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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我似乎理解了秋娘,小丫头谜一样的眼眸很能打动人,不由得说出了那番话,实是打趣你。不曾想你宁可做管事义女都不愿做我的侍妾,大大的伤了我的自尊心,因此开始讨厌你,也暗中留意你,或许那时已经开始喜欢你了。我从楚国归来,第一件事便是去书斋看你,当时我明白了自己的心,这丫头我要定了,而你却一再拒绝我,你不知道我有多伤心。” 舒窈幽幽道:“雍郎,你好傻,看不出我很挣扎?你从来没有勉强我留下,我却始终离不开这里。我无非是想伴着公子,不想一时一刻分离,从不敢奢望嫁给你,只想睁开眼就能看见你。” 雍搂紧舒窈:“舒窈,你走后我一直很懊恼,早先我若以势强迫你,恐怕你会半推半就从了我,那样的话我们孩子也有好几个了,可惜!” 舒窈笑出声:“真的这样想过?” 雍叹息:“是啊!你不知道,我想的最多最后悔的,就是在你及笄后真该强要了你,你还往那里走?可惜我当时年少又太过自命清高。” 舒窈瞪大双眼不相信道:“我怎么没看出,原来雍郎也有这么阴暗的一面,太可怕了。” 雍一笑翻身覆在舒窈身上道:“你不知的多了去了,我是俗世的男人,亦有七情六欲,你可知我此时此刻在想什么?” 舒窈笑嗔:“我自然知道了,小心别压着孩子。” 雍温柔道:“我会很小心的。”雍亲吻舒窈,舒窈亦勾住雍脖颈轻启樱唇。 舒窈枕在雍臂弯:“我倒走了困了,雍郎也累了一天了,睡吧。” 雍道:“你睡着了我再睡,明日早起我先进宫,等君父下了朝我让楚江回来接你,可以吗?你若不愿意去也没关系,一切有我。” 舒窈沉吟片刻道:“丑媳终归要见公婆的,好,我等你。”思忖片刻又道:“雍郎,觉得小东怎么样?” 雍疑惑:“怎么,小东服侍你不够尽心?” 舒窈忙道:“不是,我就是想问问雍郎的看法。” 雍沉吟:“小东看起来聪明伶俐,可爱善良,是这样吗?” 舒窈点一下雍鼻头:“雍郎啊,小东还是个小美人呢,不会没发现吧?” 雍抿唇轻笑:“我眼里的美人只有你。” 舒窈的食指在雍的胸口画着圈:“雍郎,我们身边的丫头,满二十岁都要放出的,总是没有我们自己得用之人。小东是孤儿我看着不错,想一直留在身边,只能让他成了公子的人方可,雍郎将小东收了房吧。” 雍坐起身来,凝视舒窈良久道:“舒窈,为什么这么说?这是你真实的想法?你是真心的?” 舒窈也起身郑重道:“是啊,妻贤家和,自我有了身孕,雍郎床笫之欢不能尽兴,纳一房妾也是应该的,做为妻子我有……” 公子雍用吻封住舒窈后面的话,良久后柔声道:“舒窈,这样的话今后再也不要讲,世间女子万万千,我眼里唯你一人而已,我与你之间容再不下任何人。小东再好,比之梅妆燕归如何?我绝无纳妾之意,你尽可放心。” 舒窈偎进公子怀里:“雍郎,舒窈何德何能,得雍郎如此待我,我该拿什么来回报您。” 公子雍柔声道:“与我白首不相离,做恩爱的平凡夫妻就好。” 舒窈动容:“好,一言为定。” 雍为舒窈盖好被子,吻一下舒窈:“时辰不早了,睡吧。” ☆、临渊 十月初一清晨,公子雍乘车到达齐宫时,宫门外已聚集了不少臣子,他们三五成□□头接耳窃窃私语。 公子元几乎与雍同时下车,公子元一见雍,自带三分笑的眼里露出喜气:“听闻雍弟大喜,君父得了信亦开心不已,改日我们兄弟们一起庆贺庆贺。” 雍微笑道:“好啊!”忽然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是公子潘与世子昭。 公子潘朗声笑道:“雍双喜临门,可喜可贺,可见谣传是多么可笑。” 世子昭笑道:“莫要打趣他了,雍不容易,雍啊!恭喜了!” 公子雍笑道:“多谢!多谢!” 公子商人恰巧也到了,他斜瞟一眼雍:“君父葵丘会盟,盟约之一便是妾不可以做妻,雍娶妾为妻果然值得庆贺?我却不以为然。” 公子雍面沉似水:“我娶妻,君父亲口允诺,并赐我无价之宝为聘,我上受君命下领父恩。娶到我妻乃公子雍平生第一得意之事,至于他人如何看待,我却不以为然。” 公子商人冷笑一声,又待开口,公子元适时岔开话题:“为何宫门迟迟不开?怎么独独不见无亏兄长?” 此时众人方觉出异样来,公子潘当先大步走到守宫禁卫面前道:“为何还不开启宫门?” 禁卫回道:“回公子,小人至今尚未收到开启宫门的令信。” 公子潘疑道:“咦!这就奇了,再不开门,可就误了上朝的时辰了。” 这时,满朝文武大臣具已到齐,宫门依然紧闭,窃窃私语声已变成大声喧哗。公子潘犀利的目光扫视一周,公子无亏依然没露面,他隐约感觉到一丝寒意,或许不经意间,寒冬将至。 公子雍关切地询问世子昭:“君父近日安否?” 世子昭沉思:“昨日朝堂上,君父尚在处理政务,未见有何不妥之处。” 众人正议论纷纷,忽然宫门开启了仅容一人出入的一条缝,转出一个宫人悬挂颁布桓公令,然后迅速退回紧闭宫门。 众人凑近观看,上写道:寡人有疾,恶闻人声。即日起,诸子百官严禁入宫。寡人命竖刁把守宫门,易牙率禁卫巡逻,一应国政,俱俟寡人痊愈奏闻。 众人皆惊诧莫名,桓公执政四十三年,从未因病辍朝。众人眼睁睁看着大队禁卫顷刻间将宫殿围了个水泄不通,情知大事不妙了。 公子们纷纷提出入宫探视桓公均遭拒,向母亲问安亦拒。 一众朝臣忧心忡忡陆陆续续散了,公子们发现等待多年的时机到了,各自匆忙回府与心腹门客商议对策。他们洞察一直觊觎的君位,很可能虚席以待了,怎不令人激动亢奋。 公子雍郁郁回府,舒窈不知就里盛装笑迎,雍看到舒窈心下一宽揽舒窈入怀,良久方道:“卸了妆吧,不用入宫了。” 舒窈察觉雍神色有异,问道:“雍郎,这是为何?” 雍道:“楚江尚在议事厅等我,待我安顿了楚江,再与你细说,好吗?” 舒窈:“雍郎快些去吧,我先将这礼服换下来,累死我了。”公子雍勉强笑一下,出了房门。 公子雍进了议事厅,楚江牧辰正在等他,雍:“楚江,出入城尚通畅?” 楚江蹙眉摇头:“公子,我试着走了四门皆不得出,听说今晨起四门紧闭,守城人换成了易牙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