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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机械的。 出于一些个人原因,我对在自己的身体上折腾幺蛾子的人感到本能地厌恶,下意识地后退了一点。 “我是为了你好。”他没发觉,只皱着眉,满脸情真意切的不赞同:“否则等你们这么发展下去,万一有朝一日结了婚——啧。” 我忽然笑了。 老头疑惑道:“你笑什么。” “也许你足够了解他,也许他确实是你说的那样想的。可是,你不了解我。”我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他震惊的脸:“我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什么柔弱可欺的圣母。如果我被他圈禁,被他驯养,被他折断翅膀,只能说明,是我心甘情愿。” R看起来烦躁极了:“那不一样——你知道方家的权势有多大么?你知道他们的安保系统有多严密么?你知道你如果落入方家,根本逃不出去么?” 我大笑起来,学着他的口吻反问道:“R,你知道我付出了什么代价才好端端站在你面前的么?你知道我是从哪里逃出来的么?你知道我十四岁之前活在什么样的地方么?你知道哪怕六年过去了,那些人还没找到我么?” “什——”R震惊地看向我,眼中居然有些惊惧。 “我这个人,如果真的不愿意,就算是腿被打断、用链子栓住,那么哪怕把四肢砍掉,哪怕只能用脖子和下巴像rou虫一样蠕动,我也要爬出去,如果不行,就算是放火把自己烧成灰,我都要随风飘出去。”我淡淡的笑了起来:“不自由,毋宁死。” R看起来已经完全愣住了,好半晌,他才艰难而缓慢地发出了个音节:“所以——” “所以……如果真的落入那一步,只能说明……我心甘情愿。”我大步向门口迈去,说了那么多,我终于豁然开朗。打开门的时候,我看了看还蹲在那里,有些失魂落魄的R,有些怜悯道:“看来,你的老婆是被你这么关着一辈子么?” 他木然抬起头,遥遥看了我一眼。 我哂笑:“真可怜。” 说着,我关上门,向宿舍走去。 我不是方儒的那个柔弱的妻子,我是方玉,是什么苦都吃过,什么事都遇到过,断手断腿都不会折断脊梁的方玉。 那么,我有什么好怕的呢? 我爱他,所以我愿意容忍他对我做任何事。 如果哪天我不爱他了……呵呵。 我垂下眼,轻轻笑了笑。 回到宿舍,一打开门,就看到方然系着围裙,正坐在沙发上发呆。见到我,他黯淡的表情忽然就亮了起来:“你回来啦!” 说着走了过来,帮我脱下外套,又低头去拿拖鞋。 我低头看着他弯腰半跪在地上时露出的雪白后颈,忽然发觉最近最常见的,就是他穿围裙的模样。 他可是方然啊。 心里忽然一软,我无声地叹了口气。 方然这么笨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深沉的心思呢。我在路上本来想着,不管他什么想法,只要顺从他就好。可见他现在的样子,我决定……再给他一点信任好了。 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方然自打一开始,就开始忙个不停。他把我带到餐桌上坐下,又拿热毛巾给我擦手擦脸:“今天降温了,你是走着回来的么?饿了没有?上午老师点名了,被我糊弄过去了……” 他说的很快,动作也一直没停下来,忙忙碌碌的,却一直不肯看我的眼睛,不问当时为什么我忽然凶他,也不问我这么长时间是去哪了。 “方然。”我不耐烦听他扯这些有的没的,出声打断他。方然的动作顿时僵住,片刻后,很温顺地垂下头,问我怎么了。 他在害怕。我感觉得出来。 可是……方然他在怕什么?他有什么好怕的? 我按了按眉心,不去看他低垂的眉眼,只用手指点了点餐桌桌面:“这段时间弄出这么多花样,你到底要干嘛?” “……”我的表情一定很不耐烦,因为方然的脸色变得更差劲了。他撇过头,僵硬地回答:“我不想说。” ……果然。 我抿了抿唇:“不说算了。”说着,我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往房间走:“随你。” “…………”后面沉寂了一会,在我打开门想要进房间的时候,他忽然追了过来,伸手拽住我:“别走……我说。” 嗯? 我停下了脚步,微微回头,插着兜看向他。 方然咬肌紧绷,一字一顿道:“因为你说,毕业以后就散伙,所以,我想对你好一点。” 什么—— “我不想你以后想到我,只能想到我们一直在不停地冷战、打架、争吵。我想让你能想到……我,我这个人还不错,对你也不错,你没有浪费时间,也不觉得后悔。” “我也想让你体会一下以前没有体会过的东西……我想带你吃遍玩遍逛遍所有我觉得有意思的东西,我想让你觉得,你的人生不是一片荒芜,除了鲜血和疼痛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甚至还想……如果这样,你会不会……没法那么轻易忘掉我……” 方然说到最后,嗓子已经哑了。他闭了闭眼,才慢慢开口,用有点变调了的声音说:“我……我不想让你……走。” “……方然。” 我看着他,一遍又一遍地看他白到反光的皮肤,嫣红的嘴唇,和长而密的睫毛。这个家伙,这个家伙——呵。 看着看着,我嘴角往上一挑:“我再问一遍,你是不是喜欢我?” “求求你别走……”他没有听见,只自顾自地继续说着。他抓紧我手腕的动作越来越用力,垂着脑袋的样子看起来像只被抛弃的猫咪:“方玉……你来cao我吧。” “求你了。” (警告:1、玉然H,玉然!玉然!玉然! 2、本章走心不走肾,rou一点也不香 3、有调教疼痛情节 ) Part38 我衣冠楚楚地站在原地,只拉开了裤子拉链,而方然却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正一丝不挂地为我koujiao。 我们互相koujiao的时候非常多,这快感我很熟悉,然而从未有哪一次,是主从暗示性这么强的。我低头,就看见他跪伏在我脚前,仰起脸吞吐我的yinjing,洁白赤裸的身体看起来无辜又色情。 不得不说,这样略带侮辱意味的姿势很能激发人的性欲,我光是看着他做深喉时略微蹙起的眉头,就愉悦地想高潮。 然而…… 我扶住他的后脑,从他口里退了出来,皱眉道:“够了。” 方然仍旧有些迷茫地跪在那,等我想要把他拉起来的时候才愣愣地问:“你……你不想cao我么?”他的眼睛一下子黯淡下来,嘴唇却还因为刚才的吞吐显得十分润泽,上面沾了透明的粘液,亮晶晶的。 我不动声色地看了两眼,面无表情地拽起他的手腕,打开房间的门就把方然推到了床上:“当然要cao。” 但是不是在冰凉的地板上,不是让他光裸地跪着那里,像个泄欲的奴隶一样;而是在我的房间,我的床上,彻彻底底地贯穿他,cao翻他,占有他。 方然最浑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