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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义愤填墉:“你从来没跟我说过甜言蜜语!” 某极品继续漫不经心:“啊,甜言蜜语。” “……”某人等待下文。 某极品埋首工作。 十分钟后,某人等得不耐烦了:“极品,要你说甜言蜜语有那么难吗?” 某极品很无辜:“我刚才已经说了……” 某人:“……” 她很委屈,极品什么时候说了…… 又十分钟过去,某人终于琢磨明白了,一脸悲愤:“极品,你诓我,我要的不是‘甜言蜜语’四个字!” 某极品扶额,没有停止手中的鼠标cao作,这份文件必须在今天之内赶出来,明天一早要用…… 某人抱着他的脖子在后面催:“快说快说!” 某极品窒息,握鼠标的手抽筋地一抖…… 电脑里突然轰隆隆地响着某情歌: “我爱你一定爱到花都开了鸟儿把歌唱 爱到牛郎织女为我们点头 爱到花儿绽放鸟儿成群把我们环绕 爱到每道彩虹映出你的美 我爱你一定爱到海枯石烂永远不后悔 爱到来生来世也会说无悔 就把这首动听的情歌唱给心爱的女孩……” 某人乐了,在背后咯咯直笑。 某极品汗。 不是他点的。 就刚刚手一抖,鼠标意外落在音乐播放器的声音调节按钮上…… 身后的某人探过头亲吻他的脸颊。 某极品的心柔软柔软的。 真是容易满足的傻墨。 他和着音乐唱。 “我爱你一定爱到海枯石烂永远不后悔 爱到来生来世也会说无悔……” 阴谋阳谋 整个下午,赵子墨肩负的责任就是如何让极品从压抑的情绪中解脱出来。 不过,她这种率真开朗的性格,并不需要绞尽脑汁使出浑身解数去想什么招儿,她的一言一行自然而然就能让人跟着轻松起来。 出来后,顾城歌问:“你想去哪里溜达?” 赵子墨:“你决定,我配合。” 顾城歌睨她:剽窃? 赵子墨微微侧头对上他的眼,俏皮地眨眨眼。 顾城歌把她带到了娱乐场。 赵子墨雀跃又惊奇:“哈哈,原来极品你也童心未泯!” 顾城歌淡笑:“带你来陪一陪曾经孤单寂寞的顾城歌。” 赵子墨看着他,心里划过一丝疼。 然后,她皮皮地笑了:“我知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是要我今天下午把你当成还没长大的顾城歌!” 她牵住他的手。 “走吧,jiejie带你去玩!” 顾城歌:“……” 黑线万丈深渊。 但还是任由她牵着他穿梭在人群。 赵子墨停在一处卖棉花糖的地方。 “极……”呃,这么叫童年的顾城歌比较不好吧,傅奶奶似乎是叫他…… 赵子墨立刻改口:“城城,要不要吃棉花糖?” 她还真上瘾了。 看在她改变称呼的份上,顾城歌点头。 两朵堆得像高积云一样的棉花糖很快做成,在她清妩的笑靥下,在路人频频回顾的惊艳目光里,顾城歌接过一朵。 但是,他的表情虽然有够云淡风清,却迟迟没有往嘴里送。 身边的这位倒是完全没有顾忌,伸着小粉舌舔食白色糖丝,脸上的表情满足得像吃到了珍稀美味。 见他只是举着棉花糖,赵子墨语笑嫣然:“城城,吃吧吃吧!好吃的话jiejie这朵也给你。” 顾城歌:“阿墨。” “嗯?” 顾城歌:“别用跟三岁小孩讲话的语气和我说话。” 赵子墨:“……” 她在憋笑。 顾城歌:“我全身都在起鸡皮疙瘩。” 赵子墨“嘿嘿”笑得顽劣:“那你吃棉花糖。” 顾城歌:“……” 后来整个游玩的过程中,顾城歌总是毫无倒竖,毛骨悚然。 他们俩走到哪里都是一道风景,已经很惹人注目了,某人还火上浇油,在云霄飞车和摩天轮上,尖叫声就数她最大,估计爪哇国都能听得到;而下来后,她笑起来又好像全世界就数她最幸福最快乐。 连带着,他的心也情不自禁跟着飞扬起来。 他知道,过去发生的一切即使残忍,都不要影响他的现在和未来。 因为,现在和未来,他都有她。 玩过旋转木马后,赵子墨又买了两瓶小孩子的玩意:七彩泡泡。硬是拉着某被当成小孩的人一起吹。 经过棉花糖以及她的笑容与尖叫的考验,顾城歌已经能够坦然自若地和她一起吹泡泡。 经过一条两旁种满香樟树的大路,她吹着泡泡朝前走,他在她前面,隔着一米多的距离与她面对面慢慢后退。 他吹出一长串一长串彩色泡泡,泡泡在空中飞舞,赵子墨笑着在泡泡中穿梭起舞,自己也不时地吹起一长串。 身后,泡泡渐渐由彩色变成透明,最后悄无声息幻灭。 前面,仍是美丽如同童话梦境的七彩泡泡在飞舞。 梦境制造者旁若无人,泰然自若,带着和风细雨的微笑。 忽然白光一闪,嘻嘻的笑声从不远处的树下传来。 顾城西正举着相机拍下他们这梦幻的一幕,并由衷地感慨:“你们两可真是会耍浪漫,演偶像剧一样,看得我都嫉妒死了!” 赵子墨走过去朝她吹一长串泡泡,瞅了被当成苦力的萧楚衍一眼,反唇相击:“哪里比得上你们演神话剧呀,猪八戒背媳妇儿,多经典式的浪漫!” 此刻顾城西正被萧楚衍背着,被反击得哑口无言,受牵连的萧某人很郁闷——被人骂猪八戒;也很欢喜——背媳妇儿。 于是他一句话没说,只朝随后过来的顾城歌颔首致意。 “阿墨,借用你亲爱的几分钟时间。”顾城西忽然跳下来,径直走向顾城歌,“老哥,跟你说个事儿。” 顾城西拉着他走出十米远。 赵子墨好奇:说什么事儿需要避开她和萧楚衍? 望向萧某人,他亦摇头。 忽然,顾城歌讥讽的声音传来:“他要见我做什么?当初他把我赶出顾家大门,我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顾城西显得有一点着急:“哥!爸爸现在……” 顾城歌冷冷地打断:“城西,不要为他当说客,我现在还当你是meimei。他当年的所作所为,我谈不上原谅不原谅。他亏欠的,只有你mama!” 顾城西哑然。 顾城歌往回走,俊逸的脸笼罩着森森寒气,他牵了赵子墨:“阿墨,我们回去。” 上了车,顾城歌久久没有发动车子,只握在方向盘的双手紧紧地扣着,没有一丝表情,墨眸幽深如同黑洞的漩涡。 赵子墨不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