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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背:“怎么又忘了换气,看来以后得多多练习啊!” “......”十一不知说什么好!只觉庄主太好看了,自己才一时没回过神。 连君越看人不咳嗽了,抬脚坐在他旁边,准备跟十一说说宁青瑜的事。他知道十一心里好奇,但绝不会问他。 连君越来着十一的手,看着他:“是不是心里好奇我为何突然对宁青瑜这样?”十一想下跪说不敢,但手被牢牢的握在庄主手里,只得坐着低头答道: “属下不敢,属下......”说到此处又不知说什么好了! 连君越拍拍十一的手背,示意人放松,然后才开口道:“宁鹤海派宁青瑜来引诱我,潜伏在我身边,就是为了盗取连云山庄祖传的两本秘笈,乾坤无影掌和碎玉神剑。现下宁青瑜未找到那两本秘笈,便打算静待时机给我下迷魂散,然后与他的父亲里应外合,屠杀洗劫山庄。再以命要挟我交出这两本秘笈。” 十一越听越是震惊,震惊之余又惊讶庄主把这么重大的事情告诉自己。庄主如此信任自己,让十一心里无法言说。不过庄主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明明前段时间还和宁小姐好好的啊。 似是感觉到十一的疑惑,连君越又开口:“我发现了碧月时常外出,便留了个心眼派人跟踪,原来她是去传信了!”。连君越知道十一虽然看起来温和木纳,实际细心聪慧,不然也不能事无巨细的考虑到自己。他要撒谎说是发现房间里有信件之类的话,或什么在山庄劫住了通信的信鸽,都会被拆穿。 连君越只能找了个这么合理的理由。宁青瑜怎么会在连云山庄的房间里私藏信件,又怎么会傻到在遍布影卫的山庄里使用信鸽这种东西,唯有人可以轻易的不备察觉。 连君越不会告诉十一自己重生的事,那种痛苦他独自一人承担就够了。十一已经吃够了苦,他不想再看他受苦,一点点都不愿意。 十一听了庄主的话,心想,宁小姐前阵子如此得庄主宠爱,碧月也跟着沾不少光。时常宁小姐吩咐碧月出庄买什么东西庄主都会应允,想来就是去传信了。想不到宁家人居然这么阴险,心机如此深沉,幸亏庄主英明。 那什么秘笈,十一不关心,十一只知道庄主现在有危险。 于是十一暗自咬牙,心想无论庄主接下来怎么做,自己一定要保护好庄主,要时时刻刻跟在庄主身边确保庄主的安危。 十一不会问庄主接下来的安排,这不是他该问的,然后他抬起头。眼神肃穆,咬紧牙关,正色道:“庄主英明,属下一定会竭尽全力保护庄主”! 连君越瞧着十一这副大义凛然,神情严肃的样子,轻轻一笑,心里喜欢的紧。感觉自己越发喜欢十一了怎么办,当然是赶紧把十一养得白白胖胖的,然后吃干抹净。 连君越不再提这事,准备拉着十一去书房识字。 不料门口的玉意进来通报。 “庄主,谢堂主在书房求见。”玉意低着头汇报。 连君越脑海里回忆这个人。谢堂主就是明堂堂主,名谢云流,是父亲捡回来的孤儿,从小一同陪我和君诺长大,后来被父亲培养成明堂堂主,便派去外面打理山庄名下的各各商铺。幼时感情挺好,后来长大了,谢云流又被派走,鲜少见面,关系渐渐就淡了起来。 想来今天肯定是月末,该是查账的时候了。一般这种事都是在书房处理,可现在连君越拉着十一不想动,便对玉意讲道:“让他到恒霄殿”! 玉意答是便立即告退。十一在凳子上坐立不安,想起身避嫌。 十一知道谢堂主是庄主从小到大的玩伴,又是老庄主亲自培养的人,身份自然不一般。再者谢堂主定是送账本过来,十一更不能在这待着了。 连君越看着十一在凳子上左顾右盼,神色焦急,这是要如厕吗?连忙问道:“怎么了?十一!” “回庄主,属下在此怕是不便,会扰了庄主与谢堂主议事”,十一老老实实的答道。 “不行,说了时时刻刻在我身边的啊,怎么十一要反悔?”连君越看着他,觉着这人太守规矩了,早晚让他什么规矩都记不起。 十一一愣,是啊,说了要时时刻刻在庄主身边的啊。连君越就见十一咬咬牙又乖乖的坐在凳子上了,心里一阵偷笑,嘴角勾起大大的弧度。 “庄主,谢堂主已在殿外等候”,玉意走进殿内停在桌子的不远处,说道 “嗯,让他进来。”连君越握着十一的手把玩。 只见门口走进一个身着月牙色的长袍的男子,一根银白色的宽腰带紧勒腰间,乌黑的头发整齐地梳理在头顶之间并用头冠高高挽起,面庞清俊儒雅。看得出来一身装扮精心打理过。 谢云流信步走到连君越跟前,拱手微微弯腰,道:“云流参见庄主”。 连君越点点头:“嗯”。然后示意谢云流坐在桌子对面便不再说话,等待谢云流开口。于是他继续把玩十一的手指,说是把玩,实是按摩。连君越知道按摩手上哪些xue位都身体有益,所以便没事拿着十一的手按摩。 十一自是不清楚这些,他只觉得有时候会被庄主按疼,其实那是因为他身体不好。 谢云流坐在桌子对面,看着连君越温柔体贴的样子,心里泛起阵阵酸楚。自己一个月才能见到他一次,每次都是精心打扮过,可那人的眼神从未在自己身上驻足过。以前只当是他不喜男色,可现下这些又代表了什么。 从自己被派去打理商铺时,便甚少再见到他。幼时在一起感情甚好,长大分别后随着时间,那些过往的美好全都抹掉了。 谢云流知道眼前这黑衣男子,以为只是他一时新鲜所以收了个男宠。可从小陪着他长大的自己怎么会不明白,此时那眼里饱含的情意。 谢云流不敢再看,他怕自己再看下去恐会失态,心里已是异常难受,鼻尖传来一阵酸楚,喉咙有些哽咽。 连君越一直看着十一,从头到尾一眼都没看过那谢云流,自然不知道他的反应。 连君越等了许久都没等到谢云流开口,转头看过去,只见那人正低着头,以为他是顾忌十一在场,便开口:“有什么事就在这说!” 谢云流一瞬间就明白了连君越的想法,已是宠爱到了这种地步吗…… 平复好情绪,谢云流从怀里拿出账本,放到连君越桌前,开口:“这是这个月的账目”。 连君越随口应一声:“嗯。” 见那人不再说话又不离去,他还想教十一识字呢,只好又问:“还有什么事吗?” 谢云流顿时明白,这是想让自己赶紧离开的意思,心里疼痛难忍,以前来时还能多聊几句,现下不过一两句便已不耐烦。 谢云流强作镇定,缓缓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