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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主子,再好不过了。”见几人神色各异,他忍俊不禁:“再坏的人都有忠诚的一面,很正常。” “新月故意泄露身份,也是为此?”楚留香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宫承铭含笑点头:“香帅,比起你,史天王的残部更恨新月,不过,他们也都明白,让新月去和亲实际上捅史天王一刀的,是朕,而后和蝙蝠岛暗中联手把南王倭患一扫而清的,还是朕,当然,蝙蝠公子也没能瞒住对方,所以才有南王府招揽魔教,他们的目的…” “哼!”玉罗刹冷笑一声,雾气散去,只留狰狞面具:“他们打得倒是好主意,圣子并非无继位可能,吾的徒弟亦有,挑拨离间、威逼利诱,呵呵!” 小皇帝很好笑的摇头:“是啊,南王世子奉命去挑拨飞蓬公子,希望公子能对教主离心。”飞蓬挑挑眉没说话,一脚踩在倒地难起的宫承佑脸上,宫承铭看着酷似自己的脸变形,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又恍若无事的回到书桌旁拿起玉玺:“魔教圣子之位自是玉教主嫡系,他们这么做蠢到家了。” 拿起空白圣旨用玉玺一盖,宫承铭对已起身的鱼家兄弟挥挥手:“准尔等便宜行事,现在去南王封地吧。” 话音刚落,陆小凤等人惊讶的回过头,因为只听见一声惨叫从飞蓬脚下传来,玉罗刹伸手将其一拉,原来不知何时,宫九已经拔剑,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微微皱眉,血光从南王世zigong承佑心窝溢出,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有人在皇帝未发话胆敢下手。 见此,宫承铭苦笑摇头,而宫九慢条斯理的将剑抽出:“宫九只是我行走江湖我之名,本世子……宫承氿。”不知情之人表情都是一滞,对九公子其人好奇不已的陆小凤和楚留香等人更是呼吸凝滞,宫九最后向着同源的堂兄弟轻叹一声:“此代三人,一隐二疯三傻,你不死谁死?!这样,好歹不会受刑,更丢颜面。” 说到此处,宫九抬眸对神情复杂的宫承铭淡漠一笑:“皇兄,弑亲之罪以何论处?我请辞…太平王世子之位。” 宫承铭瞟了沉默的玉罗刹一眼,心知肚明宫九此举其意为二,一是对太平王叔怀有隔阂不愿接手未来的太平王之位,二亦是防止有人以其身聚两方皇族血统为由再生波澜,要知,西方魔教嫡系血脉,又何尝不是皇族?无声一叹,宫承铭语气平和:“准,只是须太平王叔上奏,堂弟若下定决心,还是回去劝劝吧。”宫九蹙眉想了想,转身离去。 寝宫内的气氛转为沉寂,玉罗刹看向西门吹雪和叶孤城:“事情已了,你们的决战…” 已经发现前后被瞒了很久,面沉似水的西门吹雪冷冷看了他一眼,又瞥了移开视线的飞蓬,默认般又从窗户飞身离去,叶孤城对众人抱拳一礼,其他人心里明白,皇帝虽没明说,但白云城对海盗和倭寇一战八成也出了手,才有此番与魔教及皇室联手。 两朝皇族双目相对,宫承铭坦然一笑:“此番多谢城主与南王府虚以委蛇。” “陛下客气。”叶孤城闪身快速离去,只留一语淡笑:“决战照旧,亦谢陛下今夜借贵地一用。”其余众人也不多话,皆随之匆匆而去。 玉罗刹有些不解于飞蓬纹丝不动,正待说话,只见他抬手一道虹光,宫承铭的面色一苦:“玉少教主,你…” “宫九因调戏本少主修身养性五年,陛下为人明主,减一年,如何?”飞蓬清浅的笑了出来,玉罗刹的脸色顿时黑了。 宫承铭干笑一声:“咳,四音通死,不吉,且兄弟之间,自当同甘共苦。” “呵!”还算满意的飞蓬似笑非笑的挑起眉梢,转身拉着玉罗刹离开了寝宫,希望决战还没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比我预计的0点发要早,20点半到22点半,3600 ,好高兴我没有手生【自豪脸】 西门吹雪的担忧,是怕叶孤城作为前朝帝裔参与谋反会成为替罪羊 不过他按着叶孤城的手,看得清清楚楚的玉罗刹就……不高兴了。 PS:紫禁之巅剧情到此结束,决战…那么多同人文都写过,我就不东施效颦了~下章有魔尊,但并无见面。 第33章 叁叁·爱恨情仇凭谁问 紫禁之巅决战后一个月,百花楼对面 “啪!”惊堂木骤然敲响,老先生摸摸自己的胡子,清清嗓子继续说:“便是如此,西门庄主和叶城主联手皇族与魔教,帮皇帝陛下平定了南王府叛乱,换取了在紫禁之巅决战的机会,却不曾想楚香帅受新月公主所托,提前在琉璃瓦上抹足了油水,害得用力过猛的两大剑客脚下一滑——” 客栈里听得井井有味的看客们连忙放下瓜子还有啃得正香的鸡爪,异口同声的连声追问:“摔了吗摔了吗?!” “你才摔了!”同在客栈内的一位白衣青年怒目而视:“我堂兄和西门庄主怎么可能犯如此错误,他们只需要足下一点,直接去另一边就是!” 众人的眼神一亮,老先生悠然一笑:“武当小白龙,叶孤鸿?” “哼!”青年手抚着剑鞘:“正是。” 老人顿足捶胸大叹:“叶少爷说得正是道理!”叶孤鸿的脸色顿时转好,听客们莫名有些失落,但更多是不出意料,然而老者眼中滑过狡黠:“可问题是,如果琉璃瓦不止是滑呢?两位剑客离突破现有境界一步之遥,脚滑本便是因用力太猛…” 众人的神色不免紧张起来,叶孤鸿身子一僵,老人摇头晃脑:“所以啊,话不能说那么死,琉璃瓦塌了,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再强,也无法凭空而战,于是一起直直的栽了下去,现场登时一阵轰响,那叫一个热闹啊…” “……”在场观众表情古怪之极,说书人则忍俊不禁道:“皇帝陛下当时亦在场内观战,群雄就听见一声闻者伤心、见者落泪的悲啸——祖宗所建禁宫没了,朕要去跪牌匾了!” 叶孤鸿的神情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最终,他一掌拍在茶几上,起身狠狠瞪了老者一眼,转身离开客栈,木料的残躯中镶嵌着一块银子,把饭前和桌子钱都抵了,说书人喃喃自语一笑:“不愧是白云城嫡系,倒是好家教。”他干咳一声:“好了,故事说完,求赏钱啊!” 半个时辰后 店小二摸摸头上的汗,一溜小跑把各个桌子上的银子拿走、桌子亦收拾个干干净净,说书人则大刺刺坐在对面小楼的窗户台上翘起二郎腿:“花满楼,你家的小伙计很能干啊。” 窗子“咯吱”一声打开,如玉公子笑容似是温润:“来者是客,司空摘星,进来喝杯茶吧。” 但司空摘星倒抽一口凉气,吊儿郎当的笑容顿时收起,他低声说道:“原公子,你怎么在百花楼,花满楼呢,还有魔教那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