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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蜜糕饼入口即化,又甜又香,姚溪暮几大口吃完,问的含糊:“这是甜的啊,哪来的醋?” “谁说你这个,你像吃温公子和少主的醋。” 姚溪暮一抹嘴:“我吃他俩的醋干嘛?” “那你看到少主和温公子亲近,为何不喜啊?” “是啊,为何不喜呢?”姚溪暮喃喃自语。 谷晴柔不跟江晚舟动手,因为江晚舟纵蝶之数比之她还要差几十只,于是练剑仍要纵蝶,姚溪暮坐在树下看他纵蝶。 深秋了,只剩下最后一只蝴蝶。江晚舟的剑气细密如网,迅疾如电,清冷如露,困住倦怠的蝴蝶。蝴蝶上下翻飞,终于力竭,眼看就要撞上剑刃,江晚舟撤了剑,将蝴蝶接在掌中,又轻轻一抬,将蝴蝶放走。 蝶迷秋一叶,剑梦夜三更。 这晚姚溪暮做了三个梦。 第一个,他梦到自己变成了被江晚舟剑气所困的那只蝴蝶,无论他如何翻飞,也飞不出这如露如电的迷网。江晚舟不撤剑,他飞不停,他不停地呼唤,江晚舟就是听不见。一急,醒了。 擦了满头的汗,又喝了一杯水,重新睡下。 第二个,他梦到几年前他第一次离开山庄时留宿的小楼,他从二楼窥探下去,看见桌上两人交叠的姿势。不知为何他就是想要走近一点,再近一点——此处删去45字————他举着灯笼,走的更近,下面那人抬起头来,冲他一笑,媚眼如丝。姚溪暮退后两步,碰倒凳子,惊醒。 睁眼看见窗外月至中天,夜正深沉,姚溪暮又沉沉睡去。 第三个,他梦见他躺在江晚舟的大床上,两人不知为何打起来,他扑到江晚舟身上,江晚舟翻身压住了他,再也挣扎不开。四目相对,第二个梦中的媚眼如丝出现在他自己的脸上,他吻住江晚舟,互相为对方脱去了衣物,两人Luo裎相对,缠绵如火。他的身体渐热,急需找到一个出口。江晚舟只顾压住他不放,他将双手攀住江晚舟的脖颈,叫道:“晚舟哥哥,你帮我。”梦中他觉得羞耻,知道应该醒过来,可又暗自喜欢这样的舒服迷乱,故而不忍醒来。江晚舟俯身,俊美的面容近在咫尺,额上的汗水滴落在姚溪暮脸上,烫的他一激灵。 “妈呀!”姚溪暮大叫一声,梦境像水上的倒影晃动,接着破碎,他坐起身,大口喘气,又叫了一声:“哎哟,我的妈!” 第27章 萌芽(下) 平复了呼吸,姚溪暮摸着guntang的双颊,又伸手往亵裤一探,那里果然一片黏腻。他惴惴不安的起身打水将亵裤洗了晾好,然后穿戴整齐走进林疏雨的房间,林疏雨眠浅,他一走进就被惊醒。看清是姚溪暮,便奇道:“小溪暮,天还没亮呢,你不睡觉?” “师兄,我好像病了。”姚溪暮忧心忡忡。 “怎么了?”林疏雨摸他额头,又牵过他的手,为他把脉。 “没有问题啊。” “不是。”姚溪暮收回手,小声而快速的将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林疏雨,当然,他没有说他的梦。 “之前在鹤唳谷也有过两回,又不像是尿床。师兄,我是得了什么病吗?有时候不是做梦,那里也会硬起来。”姚溪暮绞动着手指,十分担心。 “噗嗤。”林疏雨笑出声,摸摸姚溪暮的头:“师弟,你长大啦,该娶媳妇了。” “师兄,我好好跟你说,你干嘛取笑我。” “我没有取笑你。”林疏雨起身,姚溪暮很伶俐的帮他穿衣。 “这叫梦遗,是男孩子长大的象征。如果你实在不舒服,可以练剑看书,转移注意力,但最好的办法就是娶媳妇啦。”林疏雨忍不住打趣:“你老实说,是不是还做了个好梦?” 姚溪暮他在山下也混过几个月,跟着的那家戏班子里有几个比他大的男孩,私下里也听他们说起过一些,甚至在有钱人家唱完之后,唱旦角的漂亮男孩子会被带进主人家的房里。亏他当时还天真的以为是主人家看得满意,单独留小戏子吃果子喝茶。还有在青楼里,他见过男人们搂着姑娘们亲嘴的样子,不过这些都没有在那处小楼里撞见的直观。原来如此啊! 林疏雨见他若有所思,更觉有趣,追问:“是梦到哪个姑娘了?”姚溪暮想起梦中人,“腾”地红了脸,好在天色暗淡,林疏雨看不见,只看见他连忙摆手否认:“没有,没有。”他抓起自己的剑,说:“我练剑去,练剑!”说完转身就跑,一直跑到雪屿坞,拔出破晓,练到太阳升起。江晚舟来的时候,看到他练的起劲,便手持月影,同他对招。 姚溪暮一见是他,如同像见了鬼,收了剑就跑。不仅如此,他来未消居也鬼鬼祟祟,只跟染樱薄绿说话,江晚舟一露面,他就开溜。 江晚舟怒了,侧身堵住他去路,问道:“你往哪里去?” “我回药庐。”姚溪暮别别扭扭,连头都不敢抬。 “你怎么回事?”江晚舟捏着他的下巴抬起,说道:“你看着我。” “干什么呀?干什么?”姚溪暮打开他的手,抬头看着他,眼中水波潋滟,倒有点含羞带怯的意味。江晚舟猛然见到,心中怦然跳动,轻咳了一声,不知为何也生出几分疑惑来。好在眼神还是清明正直的,他问:“你最近老躲我干什么?” “没有啊。”姚溪暮眼神闪躲,矢口否认:“没有吧?” 两人对视了半晌,气氛有些不同,江晚舟有些面热,姚溪暮更是连耳带颊红了一片。 因为江晚舟想起姚溪暮女装时那副俏生生的模样,姚溪暮则是一见到江晚舟就想起那不像话的春梦。 “呃……” “我……” 两人同时开口,江晚舟顿了顿,对姚溪暮说:“你先说。” “我没什么说的了。”姚溪暮说完又要开溜,被江晚舟一把扯住:“不许走,随我练剑去。” 去练剑是好的,因为不会有温蝉衣那个跟班跟着,毕竟雪屿坞他上不去。可是温蝉衣提出想要看两人练剑,江晚舟就带着他,到了崖下,江晚舟很温柔的揽住他腰身掠上山崖。温蝉衣搂着江晚舟肩膀,衣袂纷飞,惊道:“竟是如此?” 姚溪暮看的眼中冒火,转身回了药庐。 去你妈的,你们卿卿我我去吧,还练啥剑。 江晚舟跟温蝉衣介绍着雪屿坞上的一草一木,还说因为蝉衣从来都没有说过要上来,他也不便自作主张,其实早就想带他上来看一看。两人说的兴起,没有发现姚溪暮的缺席。 待到练剑的时候,江晚舟发现对手没了。 “姚溪暮呢?”江晚舟疑惑道。 “他没有跟我们一路吗?”温蝉衣问。 “我看他根本就没上来。”谷晴柔在树下小酌,头也不抬。 江晚舟气势汹汹地去药庐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