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6
上打游戏,听到敲门也不想动,扯着嗓子喊陆桀。 陆桀去了楼上书房接电话没听到,方言早握着汤勺走出来,“怎么了?” 易经年游戏正打得兴起,头也不抬道,“有人敲门你去看看,我走不开。” 方言早应声去开门,门一开两人同时一愣,那么快找来,还以为能瞒久点的。 徐迟只看了眼他手中的汤勺就知道他在干什么了,眸底的火光能把小楼燎了。 扣着方言早手腕往里走,噼里啪啦一通怼。“你们缺不缺德,他还受着伤你们就让他给你们洗衣做饭当保姆?” 易经年被怼得手指都忘了动,cao纵的人物瞬间被秒,死了个透。 “徐迟!”方言早喝了一句,自己在这每天吃好的喝好的,小日子美滋滋的,徐迟不分青红皂白指责人家他肯定看不过眼。 “喊什么喊,就有能耐跟我横,方言早,你说你跑就跑吧,能不能有点出息,住个五星级酒店,吃饭都有人服侍那种,合着你跑出来就为了给人当奴隶的?” 徐迟能不火吧,在家都没舍得让他下厨,到了别人家里像根草似的任劳任怨。 这种念头越跑越远,徐迟瞬间脑补了一出小四眼受难记,心疼得后槽牙都磨平了。 陆桀接完电话拿着医药箱从楼上下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易小年,别玩了,给方言早换药。” 一到楼梯口就发现楼下僵持的三人,眸色沉了沉,正主终于来了啊,睡客房都睡得他没脾气了。 易经年呆呆看向陆桀,指了指徐迟,又点了点自己,“他说我们欺负小方方。” 陆桀下楼将医药箱搁在一边,顺水推舟道,“我们难免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让徐少带他回去吧。” 这事他私下不止一次提,易经年每次都一口回绝并威胁他,要是敢把徐迟招来,就把他扫地出门。 于是陆桀从照顾一个变成料理两个,方言早身上的伤每天都要记得提醒易经年给他换药,药是易经年特意交代他找的特效药,拆了线后一抹恢复得很快,所以昨晚两只才有精力去酒吧闹腾了一下。 现在人不是他招来的,人要带走方言早也不关他的事。 易经年没理他,无声看着方言早,要走要留你决定。 方言早紧了紧手中的勺子,虽然当电灯泡有点不道德,但他还不想那么快跟徐迟回去。 “看在我晚上给你暖床的份上,我能在你这多呆几天么?” 易经年豪爽一挥手,“尽管呆!再怎么说你也是我一眼相中的小受,以后我家就是你家!” 徐迟脸黑得滴墨,反复琢磨着暖床二字。 “跟我回家,有事回去慢慢说。” 方言早不动,徐迟也不敢真拽,怕牵扯到他伤口。 易经年兴高采烈看好戏,这些豪门子弟一个个都被人捧坏了,总要作狠了才知道错。 顺着一想,又想到陆桀何尝不是这样,脸色嗖嗖变了,狠狠瞪了眼陆桀,当初真是太便宜他了! 陆桀站着躺枪,识趣的不去触霉头了。 “徐少,他不想跟你走,你还是别强求了。”说罢瞄了眼陆桀,“送客呀。” “易小年,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我们不该插手。”陆桀婉转的试图讲道理。 易经年手机一扔,直接一手一个,拖着两个高大的男人,推搡出门口拍拍手掌甩上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两个被赶出来的人对视一眼,各自冷冷撇开头。 自己老婆都搞不定的窝囊废! 方言早乐得眉梢都染了笑意,笑叹易经年霸气。 转身进了厨房继续忙活收尾,易经年进来把饭菜都端出去,吃晚饭。 方言早偶尔会趁易经年不注意的时候往窗外瞟一眼,透过玻璃能看到徐迟倚在停靠院门外的车身上一根一根抽着烟。 捏着筷子的手一紧,易经年的话把他的思绪拉回。 “晚上还去酒吧不?” “去吧,你欠我的歌还没唱完,昨晚听一半被你粉丝打断了。” “成,快点吃,吃完就去。” “不刷碗了啊?”现在就剩他们两,得分个人出来刷碗了。 易经年哼笑一声,“门外不是有现成的劳动力吗,一个刷碗一个做司机,不乐意的都滚蛋。” 门外两个当然没异议,只是都不愿留下刷碗,最后抛硬币决定。 这方面徐迟运气好得令人发指,方言早以前跟他赌姿势次数就一回没赢过,所以陆桀输得一点都不冤。 酒吧里还没开始热闹起来,易经年带着方言早占了个位置好的卡座,边上的徐迟被他当成了透明。 “想喝什么自己点,不过别点酒和冷饮啊,我去后台拿吉他。” 易经年叮嘱几句留下徐迟和方言早两个独处,去了后台,大庭广众的料想徐迟也不敢太过份。 然而他低估的徐少的脸皮,徐少是谁,只要有方言早的地方就能自动生出屏障,隔绝一切他不想看到的人和物。 人声鼎沸的公共场所或者寂静的卧室,对他而言区别不大。 该吃的豆腐该占的便宜都不能放过。 “想躲我?”徐少的爪子钻进方言早衣服里,贴上他的腰轻轻柔柔的抚摸着。 方言早腰眼燃了团火,火势随着徐迟的动作越烧越旺,他微微挪了挪身子,把徐迟的手抽了出来。 “徐少自重。” 徐迟没把手放回去,倾身俯在方言早耳根吹了口气,“我重不重,压你身上时你应该很清楚啊。” 易经年上台了,拨弄了几下吉他朝方言早挑眉一笑,转头和乐队打了声招呼开始唱起那首未完的歌。 ——我会试着放下往事管他过去有多美 ——也会试着不去想起你如何用爱将我包围 方言早扭头认真看着徐迟,轻轻唤了声他的名字,“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不如我们都放下吧。” 第九十二章 甩他一脸证据 “休想。”徐迟一口回绝。 方言早耐心的和他沟通,“我们真的不合适。” 徐迟喉头干涩,喉结滚动了两下,“哪不合适了?” “从性别到性格,再到家世,谁看了都会说一句不适合,何必硬绑一起。” 徐迟唇角撇下,方言早连找个借口都不认真找。谁敢在徐迟面前说他们不适合,除非找死,敢这么说的从来只有方言早一个。 方言早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不管不顾的把心里的东西一并倒了出来。 “其实你不见得就是非我不可,只是你的占有欲作祟,你从小要什么有什么,现今遇到一个想逃离你的我,就忍不住想捉在手里,你可以设想一下,大抵换个人你也是会这样对他的。” “方言早,我真想在你脑子里装个抽水泵,把里面的水都抽干净,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