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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了。” 方然黑着的脸也迅速转晴,取而代之的是眼中熊熊燃烧的战意。他慵懒地踢了踢腿,动作流畅得像是豹子,简单地热身之后站到我面前,微微弓起身子:“来!” 第一场,三十秒之后,我完胜,暴打他一顿。 第二场,四十五秒之后,我完胜,暴打他一顿。 第三场,七十九秒之后,我完胜,暴打他一顿。 越到后来,我越心惊。我的体力耐力远不如方然,只能靠娴熟的技巧和压倒性的速度干掉他。如果用游戏比喻的话,我就是全敏加暴击的刺客,而方然是暴力流的祭司,防高血厚还回红,时间越久,对我越不利。 而仅仅只是几次打斗而已,方然就从一开始的毫无反手之力变成努力避开我的招式,并减缓我的速度…… 这个家伙,学习能力强到可怕。 我敏捷地向后一个空翻,想要避开他向我脖颈袭来的一招——如果在战场上,这招没躲过,那就是妥妥等收尸的份儿。 本来以我的水平,这是可以很轻松躲开并给予反击的,然而—— “唔!”突然,好像有什么东西重重地抵在体内的敏感点上,后面酸得厉害,我腿一软,忍不住低吟了一声,猝不及防之下,倒在方然怀里。 我死死拽住方然的衣领,强迫他看向我,咬牙切齿地逼问他:“你他妈刚才做了什……嗯……” 身体一抖,麻酥的感觉一路蹿上脊背,我弓着腰,攥紧手中的布料,腰已经软得抬不起来了。 顾不得脸面问题,我必须要攀着方然的身体,才能让自己不倒下去,不叫出来。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我骂道:“快关掉!” “关掉什么?”方然明显慌了,他捏着我的双肩:“你怎么了?我刚才打到你了?可我什么也没做啊!” “日!”我咒骂一声,拧紧了眉毛,眼前却已是一片水雾。勉强凑到方然耳边,我用发抖的声音对他说:“带我去飞艇,快!” 方然一脸蒙逼:“为什么不去医务室?” 我怎么会喜欢这么个傻子!!! 愤怒让我爆发出了无比的力量,一把将他的身体抡到地上,我踩着他的脖子,军靴狠狠地碾过来碾过去,又扯着他的头发,忍无可忍对他吼:“那、个、肛、塞、动、起、来、了!” “嗯!”忽然我一个激灵,跪倒在地上。 腹中满满液体晃动的感觉从来没这么明显过,好像有电流经过,一阵接着一阵,又被方然的jingye传导,经过我身体里的每一寸。 那个玩意……那个玩意好像……放电了…… “嘭”的一声巨响,西西丝被艾伦踹翻,径直飞出,重重摔落在我的脚边。她没有返身回去将艾伦暴揍一顿,而是呆呆地望着我,一脸绝望和不可置信:“你刚才说什么?” ——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她那种蒙逼又生无可恋的表情,叫做“逆、C、P”…… 小番外 那些死也不能告诉大小方的事(一) 双方版作为校园BBS里区第一大版,死忠粉已经突破到校外,无数兢兢业业的志愿军自发自愿做搬运工,把第一手消息搬到外网。 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双方简直称得上血雨腥风。 因为,双!方!他!不!拆!却!逆! 每天都会有帖子讨论双方到底谁攻谁受还是互攻互受…… 大家都在一个论坛里混,难免发生很尴尬的情况——原创区里,【然玉|给小F的一千篇情书】的帖子刚加了精,下面就紧跟着一个【玉然|我家傲娇受绝逼不可能这么萌!】,这还嫌不够乱,马上,又一个帖子被加了hot——【双互|论格♂斗♂搭档是如何共同进步的】……这样。 其中掐得最厉害的就是然玉党的一琴太太VS玉然党的丝绮太太。 更cao蛋的是,丝绮太太,真名西西丝,性别女,方玉好友;而一琴太太(或者叫一琴公公?),真名……陈睡,性别男,方然竹马。 真是人间惨剧,亲友相残,大!水!冲!了!龙!王!庙! 西西丝下了课,愤怒地发了个贴【怒摔画板!以后再也不画了!!!】 陈睡正在版里闲逛,这时候已经有很多双方班上的学生(兼双方邪教资深元老)在版中或咆哮炸裂,或抱头痛哭,或青蛙乱舞,他已经非常机智的推测出了事情真相 一看到这帖子,再扫了眼ID,陈睡嘴角一勾,愉快地点了个赞。想了想,又觉得不够,就发了条私信。 西西丝正气得头晕目眩,冷不防收到一条私信,她点开一看,几乎想抄起机甲把陈睡的医务室轰成渣。 一琴:来入我然玉大家庭吧:) 仿佛看到远处宿舍楼中西西丝狂怒着四处找机甲空间钮的样子,陈睡微微一笑,手往袖中一揣,愉悦地躺在软塌上,悠然入睡了。 啧,这个人,心真的是脏极了。 Part18 不过此时,我和方然显然都没有帮西西丝解惑的心思。方然对走过来查看情况的老师丢了一句“方玉身体有问题,请假”就把我往肩膀上一扛,向飞艇奔去。 顾不得吐槽他的肩膀顶着我的胃,我只在心里庆幸,还好飞艇就停在格斗训练室外面…… 上了飞艇,草莓一蹦一跳地向我们滚过来:“你们可真快!” “闭嘴!”方然抓狂道,将我放到地上趴好,三下五除二地剥掉了我的裤子:“你怎么——我cao。” 他低咒了一句,我清晰地听到他咽了口口水,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情况,就感觉他的手指伸了过来,正在我的xue口摸索。 “兔子尾巴……在动……”方然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在梦游:“有点麻……它在震动——还有放电么?” 我一直分开腿翘着屁股,几乎被这肛塞折磨得没有力气,里面又酸又软,整个内腔都麻酥酥的,xue口还一直被强迫咬含着硬物,一肚子的jingye都被堵得死死的。而这货,还用这种痴迷的口吻说“尾巴在动”!! 我恨不得咬死他。 不过听他的话好像并没什么危险,我放下心来,不耐地把手伸到后面,打算把那个该死的尾巴拔出来,却被他一把按住了手。 “你干嘛?”我扭头瞪他。 方然却只是攥紧我,又探手伸向我的前面,然后笑了:“方世玉,你硬了。” 我难耐地发出一声喘息:“废话,换你也会硬。” 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我的背脊。我没穿外套,和他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棉质背心。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鼻间湿热的气息打在我汗湿的背上,一路上移,那感觉奇痒难耐,他却还嫌不够似的,伸出舌尖,一寸寸地舔上来,最终叼住了我的后颈,漫不经心又志满意得地,仔细舔舐着那处敏感的皮肤。 硬起的yinjing不知何时也被他握在手中,已经很湿了,我能感觉到他的手上沾满了粘腻的液体,每一次上下滑动,就能听到“咕啾”的响声。 他的另外一只手却伸进了我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