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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个木雕的似的,上面粉白圆润的指甲盖被修剪得干干净净,露出白胖的脚趾尖来。 就很离谱,穆澜明明不是足控,不应该产生邪念的。 但——这是林雨文啊。 对面的林雨文则是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穆澜头顶的数字,在看见那数字再一次翻番跳到86的时候她一拍大腿简直恨不得跳起来。 成了!这绝对是害羞! 原本只敢停留在少年脚踝处的小白脚丫立刻如同打了鸡血般攀上了他的小腿,这个时候穆澜的数字已经非常给面子地跳到了92,让林雨文顿时对穆澜这厮的可爱程度都有了一个新的理解。 谁能想到有的人表面波澜不惊面无表情,实际上整颗心都害羞得蜷缩了起来呢? 想想对面高不可攀的男神好像一下变成一只羞怯的小萨摩耶,林雨文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还握着水笔假装在草稿纸上验算,实际上早就连自己在写什么都不知道了。 啊这小腿好滑,好像也没什么腿毛,真就美少年连腿都是完美无瑕吗?林雨文心里一边感叹造物主的不公一边脚上还来回磨蹭个不停,感觉到少年小腿肌rou逐渐紧绷起来,又抬头瞄了一眼他头顶的数字。 101!漂亮啊林雨文! 对面穆澜感觉到林雨文的小脚丫子还准备继续往上爬的时候后腰都不知不觉地绷紧了,他看了一眼人来人往的点餐台,用小腿碰了碰林雨文的脚。 林雨文抬眸,正好对上穆澜银色镜框后带点警告意味的眼神。 很奇怪,明明这俩人就面对面坐着,但谁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在这个瞬间都是有些心虚的,好像只要发出一点声音他们桌子底下这点小秘密就会被人发现似的。 然后穆澜就看见林雨文拿起手机摆弄了两下,他的手机随即一震。 他拿起手机解了锁,正好看见林雨文发过来的微信消息。 林雨文:你是不是很害羞? 穆澜:…… 他拧起眉,想起前两天在中午集训的时候林雨文也问过他一样的问题。 聪明如穆澜,已经嗅到了一丝不对。 之前毕竟没有像今天这样长时间的对面而坐,今天穆澜已经察觉到林雨文的目光很飘,那眼神与其说是在看他,倒不如说是在看他头顶上方。 他头顶上有什么东西? 然而现在显然不是一个思考的好时候,因为就在他思考的这短短时间里,迫切想要得到答案的林雨文已经用脚爬上了他的膝盖,软乎乎的脚掌就顶着他的膝盖骨上,对上他眼神的时候那几个圆胖的小脚趾还像是几个兴奋的小动物似的上下摆了几摆。 穆澜垂眸看了一会儿,回过神来的时候双腿间已经隐隐地开始传来不适的肿胀感。 30.我!帮!你! 少女脚踝很细,小巧的脚背白得如同一块被雕琢好的玉,青色血管潜藏在细腻的皮rou下则像是玉石中精致的纹路。 穆澜觉得不能再这么放任林雨文疯下去了,他悄悄将原本伏在桌面的手撤了下去,想要抓她的脚踝。 但他的手刚探进桌下,林雨文的脚已经跟一只疯兔子似的蹿到了他的双腿间,就那么隔着一层牛仔布贴上了他的大腿内侧。 他今天牛仔裤虽然颜色不算深,但女孩子白嫩嫩的脚往腿中间一杵还是相当扎眼。 穆澜一把握住她的脚踝,看着对面佯装若无其事的少女:“别闹了。” 林雨文觉得穆澜根本不懂她为了追寻真相迂回而曲折的道路。她余光瞄着他头上已经稳定在叁位数的数字,觉得穆澜肯定是铁害羞了,要不然他抓着自己脚踝的手腕怎么会湿漉漉的全是汗。 她小小地扭了扭没能挣扎开,脚趾尖却意外碰到了一个东西。 硬的。 穆澜就看女孩子的小脚丫动作一顿,然后一抬眸就对上她充满好奇的大眼睛,好像在用眼神问他那是什么东西似的,格外考验人的良心。 现在穆澜是真的有点不好意思了——他也觉得这很离谱,但想想从前几天开始他好像就不断的因为林雨文产生了离谱的反应。 他低下头推了推眼镜,握着少女纤细脚踝的手紧了紧,突然掌心原本不再挣扎的小白兔一下又激烈地扭动起来,就好像突然有了某些奇怪的奔头似的。 毕竟还是女孩的脚踝,不是真兔子,穆澜原本也没下狠手去捏,只是浅握着限制一下,结果这疯兔动得太厉害,一下没抓住还真让她得了逞。 少女的脚趾在他裆部的隆起微微一顶,顶得很准,一下命中顶端最饱胀的圆头,意料之外的酥麻感来得格外强烈,穆澜身子微地一僵,随即迅速重新抓住林雨文的手腕,这次力道明显和刚才不是一个等级。 “别闹了。” 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叁个字,但声线中明显的嘶哑痕迹让林雨文一下又悄悄地红了耳朵,她看着穆澜的脸,看他头顶上开始迅速攀升的数字,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可千万不能让这个脸皮薄的男神觉得难堪。 她想了想,又看了看肯德基开始汹涌的人潮,朝对面的穆澜开始做口型: 我、帮、你! 多么让人感到可靠的话语,但穆澜却只感觉到了危险。他皱皱眉:“你想干嘛?” 只见林雨文好像也有点难以启齿,就悄悄地指了指桌下自己脚丫子的方向。 她以前在小黄书里看过这种玩法,似乎是叫做足交,她每次看见都大呼牛x,跃跃欲试已久奈何没有对手。 看着女孩子兴冲冲红扑扑的小脸蛋,穆澜双腿间的东西立刻开始朝大脑发出蠢蠢欲动的信号。但理智显然在这个时候还在上风,他看着肯德基人来人往的食客,摇摇头,一脸认真地看着林雨文:“不行,胡闹。” 少年的声音沉了下来,听起来有种训诫感,林雨文平时仗着成绩好偶尔有点皮父母都对她格外宽容,现在冷不丁被穆澜这么来了一句,就跟一条软鞭轻飘飘地在心窝上打了一下似的,疼嘛有一点,更多的是一种来得莫名其妙却又难以形容的痒。 她突然生出一点小小的叛逆,很小很小的一点,小到让她都没敢说出来。 穆澜就看她在位置上憋了半天,拿起手机给他发了一条微信。 林雨文:我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