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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艾程每次跟他意见不合,就必须得逼着陈昭跟他吵架。 放在其他人身上,他经常就妥协过去算了,毕竟在以往的人生中,他都妥协惯了。可是李艾程不同,他就是要弄个清清楚楚,一点不讲究什么中华的折中之美。有一回蹲在大街上观察盲人呢,讨论到是狗好还是猫好,吵了个脸红脖子粗,弄得街道办的大妈都出来劝架。 行人们议论这搞电影艺术的小伙子可真是脾气不一般啊——确实不一般,因为每次吵完了,就相看两厌地跑去吃东西,胃里舒服了,气也消了,没事人一样地又聊了起来。 李艾程在庆城待了快两个星期才回蓟京,下次来就是把班底搬过来,直接开机了。 陈昭天天招呼他,差点把洗纹身的事情忘记。他送走李艾程的第二天,就决定出门去把那颗柏树洗掉。结果他还没出门,就有人大上午地敲响了门。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看着大概四十岁有余。旁边还有一个打扮精致的女人,长得美艳大气,约莫二十多岁。后面跟着好几个看起来像保镖一样的人物,车子看着也是价值不菲的样子。 “请问是陈昭先生吗?我叫单子雅,是聿柏的未婚妻。这位是他的大哥,杜聿森。我们这次来想跟你谈一下关于他的事情,可以吗?” 作者有话说: 老杜即将上线截胡_(:3/ 第39章 庆城的迎宾馆平日里只招待高官外宾,据说后门连通着国宝的饲养基地,能直接去抱熊猫幼崽。不过这是真是假,饶是也只有真正进得去的人才知道了。 陈昭不愿意将这两尊大佛请进家里来,他们估计也不乐意屈尊进这间老屋。他坐上了车,沾光见了迎宾馆,跟着前面的两个人走进一间装潢华丽的套房,在茶几前坐下来。单子雅坐在侧面,他跟杜聿森两个人面对面。 “陈先生,我们对您进行过一些调查,查出您与舍弟之间有过一些关系。只是现下他同单小姐之间的联姻并不是很顺利,考虑到您或许在其中,起了一定的不可控作用,我们希望您可以出国一段时间。” 杜聿森掏出几份文件,陈列铺开在他面前。 “据我的了解,您对绘画这方面颇有兴趣。这是一些艺术学院的招生信息,我们这边会承担您读书和生活的所有费用,包括您要携带着家人一起移民也是可以的。如果您决定回国,单家也会给您安排薪资待遇可观的工作。” 陈昭的睫毛动了动,低下头拿起那些东西一页页地翻开起来。他看得很慢很仔细,生怕错漏过一点对自己和家人不利的东西。 他觉得这些人真是很可笑,可是偏偏又有权利这么把人当猴儿耍。他觉得自己也可笑,明明曾经梦寐以求的东西摆在自己面前,却觉得是羞辱,一点都不想要。 “我想留在国内演戏不行吗?”陈昭提起笔,却怎么都签不下去。 杜聿森皱了皱眉头:“我们可以给您安排国外的戏剧学院。” 陈昭露出一个苦笑,重新将笔握在手里,在合同上一笔一划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房间的门突然被破开,不速之客闯进来将他手上的文件抢过去,“刷拉”一下撕碎扔到杜聿森脸上去。那人身上有很重的烟味,近身还能嗅见再熟悉不过的一丝檀香。 “我来接我爱人。” 杜聿柏坐到陈昭身边去,将手里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身后跟着的人递上一册装订厚实的玩意,直接拍到桌子上。 “励达前些年跟香港徐家那边来往挺密切的吧。挺巧的,现在徐咏涵正在我手下面。不好说徐家那头的资料齐不齐全,不过里面能做功夫的东西也不少了。” “大哥尽可以慢慢翻着看,我先告退一步。” 陈昭被杜聿柏从沙发上揪起来,拖出门,穿过走廊打开另一个套间的门。他的大脑似乎还在处理刚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没能转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稀里糊涂地被摁在床上。 “杜聿柏!你能不能放过我!” 陈昭一边气一边反抗不动,只能用指尖狠狠地挠男人的后背,一张嘴漫无目的地往肩膀上脖子上啃,跟入了水的猫儿一样狼狈又激烈。杜聿柏凑过去细细地吻掉他脸上的眼泪,温柔得很,哪像他身下cao干的动作粗暴狠戾得紧。 “我放过了你,那你怎么就不肯放过我?”他微微支起身子,把陈昭的两只手摁在床头,望着陈昭那副喘着气要跟他拼命的模样。杜聿柏看得越发性起,锲在青年身体里的器物又胀大几分,但是他脸上还是镇定的模样,就是那双眼睛里溢满无奈的深情。 “我跟你分手,我跟你一刀两断,你知道不知道!你娶你们家安排好的杜太太,我还能拿了钱出国!” “你听他们胡说八道!” 杜聿柏气得牙痒痒,恨不得立刻把小东西给关起来每天只准见自己得了,可是又舍不得,退一万步讲自己到底还是理亏。他狠狠堵住陈昭的嘴,捏着他的腰就顶弄起来,弯了勾儿的前端毫不留情地往内口儿戳,要挑开那处灌满浓精。 他憋了得两年有余了,总算有得开荤,恨不得要把陈昭嚼碎了连着骨头一起吞下去才满足。陈昭开始还憋着不肯叫,牙齿把嘴唇咬得快出血,被杜聿柏发现立刻掰了下巴,立马一串呻吟就受不住,索性就自暴自弃了起来。他越是要叫,杜聿柏就干得越狠,同雄兽一样衔着他的后颈不让动。 他感觉自己被cao得灵魂要脱了壳,两瓣rou唇被磨得红肿guntang,出了水汁儿沾满了整个下身,甚至还有粘在大腿内侧流出一道道水痕的。最终他没了力气挣扎,丧权辱国地软着身子供杜聿柏拆吃入腹。结果杜聿柏摁着他的那只手得了空,伸到他下面去捻住他那一粒小rou头,指尖戳着女性尿道口,指腹绕着旁边摩擦。 不用多久他就把陈昭玩得呜咽着潮喷出来,如同得了极大满足一般地附在陈昭耳边低声叫昭儿。往常这时候杜聿柏都顺着陈昭高潮时候的一阵绞紧一同去了,但是这回偏偏还在往里顶撞,手上yin亵阴蒂的动作也没停。 他们翻来覆去几回了,陈昭里里外外都被干熟了,高潮了好几回,杜聿柏那东西依旧稳稳当当地钉在他身体里折磨人。陈昭觉得自己要被日成一个rou套子,全身上下什么也不剩就只有那口性器了。他感觉自己眼前一片白茫茫的,意识游走在昏迷过去的边缘,可是杜聿柏就是不肯放过他。 最终陈昭大概是大脑模糊到了一个别的什么时空,软绵绵地开口求饶。老师,你快点射给我好不好。求你了,杜老师。疼。我错了。 他其实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但是同害怕猛兽的本能一般求生着开口道歉,最终杜聿柏把脸埋在他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