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言情小说 - 嗨,我的男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花蝴蝶扑入久久守候的男子怀里。

    陶渊明说过,不要追究细节。

    所以不要问为什么秦科同学接住我时会退后半步。

    我仰头,哟,怎么还戴顶新帽子?

    他笑,露出白牙,在初春阳光下反着寒光。

    他说,你说呢?

    我裹了裹外衣,顿觉气温骤降。

    拉着他的手往人多的地方走。

    大白天的,接上就已经满是双双对对了,貌似像我这样爱显摆的人不少。

    一个卖鲜花的小女孩拦住我们的去路,哥哥,给jiejie买束花吧。

    天知道我等了这句话等了多少年。

    我一时间激动得恨不得自己掏钱买。

    秦科蹲下来对着那小女孩笑眯眯的,你说这花怎么卖啊?

    小女孩还太小,不懂他的美男计,所以叫了个血盆开口价30。

    明显宰人么。

    我说,小meimei,30可以买六盆仙人球了,要按批发价可以买八盆。你这要价这么高,我还不如买它去。

    秦科笑,还都是带刺的。

    小女孩仰头,鼻孔对着我,朗诵一般,mama说了,最便宜15。

    我还想讨价,秦科拍拍我的头,行了。

    他又蹲下来掏钱给小女孩,拿了一朵玫瑰花。

    当秦科把那朵花递到我手上的时候,那一瞬间,感动得我差点对他说,你以后的衣服都给我洗吧。

    娘的个神哪!难怪有人说,鲜花是制服女人的天敌。

    情人节那天的电影院放映的都是爱情剧。

    我们买了两张下午场的票。

    检票进场的时候,秦科的手机响了。

    他拿出来看了一下,貌似按了下拒绝接听。

    我问,谁呀?不是你那伙弟兄吧?情人节找你,不是找敲么。

    他笑笑,没说话,牵着我进场了。

    坐在座位上,我说,秦科秦科,快看。

    然后把爆米花扔到空中,再用嘴衔住。

    他说,你要是能同时接住两个我就服了你。

    我真的就开始扔两个用嘴接。

    可是抛上去的两个就是不能一起到嘴里,有一次还被秦科接住了一个。

    我在那试着,秦科的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短信提示音。

    秦科看都没有看。

    我问他,你不看看么。

    他用手拨了拨爆米花,挑了一个放进嘴里,说,不就是那些人,没什么好看的。

    然后他又对我眨眼睛,你要是在离开这里之前能够用嘴接到两个,我就送你个特别礼物。

    我惊奇,还特别礼物?

    可是没等我练一会儿,灯就灭了,电影开始放映。

    黑暗里,我依然摸索着“一口接两个”的方法。

    终于,扔大了。

    后座一男的说,靠,什么东西?

    一女的说,爆米花。

    那男的说,谁扔的?

    那女的说,从外面售货店炉子里直接蹦出来的。

    我吓得把头埋在秦科怀里,他还乐得直笑。

    情侣间看电影看的从来都不是电影。

    直到电影放映完,我只知道是大团圆结局。

    大堂的灯亮,我用手拐了拐秦科。

    我把鱿鱼丝绑住两颗爆米花,然后抛起,掉进嘴里。

    秦科说,你是不是还有个外号?

    我说,什么?

    他说,江赖皮。

    我摇着花,俺不管,你说有特别礼物,你不给的话俺拿花扎死你。

    秦科抬头看了一下灯,这里太亮了,礼物不适合在这里送。

    我想,难道还是灯笼不成。

    但马上,我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秦氏kiss啊……。

    我巴着他的胳膊,走走,快找个暗地儿,快。

    他笑,你怎么这么色啊。

    我斜他一眼,刚才爆米花吃多了,正口干呢。

    随着人流走出大堂,我问秦科,几点了?

    他掏出手机,我才发现他刚才关机了。

    随着开机音乐的响起,紧接着是一连串短信和未接来电提示音。

    尽管很快,我还是看到了那个相同的号码。

    没有署名的号码。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电(3)

    手机屏幕飞快地闪过了那串号码。

    秦科利落地合上手机,揣到了兜里,笑了笑对我说,这个点正好去吃晚饭。

    我从八岁起就看言情剧。

    三角四角五角恋,狐狸精,一脚踏两船,第三者。

    一个陌生的号码,一个秦科不看不接听的号码,这意味着什么呢。

    我装作不在意地问他,到底是谁,找你找得这么急啊。

    他说,是老家的一个朋友。

    我说,call你这么多次,搞不好有急事,要不拨回去吧。

    他说,恩,Ta再打来我就接好了。

    其实我还想问那人到底是男是女,到底还是憋回去了。

    找了个地儿吃饭,小餐厅还满有情调。

    等菜上来的那段时间,我一边数着玫瑰花瓣,一边盼着电话响起。

    当那首和弦响起时,我抬起头盯着秦科。

    他按下了接听键。

    我动用了耳朵里所有的细胞,还是听不见对方说了些什么。

    但我可以肯定,对方是个女的,而且是个年轻女的。

    秦科的表情很淡,声音也很淡,低垂着眼,感觉似乎和对方不太熟悉。

    我伸长了脖子,想窃听一下。

    秦科把我的脑袋推了回来。

    他说,学校这边有事。恩,是。恩。再见。

    挂了。

    他指着我伸长的脖子,你属乌龟的吧。

    我扬头,哼,刚才那位是你小蜜吧。

    其实我挺没出息的。

    看刚才秦科的表现那么平静和镇定,以及和对方通话时的语气,我估摸着秦科是清白的,所以才敢这么问。

    要是觉得他们真有一腿,我就不敢这么大喇喇地问了。

    秦科翘起腿,放心,你是大的。

    我拾起他的手就要往他手背上咬。

    他闲闲地说,原来你是属狗的。咬吧咬吧,咬了特别礼物就没了。

    我说,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然后放下了他的手。

    他笑。

    我睁大眼瞪着他,说实话,那到底是谁?

    秦科一边调着茶水一边说,她是我老家的一个邻居,今年过年到我们家拜年没看到我所以打了个电话来问问。

    我想了想,又瞪大眼睛狰狞的对他说,你要是敢养狐狸精,我就阉了你!

    对面秦科刚喝进的一口茶呛了出来。

    当晚,在楼底树下黑暗处秦科兑现了他的特别礼物,并且给一送一。

    到最后,看他那愉快的表情,我都分不清这到底是给我的礼物还是给他的。

    情人节的最后几小时我躺在床上,不可避免的又想起了今天那个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