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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把你上了……唐豆还会这么关心你吗?” 苏诺意脸白的近乎透明,他直勾勾的盯着段澄,眼中的火焰几乎是要烧起来一样。 “别这么看着我。”段澄顺势坐到了床上,将苏诺意揽入怀中,“我们不就是这样的吗?” 唐豆自然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并且她也一直这么期待着……但是,苏诺意不是自愿的,段澄是强迫的……苏诺意很不高兴,她看的出来。 但是段澄在这里,唐豆不敢说话。 苏诺意被段澄抱在怀里,没有去看一边的唐豆。 “诺意,你看看,唐豆看你的眼神……啧啧。”段澄没有温度的眼光却盯着唐豆,似乎她要是开口辩驳,就要把她冻结成冰块一样。 苏诺意身体颤了一下。 “好好的呆在我的怀里,不然……以后用这种眼光看你的,会更多。”段澄说,“你知道的,我不建议把这种事传扬出去。” “段澄,你这是在逼我……”苏诺意的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是的,我是在逼你。”段澄大大方方的承认,“反正这也是事实,我也不算乱说,不是吗?” “滚——”苏诺意没有抬头。 “诺……”段澄一个字还没说完,苏诺意就突然掀开被子,攥紧的拳头就往他脸上砸来,段澄轻易的抓住,笑的愈发张扬邪恶,“诺意,你在发抖呢。” 苏诺意的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却没有转过头去看唐豆。 很复杂的心情。毕竟是熟人了……知道了自己那种事,苏诺意自认为做不到可以一点都不在乎。 站在房间角落里的唐豆张张嘴,想开口说话,却被段澄的一个眼刀止住。 段澄不是个好相与的对象,唐豆知道,他虽然一直陪自己嘻嘻哈哈,但那都是建立在她可以帮他得到苏诺意的份儿上,如果她越过了线……不敢想,段澄会怎么对她。 “唐豆,你留下。”段澄说,然后俯下身去亲苏诺意,声音放得很低,但却偏偏能让房间里的人都听见,“看清楚,诺意到底属于谁。” 苏诺意身体一僵,因为他感觉到段澄的手顺着他宽大的衣襟一路摸了上去。 “你想干什么?”苏诺意抓住段澄作怪的手。 “干什么?干我们在树林里做的事咯。”段澄说着,整个人往苏诺意身上压了过去…… “滚!”苏诺意一把将段澄掀了下去,扶着床榻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 被推倒在床上的段澄也不急,舔了舔上唇,“诺意,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跑得了吗?” 扯到了那个灼痛的地方的苏诺意刚双脚一落地,腿就是一软,整个人差点栽倒下去。 “呀,看来我做的太激烈了。”段澄笑了一声,揽着苏诺意的腰肢就重新压回了床上,唇就对着苏诺意红肿的嘴咬了上去。 苏诺意头一偏,避了过去。 段澄也不在意,吻着苏诺意的侧脸一路向下,最后停在苏诺意的锁骨上,开口了,“唐豆,我让你走了吗。” 退到门口的唐豆身子一僵。 段澄又继续了他的动作。 苏诺意知道唐豆还在房间里,心里的屈辱顿时被放大了百倍,咬着牙去推压在身上的段澄,奇异的是,他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没用的。”段澄看着苏诺意因为无力而显得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推拒,附在他的耳边笑了,“我给你打了肌rou松弛剂,现在应该发挥效用了吧。” “段澄,你特么有病!”知道挣扎无用的苏诺意低低的咆哮着,“畜生要发*情找畜生去!” 段澄弯了弯唇,“我不找你了么?” 苏诺意咬着牙,知道反抗无效开口说,“唐豆,你出去。” 唐豆听到苏诺意的声音,知道自己是拦不住的,于是转身就准备出去。 段澄却开口叫住她,“不许!” 唐豆的脚步僵住了。 “段澄,你有病啊!”苏诺意眼睛都红了。 “是啊,我有病。”段澄扯开苏诺意的衣服,一寸一寸的抚摸着他的肌肤,“所以,要传染给你。” “让唐豆出去!”苏诺意声音都发颤。 段澄笑着拒绝,“不要。” “不要你就滚!”苏诺意的眼神带真恨,像是恨不得从段澄的身上咬下一块rou来。 段澄眯起眼,“很讨厌被人观看吗?”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是不看场合发情的畜生?”苏诺意怒目而视。 “真是。”段澄叹了一口气,“果然还是无法拒绝你的要求。”淡淡的开口,“唐豆,带上门出去。” 苏诺意听见门被仓促关上的声音。 “走了,高兴么?”段澄低笑着又一口吻下来。 苏诺意闭上眼,紧抿的唇有些发白。 “记住我的味道,那些无关紧要的人,都忘掉。”段澄蛊惑一样的声音在苏诺意耳边响起。 苏诺意的身体哆嗦一下,灼痛的地方钻进去一个冰冷的东西……细长的,苏诺意知道,是段澄的手指。 衣服被一层一层的解开,事实上苏诺意只穿着一层薄薄的睡衣,现在段澄轻易的就将它脱了下来。 露出吻痕斑驳的身躯…… 苏诺意的身体又是一抖。 作者有话要说: 做,还是不做,这是个问题…… 129腐女啊,是个彪悍的物种 冰凉的手指在肌肤上婆娑着,带起一层战栗的触感。 和那手指截然相反的,是段澄的唇,带着一种让人窒息的灼热。 “诺意。”段澄带着喘息的笑在苏诺意耳边响起,他白净的手掌展开在苏诺意面前,食指上沾上了一层晶亮的水渍,“你也有感觉对吗?湿了呢。” □大爷,是个男人刺激前列腺都会这样好不好!苏诺意咬牙。 苏诺意的腿很白,却不显得多纤细,肌rou匀称而显得修长,段澄抓住苏诺意的脚腕,然后拉了起来,单薄的裤子就在他的手下一寸寸被褪了下来。 苏诺意眼睛红红的,把头别了过去,一脸的屈辱,而段澄似乎很享受这种过程,刻意把动作放的很慢。 “要脱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