,这人忽的一笑,一丝完美的弧度从唇角走出,把刚刚的错漏掩了下去。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楚恪随口一说:“秦门死士无名无姓,你叫我什么都行。”

    商镜白像是漫不经心似的说道:“那就叫你阿恪吧。”

    楚恪眉毛一挑:“阿恪?哪个恪?”

    商镜白道:“自然是楚恪的恪。”

    说完他还好奇地打量了楚恪一眼,简直像是期待对方给出什么不一样的反应。

    这人真是狐狸本性,到了何时都不忘试探。可惜可惜,小爷不是吃泥巴长大的,你一通洗脚水淹不了小爷。

    楚恪侧过头,把嘲讽的目光都藏得死死的,“教主还觉得我是楚恪?”

    商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