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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身体的感觉,很强烈。随着后xue液体分泌的越来越多,他的行为也开始渐渐不受控制。只见他手上力气加大,搓揉着硬挺着的分身,知道是药效出来了,果然是激发人体欲望的至幻之药。此时因为宁非自身起是情欲,这药效就是比春药还烈的幻药,秦黎退开身着迷地看着蜷缩起来不停扭动自渎的男人,正无意识地展现着不可多见的妖娆之色,真美。 起身取过偏墙上挂着的马鞭,捏着鞭子的秦黎眼中是满满的兴奋,他作为资深的S,调教了不少公会中的男M,但是从没有一个能如此时这般让他兴奋不已,呼吸急促。一声破空之声响起,银鞭划出一道亮色,‘啪’地一声印上宁非挺翘的臀部,深蜜色皮肤瞬间浮现一道绯红色的痕迹。这样的刺痛没有打醒宁非沉浸在情欲中的神智,反倒加深了。似一个指令,让他的呻吟声徒然响起。 “啊……嗯,啊啊……”紧接着一道又一道的红痕交错在这具散发着野性阳刚之美的躯体上,让画面有种凌虐美玉的残忍感。鞭子恰到好处的刺痛让宁非辗转扭动的更为厉害,色泽加深的rou柱不停地低落晶莹的粘液,颤抖地随时就要喷发其中得热液,然而此时宁非的手却被秦黎扭转绑在身后,唯一能刺激到那里的就是无处不在的刺痛感,宁非模糊的感到只有让那里也经受这股刺痛就能解脱。便开始追寻这滑溜的鞭尾。秦黎见此轻笑地偏不如他所愿。甩手又是一道银色光影,随着‘啪’的一声宁非全身狠狠一抖,眼中有片刻的清明,随即又被拖入深渊般的情欲中。那道鞭尾扫过的正是肿胀绽开的菊xue口。接着一道又一道每次都能打在那处,内力极致的温暖与空虚加上外面的冰冷与刺痛交织让xue内更是难耐。“进来,啊啊……进来……唔啊……。”宁非声音哽咽,毫无意识地低求着。分身的酸胀感越来越密集,却总是差一步。让他满是汗水的脸上浮现一抹痛苦的神色。 秦黎忽然有些不想用手中的鞭柄做接下去的事,作为技术高超的S,首先会的必定是控制自己的欲念。他本有意不予宁非交合,只享受这种过程。然而到了此时,他发现他的理智在溃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脑海中忽然浮现这段话,有种深刻的体会,如果做了这次就没命估计他也不想自控。无奈地脱起自己得衣服,将早已硬挺的分身狠狠地插入那处蜜xue,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思绪,他好像将什么重要的事忘了。 等到他从无尽的迷雾中醒来,发现自己置身马车中,骨碌碌的车轮声表明此时马车已在路上行驶。动了动身,晕眩的感觉很明显,身后被人塞上一只软垫,他定睛一看,面前俯身扶着他起身靠坐的正是宁非。 “主子怎么样?”虽然眼中是满满的关心,然而秦黎还是看得清男人脸上明显的坚硬之色。“我怎么了?”“主子,圣医说您的身体耗力太过,需静养数日。”宁非徒然拔高的声音让秦黎瞬间反应过来,这男人在生气?“你生气了?” “属下不敢。”宁非偏头死死盯着马车的木壁,那样子分明就是生气了。为男人难得一见的脾气感到一丝讶异与有趣。秦黎暗暗一想,看自己现在身处的位置与昏迷前在做的事,一联系就不难知道应该又是纵欲过度?他终于有些想起来那会忘记的是什么,宁非因体内的血玉散发的药性沉迷情欲,而自己竟然就着药液与血玉便拿自己的宝贝命根子去搅,不难想象两个人最终都没理智的做做做,最后精疲力竭昏睡过去。还是宁非醒来将一切打理好,也没误了行程。 “非,抱歉,是我失误。你还好吧。”秦黎凑上前将下巴靠在宁非肩上微微表达了一下他的歉意。“属下不敢,主子的身体最为重要,请主子保重,否则属下万死不辞。”宁非仍然硬邦邦地回道。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当他第二天醒来,发现睡在边上一动不动的秦黎,心跳都停了一拍,急匆匆将圣医找来看过才知又是纵欲过度。主子长这么大从没因为纵欲误了事,却屡次因自己破例,他何德何能,再这样下去他就要成为炎修宫的罪人了。其实这事秦黎自己也有些懊恼,一遇上宁非就成了二逼青年,跟个头一次谈恋爱似的,成天想腻在床上zuoai做的事。倒是忘了今时不同往日。其实在此之前,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贪欲之人,对待曾经每一任情人都是游刃有余的,可是对于宁非这个显然已在他掌中的男人居然新鲜感丝毫没有因得到而消退,而是日益愈深。 “我以后会注意的。保证身体痊愈之前不碰你了。”秦黎勾唇一笑,暗想这话说说而已,我不碰你,但你可以碰自己呀,现在嘛先哄哄这个男人为好。“属下是主子的,随便怎么玩都可以,还请主子务必先考虑您的身体。”宁非听着耳边示弱的话语,再也绷不住脸,只无奈地小声说道,身体也渐渐松懈下来,没意识到搂着自己得男子在身后笑的满含莫名深意。 怎么玩都可以吗……呵。 —————————————————————————————————————————— 发现一想写rou就激情满满,一回到剧情就郁闷抗拒,╮(╯▽╰)╭于是剧情进展缓慢,rou末却洒了满地 ☆、67 此番去南疆路途遥远,时间又紧迫,他们也没了游山玩水的兴致。有时也不进城直接官道过了,这番赶路七八天,饶是秦黎坐的是最舒服的软垫也被颠得想吐了。宁非见他脸色不好,就吩咐下去就地休息一晚。下了马车,就见众人训练有素地各自牵马搭帐篷寻食物井然有序,这到让秦黎想起来到这个世间不久的时候,心中颇有番感慨。 “主子,水。”秦黎坐在溪流边的树下休息,宁非灌了干净的溪水走至他身边,将手上的几件东西依次摆开。秦黎定睛一瞧,见是一套非常迷你的茶具,才三寸高,一尺不到的长度。宁非取出一个钵子将内里的碳渣拨了拨,不到片刻就燃起火苗,将底部大小恰到好处的茶壶搁在钵子上烧。然后将白玉茶杯洗净摆好。默默看着他忙前忙后的身影,秦黎目光变得悠远柔和,这个男人…… “非,你看你像不像与丈夫出远门的小妻子。”秦黎忍不住打趣道,宁非闻言耳尖开始泛起薄红,装没听见地取来一个食盒,取出几小碟精致的糕点。之后便跪坐在一旁专注地盯着丝丝冒气的茶壶,仿佛少盯一眼就漏了什么。秦黎见此也不介意,只似笑非笑地粘起一块绿色糕点,慢条斯理地咀嚼。 鼻尖呼吸得是轻轻的青草香,耳边流水潺潺声伴着虫鸣鸟叫声清脆悦耳,比神秘园的乐曲还动听,只见一瞬间天边晚霞落下,美的如梦似幻,,