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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打了个寒颤。更让他在意的是姚枫的脖子…… 似乎被什么东西咬破了,衣领上都沾上了血渍,看起来可怖得吓人。黄可可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有些腥甜…… 难道……天! 黄可可立马爬了起来,手底下突然被烫的一缩,低头看去,是个热水袋。 姚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手上的刀闪着寒光,似乎下一秒就能取下黄可可的项上人头。 他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在黄可可半死不活的情况下陪了他一整天。快要入夏的天,他开了地暖空调,放了热水袋,打了小太阳……在这个“桑拿房”里蒸了一整天,竟然还被黄可可这只狗啃了脖子!那真的是啃,招呼都不打,上来就把他啃得血流如注。 如果不是他随身带了刀具,即时做了防御,现在脖子上的rou估计都要被咬掉了。偏偏黄可可睡得还跟死猪一样,满脸的无辜。 黄可可的脸上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他以为是汗,滴到被子上才知道原来是血,他的?还是姚枫的? 心里一阵懊恼,黄可可现在后悔的要死。估计是他的病又犯了…… 吞了口口水,看到姚枫发红的双眼,黄可可有些后怕。“老……老板……我不是故意的……” 没等他说完,姚枫就手持刀具向他刺了过来,真不知道那是什么刀,从他的脸侧掠过,还没碰到就又感觉一股刺痛,脸竟然被划出了一道口子。 黄可可知道了姚枫手上刀的厉害,连忙扣住了姚枫的手腕。“老板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犯病……” 姚枫咬了咬牙,怒火中烧,“那你的意思是我知道你为什么犯病?你得了狂犬病了?眼还没睁开呢就见人就咬?” “不是不是……老板你把刀放下,我们好好谈。” ☆、不是爱你,就是要毁掉你 姚枫转了转手腕,“黄可可,你现在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故意伤害罪,严重点的话,也可以称之为杀人未遂……”姚枫对着他挑了挑眉,放在平时,那自是十分好看的,而现在,黄可可只觉得有些瘆人。 “如果我现在起诉你的话,人证物证惧在,你觉得……他能保住你吗?” 黄可可愣了一会儿,“谁?” 姚枫向前一步,俯下身,冰冷的刀刃贴上了黄可可的脖子。 “如果有一天,有一个你素未相识的人,不惜一切代价只为留在你身边,你觉得他是为了什么?” 话题转变得太快,黄可可有些反应不过来,就着姚枫的问题回答。“爱。” 姚枫忽然间大笑了起来,“黄可可,你是真蠢还是假蠢,嗯?我只会认为,他如果不是对你用情至深,就是对你恨之入骨,想要一点一点、亲手、毁掉你!” 黄可可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姚枫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自己是有目的地接近……他? 深吸了一口气,黄可可反问道:“那你相信哪一个?” 姚枫有些诧异,顿了顿才答道:“我从来只相信后者。” 黄可可笑了,第一次不是那种傻傻的、憨厚老实的笑。说实话这样的黄可可让姚枫有些陌生,那种笑带着无奈,还有苦涩。 黄可可问他“那是你的‘从来’,我一直相信前者。那你为什么不肯相信前者呢?我说我对你用情至深,你会信吗?” 姚枫有些咂舌。慌了,傻了…… 他以为根本不会有那种可能,也以为依照黄可可的性子是不会说出那样的话,结果一切都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尽管黄可可那一两句梦话似乎是对他的真情吐露,可姚枫还是潜意识性地否认了。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在自己的心里给黄可可留了一个机会,他让自己都相信黄可可是有目的地接近他。对,黄可可是有目的,目的是什么?那一句“用情至深”彻彻底底打乱了姚枫的心。 黄可可看到的姚枫有些无措,还有些迷茫。甚至还有些……痛苦? “黄可可,我给过你机会了,只是你没珍惜……” 姚枫的声音很低很低,如果不是黄可可的耳朵太好,都感觉不到姚枫在说话。 “什么?” 姚枫收起了刀,对着黄可可说道:“你走吧!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黄可可不依。这都什么情况,他竟然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咬了姚枫,刚醒过来姚枫就跟他玩“我知道你到我身边的目的”这一招。现在竟然拿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还让他走?就当没他这个人,以后别让他出现在他面前? 那怎么行!他可是费尽心思、千辛万苦才留下来的,怎么能说走就走。反正他就是死皮赖脸,是块狗皮膏药,就是死黏着姚枫了,还是越扯黏得越紧的那种。 头一扬,颇有一种耍赖的风范。“我不走!你赶我我也不走!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走!” 姚枫果然对同性反感,甚至到了深痛恶绝的程度。 ☆、前世今生,我不信 之前好在一直没有告诉他,否则现在自己都不知道在哪呢!姚枫为什么这么讨厌男人?黄可可想知道,但他更清楚,自己是没有机会从姚枫嘴里知道的。 他喜欢姚枫,在很多年以前。 当他第一次看到姚枫的时候,就被他吸引住了。沉稳却带着些许的张扬,淡漠却有时候暖心的要死,不过那个时候不是对他……他还只是个少年的时候,就已经在关注姚枫了。当然,除去了他不在国内的那段时间。 所以他不在的那几年,在姚枫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所有人对那几年的事情闭口不提,像被封锁了一般。他回来了,成功留在了姚枫身边,却发现想要走进姚枫的心里是那么难…… 姚枫死盯着他,盯得黄可可后背上都蹿起了寒意。“黄可可,我现在唯一能够保证的,就是你还能够毫发无损地从这里出去。否则……再过一会儿,就说不准了。” 姚枫的可怕之处在于他从来不会只说不做,他像是个还残留着野性的男人,下一秒就会扑上去,撕咬住对方的喉咙,却不会致死。 他不能走,他怎么能走呢。他还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于姚枫那么执着,更不明白姚枫这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黄可可坐在床沿,望向姚枫的眼睛里满是落寞,就连此时几乎暴走的姚枫看了,也有一种难以言喻心酸的感觉。 “我其实一点儿也不喜欢男人。你可能不知道,有一个人在他十多岁的时候,就一直关注着你了。他有很多种方式和途径去打探你、了解你,可他却从来都不会这样做……因为他想在你身边,自己一点一点的、慢慢了解你……” “你知道吗?在你二十岁的时候,我才十四岁,在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