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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沈不缺一边带路,一边和栗子闲聊,“你自己闲着没事跑到玲珑阁,结果撞上周无双,把人踹在地上猛打。你自己的问题,这关于西岩什么事。” 沈不缺说着,说完就后悔了,这些事情他本不该知道。 说多错多,容易出纰漏。 果然,刚一张口,战栗就十分警觉的察觉到了,“哟呵,老沈,你知道的挺多啊。” “那么大的事情,岂止我知道,满大街的人都知道。”沈不缺随意编了个借口,“不信,你去打听打听。” 沈不缺真怕她去找人打听,那可就露馅了。 周无双在玲珑阁被暴打,事关颜面的大事,周无双自己不会往外传,于西岩也不敢外传,事情只在玲珑阁那个小范围里传播,真没有多少人知道。 当然,他能知道这件事情,并不足为奇。 “不去。” 沈不缺的担心完全多余,战栗才不想去跟人打听。 她不过在大街上跟人打听一下道,结果被人迷晕送进邀月楼,谁知道大街上藏了多少官府豢养的忠狗,没准一不小心就被逮着狠咬一口。 尤其这个时候,在周志成下令抓捕她的时候,一定要格外的主意。 “到了,就这里。” 沈不缺在拐了几个巷道之后,终于停了下来。 一条六尺宽的巷道,左右两边皆是民房。 于西岩就住在这附近,他想要出门,这是必经之地。 战栗和沈不缺并排站着,各站一边的位置。 战栗左右看了看,两边是民房,肯定是有人居住,万一动起手来,肯定是惊动左邻右舍,再去报官引来衙役、捕快,那可就得不偿失。 战栗摇头,道,“这个地方不好,不太方便动手。” “为什么要动手,讲道理不行吗?”沈不缺斜瞥了一眼,明明是个姑娘,长的也算清秀佳人,怎么那么暴力,动不动就喜欢打人。 以前,在村里跟村民们打,来县里,跟邀月楼的打手们打。 在她眼里,好像除了打人,就没有别的解决问题的办法。 “讲道理?”战栗哈哈大笑起来,回敬一个白眼,“不行,没有比打架更能让我热血沸腾的事情了。” 沈不缺侧目注视,这爱打人的习性随谁? 战元铁?那个瘸腿的兵丁? 大概是吧,战元铁早年当兵,听说也是立过功的人,可惜后来因伤退伍,又被好兄弟拐走媳妇,估计是不甘心,才会对小女儿拳打脚踢,没想到阴差阳错,居然教会她这一身武功。 哒哒哒,清晰的马蹄声,通过青石板路面传来。 战栗开始认真对待,看看四周,空旷的巷道,连找个顺手的兵器都找不到,不知不觉视线又转回到沈不缺身上,只见他双手一摆,将手里楠木箱子扔给栗子,像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抽了把匕首出来。 战栗接住抛来的箱子,这里面可都是金银财宝,“你把箱子给我干嘛,我要的是兵器。你把兵器给我,于西岩我来解决。” 沈不缺并没有理会栗子,在马车缓缓驶进视线之内,手一扬,手里的匕首就飞了出去,随后人也跟着冲出去,匕首穿过车夫的耳边,直插车厢,刚好落在于西岩的身侧。 沈不缺紧随其后,冲上马车,随后一掀,将车夫扔了下去,同时留下一句,“这个交给你了。” 这话自然是对栗子说的,战栗也不马虎,立刻揪起车夫,扣住他的脖子,将他抵在墙上,“给我老实点,再动我扭断你的脖子。” 于西岩被突如其来的匕首,吓的去了半条命,还没缓和过来,一个人影冲到眼前,还未等有反应,人就被揪着扔下马车。 “于老板,这是准备去官府喝茶?” ☆、第76章 指使 邀月楼是丁金川的聚宝盆,被一把大火烧光,缺了挣钱的营生,虽不至于动摇丁金川在元珙县的根基,但也是损失一大笔钱,连带着损害了县令周志成的利益。 这笔确实的钱财需要有人承担,丁金川和周志成一合计,将目标放在于西岩身上,命人将他带到县衙问话。 捕快出行前,丁金川交代,对于西岩不必尽说实话,只说是周小姐在玲珑阁买了东西,未付钱款,让他亲自来县府一趟,他必然乖乖的前来。 果然,听到传话的捕快如此说,于西岩欣喜,这大小姐总算是良心发现,居然要主动付钱,这可是潜千载难逢的好事,千万不能错过。 于西岩整理衣装,这就要随捕快们前去。谁知捕快们并不回县衙,有要务在身,要去抓捕一个纵火的凶犯。 于西岩也不敢怠慢,给传信的捕快们塞了辛苦费,将捕快们送走,在屋子里好一阵兴奋,高兴的手舞足蹈。 就在昨天,他还在为玲珑阁的损失而感到郁闷,气的胸闷气短,浑身不舒服,还特意请了大夫,开了驱疾的良药,结果就在同一天,丁金川的邀月楼突遭大火,被烧了个精光。 玲珑阁里那些被摔坏的金银首饰,在工艺师傅的巧手之下,重新打磨、拼接、装饰,完全可以制成另外一个首饰,也是一种减少损失的办法,如此算起来,玲珑阁的损失也不算什么。 尤其是在有了邀月楼的对比之后,于西岩突然觉得,玲珑阁的那些损失算得了什么啊,他丁金川连生钱的金~鸡都给烧了,我还不能豪气的对那些损失付之一笑,舒坦啊。 从得到消息开始,于西岩就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连做梦都是笑着醒的。 这还不算最好的结果,今天县令周家千金居然要付步摇首饰的钱。 果然,丁金川一倒霉,他的好运就来了。 于西岩如此想着,命人准备马车去官府领钱。为了显示自己的特意,以及表达对周小姐的新婚贺喜,于西岩还特意备了一些礼物,准备赠给周小姐。 刚出门口没走多远,就有一把匕首横空飞来,惊魂未定之时,人就这么飞了出去。 一个穿着粗布麻衣,头发苍白的老头子,就这么出现在眼前,扔下一句,“这是准备去官府喝茶吗?”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官府喝茶? 我去官府喝茶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于西岩又怒又怕,面对犹如强盗般的沈不缺还不敢表现出任何的猥琐,强行撑着气势,“你知道就好,我劝你识相点,最好把我给放了,不然等我去了县衙,见了周大人,定要好好告你一状。” 沈不缺摇摇头,这个于西岩简直难成气候,面对着对自己有性命威胁的人,居然还能说出这么不理智的蠢话。 有时候,震慑的尺度掌握不好就成了威胁,一定威胁过度,就很有可能成为催命的毒药。 如果,于西岩此刻面对的真是想要杀他的暴徒,他说出这句话,绝对会激怒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