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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跟他一起,咬牙切齿地骂起了新领导。 最后蔡有阳都不得不反过来安慰他了:“没事没事,你要真的想,可以坐上来,自己动啊。” 第11章 蔡有阳想要“上位”的贼心总也不死,陆沣倒是逐渐习惯了。他还伤着,陆沣便也不去“惩罚”他,只是握住他的大腿,略施力气,往两侧掰开。 蔡有阳立马飙泪:“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陆沣无动于衷地说:“不要叫,我还没有坐上来动。” 蔡有阳哽咽着抬头,看到他眼中竟然毫无波动,顿时感到他好残酷,好无情。 陆沣见他神情悲痛,不由觉得好笑,就着这个姿势,托着他的大腿放到了自己双膝上,大拇指抵着他的腿根按揉着,口中淡淡地说:“再作,就办了你。” 蔡有阳心里发誓:你等着,等我好了,一定日得你烟消云散。 他深知形势比人强的道理,脑中演绎着压倒陆警官的一百零八种方法,脸上却已挂上乖巧的笑容。他用柔软的脸蛋贴上陆警官硬邦邦的肌rou,笑嘻嘻地说:“你还不知道我,我就图个嘴上痛快,你快别跟我一般见识啦。” 陆沣深以为然地点头道:“你也就能嘴上说几句了。” 蔡有阳咬碎了一口银牙。 因他伏在自己肩头,陆沣看不到他表情,以为今日他已吃了教训,便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转而问道:“明天约好了和严植见面,你还去得了吗?” “出门吃顿饭而已,还是能坚持的。”蔡有阳说,“而且不是有你么?我走不动路,你就背我好了。”他窃笑了起来,觉得严植知道了,又该嫉妒了。 这时他已经忘记了一秒前,自己还在咬牙切齿地计划反攻了。 陆沣道:“我只有一个半小时的午休时间,恐怕没办法一直陪你们。” 蔡有阳一愣,陆沣就觉得对不起他,陪他的时间太少,无奈地解释道:“新年发生的杀人案你还记得?” 蔡有阳:“案子没破?” 陆沣:“命案必破。” 男朋友要工作,蔡有阳当然不能任性,于是小声说:“明天你可以早走,但是现在要亲亲我。” 陆沣从善如流,揽住蔡有阳的肩膀,低下头,亲他的嘴,与他舌吻。 他们的舌尖勾缠,交换彼此的唾液,双手逐渐紧扣,身体互相契合,抱在一起倒向了身后的床。 第二天中午。 蔡有阳下了车,站在路边等陆沣,刚把手机掏出来,就听到有人喊他。他循声望去,只见严植站在马路对面,兴奋地朝他招手。 他眼睛一亮,正想走过去,严植已经飞快跑过来,用力抱住了他。 “蔡蔡!”激动之下险些破了音,“你比照片里还要可爱诶!我好喜欢你哦!” 蔡有阳被他整个抱住,差点喘不上气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推开他,让他正常点,又问:“那个谁呢?” “那不就是。”严植黏糊糊地拉着蔡有阳的手,朝前方努努嘴,“他刚刚去停车了。” 蔡有阳看向马路对面,身材修长的男人缓步而来。他左手插-在兜里,手肘随意屈着,脸上带着三分淡而疏离的笑容,阳光下皮肤略显苍白,仿佛中世纪的吸血鬼,优雅却又危险。 蔡有阳半晌说不出话来。 严植趴在蔡有阳耳边紧张地问:“怎么样怎么样?” 蔡有阳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握住严植的手,两眼冒星星地说:“好帅啊……” 刚刚停好车的陆沣:“……” 下一秒,他就听到蔡有阳跟严植嘀嘀咕咕。 蔡有阳:“我可不可以拿他做我的桌面壁纸啊?” 严植:“可以的,但是你不能用他做头像哦。你等会儿,我这就给你找照片。” 蔡有阳:“好的……” 长期以来占据着蔡有阳桌面、头像、屏保的陆沣:“……” 他看到蔡有阳一脸被帅到的荡漾,转头看了一眼已经走过来的男人。 从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巴……啧。 平心而论,还是他更帅一点,蔡老师可能是短暂性失明了吧。 第12章 齐聚在停车场的四人,在预定的餐厅就位后,由蔡有阳牵头,互相认识了一下。 于是,严植介绍身边的男人,说:“这是我的朋友,杜绾。” 蔡有阳也介绍身边的男人,说:“这是我的朋友,陆沣。” 朋友? 陆沣斜眼蔡有阳,身上“嗖嗖”地释放冷气。 蔡有阳视若无睹,一只手撑着下巴,面带微笑,和严植聊彼此的工作,另一只手伸到桌子下,偷偷给陆沣发微信。 “严植都知道的啦,就是怕杜绾尴尬,才拜托先别说我们的关系。回去叫你老公行不行?不要生气啦。” 陆沣低头看了一眼手机,鼻中发出一声轻轻的嗤笑,而后面色冷淡地抬头,朝杜绾露出一个非常标准、却又过于礼貌的微笑。他语气疏离地说:“杜先生在哪里高就?” 杜绾察觉到他不动声色下隐藏的敌意,并不意外地扫了蔡有阳一眼后,才慢条斯理地说:“很巧,跟蔡先生是同行。” “你也是老师啊?”蔡有阳来了劲儿,直起身子,很感兴趣地问,“教哪科的啊?”他猜是音乐老师——杜先生的气质好——要么,就是教美术的。 杜绾道:“我在A大教心理学。” 蔡有阳像是被人掐了脖子,卡词了。 陆沣眼睁睁看着蔡有阳的神情从惊讶变成崇拜,望向杜绾的眼神愈发冷淡了起来。“厉害了,杜先生。”他口不对心地说,“您是高知人士,就是比咱们老百姓有范儿。待会儿,得敬您一杯。” 蔡有阳用手肘轻轻撞向陆沣,想让他说话正常点,不要阴阳怪气,谁知陆沣抬起手搭在了蔡有阳的椅背上,蔡有阳便撞了个空,落进陆沣的怀抱里。 在家打情骂俏也就算了,这里众目睽睽,蔡有阳真有些不好意思。他满脸通红地坐回去,眼观鼻鼻观心,好一会儿没敢说话。 杜绾对他们的互动毫无察觉似的,却道:“陆先生,或许我该叫你陆队,其实我对你早有耳闻,很久以前就想认识一下了。” 陆沣靠在椅背上,环起双臂,目光中带着冷峻的审视:“我在A大没有认识的人。”他说着,神色未变,身上的肌rou却绷紧了。当杜绾一口叫出“陆队”这个称呼时,他几乎一瞬间就想起了“216杀人案”后,省厅犯罪心理研究室给出的心理画像—— 年龄在二十五岁到三十五岁之间,受过高等教育,生活优渥,有一定程度的偏执倾向,反侦察能力极强,对公安系统有一定的了解。 陆沣从一个嫉妒心发作的普通男人,切换到嗅觉灵敏的老刑警模式。一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