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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从他身边经过,站在餐桌前,看了一会儿,像是在留恋当时的气氛,并且和他一样感到惋惜。 但它们不能食用了,无论再怎么看,最佳的品尝时间已经过去,费斯顿最终还是把那些坏掉的食物做了处理,“我很希望当时我们一起吃了晚餐。” “别告诉我你打算留着作为纪念。”风展诺移动脚步,还是当时那个座椅,那个视线的角度,他忽然发现费斯顿抬起头,像是某个部分被他说中了似的表情。 桌上已经被清理的很干净,同时也显得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没有牛排、没有色拉,也没有那些飘散奶油香的酱汁,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两个人对着空荡的桌子,神情各异。 风展诺突然有种感觉,“没想到你会忙到没时间扔垃圾。” “这么说比较能让人接受,你确定你想知道真实答案吗?”这不是纪念,但那个夜晚确实叫人无法释怀。 问题没有得到回应,风展诺已经知道答案,费斯顿走出厨房,“这件案子现在全权交给我处理,已经发布了全国通缉,缉拿凶手。” “要不要打个电话,告诉他们凶手现在就在你家?”风展诺不怕死的开着玩笑,他总是喜欢开这种玩笑,费斯顿显然和他不同,浴袍的领口猛的被抓住,“你随时可以走,刚才我给了你机会,为什么不走?” 解开手铐,费斯顿去换衣服的时候他确实有机会离开,浴室有窗,房间的门也轻易就能打开,为什么没走?他的视线越过费斯顿的肩膀,落在那张空落落的桌子上,“……你还欠我一顿晚餐。” 一顿晚餐。费斯顿深深注视着他,慢慢松开手,“几顿都可以,但你必须留在这里,别出去,别让你的自信害了自己,相信我,FBI这次是来真的。” “你关心我的死活,真是让我受宠若惊。”过分耀眼的笑容,他踱步到餐桌旁,双手插着浴袍的口袋,费斯顿为他漫不经心的态度而失去耐性,“给我站住,风展诺,我们需要谈谈。” 他知道他要谈什么,转过身,不再带着半点玩笑,“这是个难题,我们之间的立场不同,费斯顿.凯达,人称凯撒,凯达集团的真正继承人,FBI特别行动小组的核心人物,你想和我谈什么?你难道忘了我是谁?” 没有自嘲也没有自卑,他只是在说出一个事实,那有着些许上扬的嘴角挂着笑意,像个狡猾的狐狸,可以随时随地溜走,也像是一阵风,捉摸不定,谁都捕捉不到风,但费斯顿必须这么做,他必须捉住他。 “有一天我经过休息室,茶水间里我的下属在谈论你,他们认为我对你和对待其他罪犯不同,有人甚至开玩笑,说我和你之间好像有什么,也许可以用什么美男计,但他们不知道我的性取向,只当是个玩笑,这提醒了我。”费斯顿突然开口说出这样的话,风展诺不知道他的用意是什么。 “当时我就知道我对你确实有兴趣,我们之间有种不一样的东西存在,但你同时也是个凶手,要抓住你,我也许可以利用这一点。”费斯顿显然低估了兴趣的程度,“就这样我给了自己一个理由。” 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一束暖光照耀在他的侧脸,他灰色的眼珠仿佛镀上了一层淡金,慢慢叙述着。 他纵容自己去接近这个杀手,让所有的感觉都有了光明正大的借口,事实上费斯顿一度以为自己可以随时抽身。 但风展诺就像一道洪水,将整个堤坝冲垮,安静时候的他,拿着枪的他,甚至是杀人时候的他,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费斯顿的神经,那条神经只要被触动,就无法再维持原样,他不能将感觉收回来。 “这出戏演砸了,最终我被自己的感情左右,但我是联邦警察,不是演员,所以我可以毫不心虚的说,有很多事都是真的,威尔的事,留下你的事,也包括我准备的晚餐。”真真假假,事到如今真的很难算的清楚,费斯顿在说着这一切的时候,没有掩饰任何想法。 淡金色的瞳孔里印出风展诺沉默的表情,费斯顿说的很缓慢,语调低沉,“我设下陷阱拘捕你,这是我的职责,但要我看你死在别人的枪口下……”他皱了皱眉,“这可不是我预期的。我要你离开,但你总是有自己的想法,你不可能听话,杀了人,让事情走到今天这步,迫于无奈,我只有这么对待你了。” 动作迅疾无比,一条链子重新环上风展诺的手腕,但这次不是手铐,那像是拘禁病人用的特制镣铐,上面没有钥匙孔,闭合之后连一丝缝隙都看不见。 “这就是你的目的?!”说那些话让他放下防备,这就是费斯顿要的,风展诺回过神,手腕下已经垂着条长长的链子,那长度似乎是算计好了的,足够他去厨房和浴室,“费斯顿你别太自以为是!你最好放开我,否则——” 被刚才的一席话弄乱了思绪,如今的湛蓝双眸里只有死亡的冰冷,这是股杀意。 “非法拘禁他人属于犯罪,你只要能离开,大可以去告我,但在此之前你别想去任何地方,我不会让你出去找死。”目的达成,费斯顿抓着他的后颈两人靠近,他看着他,“这次你给我听好,刚才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为了你的安全,你必须留在这里。”像是燃烧了阳光的灰眸,他的眼神认真,令人畏惧的目光,里面有许多复杂的情感,费斯顿不得不这么做,他要保护一个幽灵。 赤爱杀手 第二部 第53章 烙印 风展诺冷笑着和他对视,“你在向我告白吗?” “别把自己当成受害者,你从没相信过我,否则也不会有那个录音。”为了这个录音,费斯顿确实很头痛,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和其他人不一样,风展诺……” 拘禁他是为了保护他,费斯顿上前拥抱这个穿着浴袍满眼杀意的幽灵,“我想不用我说,很多事你和我一样明白。” 是对手,也是某种说不明白的关系,即使说的再多都无法解释他们之间这整个过程,是假戏真做,还是真戏假做,究竟是陷进自己设下的陷阱,还是他们一起挖了一坑,却陷害双方同时掉了进去,现在已经说不清了。 背后被人轻拍着,像是一种安抚,风展诺缓缓吸了口气,他们双方都能感觉到这股不该存在的力量将他们不断拉近,照费斯顿说的,他全权负责这个案子,但他也在这种情况下提前将他安置到这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